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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所謂的文化交流團離開了藏鼎觀,去市區訂好的賓館下榻了,明天會有市政府的一個歡迎宴會,吃好喝好之后,后天估計就要走了。
王程一下午就在自己的房間沒出去,一邊抄寫元氣秘錄,一邊看著青陽,害怕他的身體會有其他嚴重的后遺癥。畢竟他也是第一次真正的施展這樣的秘術,心里也沒底。
文化交流團走了,青陽的許多同門師兄弟們都上門來找他來了,以前的他可是門前冷清,一兩個月也不一定有師兄弟上門來找他,現在,不一會兒就來了十幾個,都是好奇他怎么這么厲害的。
“青陽,你厲害呀,都學會隱藏實力了,最近雄起了。”
“說,你是不是故意隱藏的,就是等這一天?”
“我失去的,都會拿回來,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青陽,你小子有心計呀!”
這些都是平時和青陽關系不錯的,來了開開玩笑,但是看到青陽躺在床上動不了了,都是疑惑不已。
“我當時用了能激發潛能的無敵神功,所以一分鐘內實力暴漲,代價就是幾天下不了床。”
青陽語氣虛弱地說道。
這下子,大家才都神情恍然,這才對嘛,這樣你還是那個青陽,咱們就還是兄弟朋友,還可以一起當撲街笨蛋被師傅罵。
一起坑的,才是兄弟,哪天你不坑了,有追求了,那就沒兄弟了。
王程看到青陽郁悶的表情,心中好笑,他知道,青陽害怕以后又變成幾個月前,持續了三年多的那個資質低下,悟性很低的末尾弟子。
所有人都走光了,王程也將元氣秘錄抄寫完畢了,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來到青陽的床前,把了把脈,還是氣血虧虛,不過正在迅速的恢復,畢竟是氣血旺盛的年輕人,沒有其他的病癥,還好,說明沒有更嚴重的后遺癥,不會造成永久性的癥狀。
對武者來說,氣血虛弱,養一陣子就好了。
“青陽,你也不必泄氣。”
王程對青陽笑道:“我就在江州,以后我每年暑假會來呆幾天,指點你的拳法,如果有時間,你也可以來找我。”
“你很勤奮,如果有正確高效的修煉方式,將來一定可以成為你師傅那樣的高手。”
青陽聽了,眼睛一亮,道:“我隨時都可以去找你?”
王程立即搖頭:“這當然不行,我還要上學。”
“好吧。”
青陽頓時嘆了口氣:“要是你能留在道觀就好了,要不你也拜師入門吧,到時候我們就是師兄弟,你是我小師弟,你悟性這么好,要是能得到我師傅真傳,將來一定可以比我師傅還厲害。”
王程笑了笑:“我不可能比你師傅更厲害,你師傅比你想的要厲害的多。好了,你好好休養,等會兒我給你煮一碗補氣血的湯帶過來,現在我去見見長鶴道長。”
青陽點點頭:“好,聽說你廚藝不錯,你去見我師傅,不要多說話,他就是個老頑固。”
王程不置可否,將抄寫的元氣秘錄裝入自己的包裹,帶著元氣秘錄的原本,離開了住處,朝著后院走去。
來到后面的獨立小院門口,剛好看到青木從里面走出來,面色有些不好,看來是挨了訓斥,有些垂頭喪氣,看到王程,青木只是禮貌性的點點頭,然后擦肩而過,沒有像以前大師兄一樣對每個人都笑一笑,如主人家一樣。
今天,對青木的打擊挺大,大師兄的威嚴丟失嚴重。
王程進入小院,長須道長不在,作為藏鼎觀的代表人下山去招待那些洋人們了。小院里,就只有長鶴道長一個人,今天也沒有站在石頭上扎馬步,坐在小屋前的一張八仙桌旁喝茶,也沒有如那些文人雅士一樣舉止優雅的拿著小茶杯細細品茶,大馬金刀的喝的就是普通的大碗茶。
“坐!”
長鶴道長沒有抬頭看,一只手中拿著一本古本,看的入神,直接說了一個字。
王程緩步走過去,坐在長鶴的對面,將元氣秘錄原本放在桌子上:“道長,您要的書。”
長鶴道長點點頭,吐出一口氣,將手中的古本放在桌子上,喝了一大口茶,目光如炬地盯著王程:“王程,你可愿意拜入我門下?”
額!王程楞了一下,這老道士說的也太直接了吧?
不是應該試探一下,然后互相吹捧一番,接著才會說是不是拜師的事情嗎?
劇本不對。
王程也就說的很直接:“不愿意!”
這回,換做老道士楞了一下,不是應該感激涕零的高呼我愿意嗎?
劇本也不對。
老道士也就沉著臉不說話了。
兩人一時間冷場了。
王程來到藏鼎觀工作,除了賺那一萬塊的工資之外,的確最大的目的就是學習藏鼎觀的養生武學,因為當時身體很不好。他在六合拳館,太極拳館都呆過,覺得這形意拳和太極拳雖然號稱是內家拳,但是養生方面的效果還是不明顯,偏向實戰。
很多人看到太極拳軟綿綿,慢騰騰的,以為這不是實戰拳法,這種看法大錯特錯,王程專門鉆研過太極拳,也看過太極拳館的楊老爺子打過太極拳,那叫一個威猛,將太極拳練到精深骨髓,隨手一抖,就是一聲爆響,好像鞭炮一樣,那要是打到人,絕對是非死即傷。
眼看小時候那醫生所說的二十歲大限就要到了,王程上學期沒有參加期末考試就直接來到了藏鼎觀,想要學習道家養生之道來保命,多活幾年,也能讓妹妹王媛媛更大一些,到時候那小姑娘就能自己獨立生活了。
現在,先天心臟病已經好了,人生的追求也就多了許多。
王程對老道士的養生武學就不是那么的想學了,就像今天趙部長和長虛道長所說的,藏鼎觀的武學終究是道家一脈,以修生養性為主,戰斗是其次。
年輕人,誰沒個大俠夢,強者夢?以前的王程是不敢想,也沒資格去想這些,現在,他可以做這些夢了。
所以,王程現在肯定想學武,他已經想好了,下學期周末就去六合拳館,或者是太極拳館去拜師,自己救了劉青師傅一條命,想來去六合拳館比較容易點,有人罩著,學習真功夫比較容易。一般的弟子想拜師,入門很容易,交錢就可以,就想普通的培訓班。
但是要成為真傳弟子就比較難了,想學到真功夫那就更難了,六合拳館門下內外弟子有上千人,可是學到真傳的核心弟子也就不到三十人。
兩人都不說話,王程自顧自地思考著元氣秘錄里面對元氣的解密,原作者實際上也是在探索階段。
坐了十分鐘。
還是長鶴老道士忍不住了,不又在心中嘆氣,自己一個快九十歲的老家伙,竟然沒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家伙沉得住氣,搖搖頭,說道:“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強,不過可惜了你這么好一個苗子。”
“多謝道長厚愛,小子只是覺得武圣上武學可能不適合我。”
王程也說道。
老道士立即不樂意了,瞪了王程一眼:“你可是覺得我武圣山的武學都是花架子?”
“當然不是!”
王程可不敢承認:“只是覺得,道家一脈的武學注重修生養性,延年益壽,修煉多年才能見效,晚輩怕自己沒有道長那份毅力。”
形意拳和八卦拳,八極拳等拳法,修煉到差不多的程度,就具有不錯的戰斗力了,只是太極拳相對較慢,有太極十年不出門,十年出門打死人的說法。
王程在武圣山上學習到的武學,也都是以樁法基礎為主,青木對陣菲利普的時候施展的九元拳法據說比較厲害,但是王程也沒看出來。
“哼!”
長鶴老道士冷哼一聲,一雙眼睛瞪了王程一眼,嚇的王程頓時就不敢說話了。
“小子你看好了!”
長鶴道士本是坐在椅子上的,可是突然發力,也沒見什么動作,就是一步躍出了近十米的距離,出現在了三丈之外!
這是躍馬樁,但是比王程自己見過和練過的躍馬樁強了不知多少倍!
王程看的目瞪口呆,他知道,這是老道士沒有任何蓄力的倉促施展,就能躍出這么遠,如果蓄力而為,絕對還會超過一倍,要是再配合特殊的步伐,這個距離還會增加。
那就是二十米以上?
一步跳躍跨過二十米的距離?
王程光是想想就心中震撼,字面上看起來好像二十米沒什么,但是去地面上去丈量一下,就知道二十米的距離對于一步跨越有多么的不可思議。
人家短跑冠軍一百米跑個十秒鐘就是了不起的成績了,但是這老道士只需要接連跳五步就可以了,什么世界紀錄,都是浮云。
最重要的是,老道士站在九米多之外,臉不紅,氣不喘,顯然是還有余力,接著,就是低喝一聲,雙拳劃過一個大圓,帶起一股呼呼的旋風,風聲很急,吹的周圍地上的雜草樹葉都飄了起來,跟著旋風旋轉。
老道士的拳頭砸在了屋前的一個半人高的木樁頂部,一聲沉悶的響聲,伴隨著一股塵土吹散出去。
王程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那一米高的木樁,被老道士一拳砸的只剩下了二十公分左右留在地面上,其他的八十公分的長度,都被這一拳打的鉆進了地面,周圍的地面都微微隆起,出現了一道道細微的裂痕,最重要的是,這木樁沒有因為受力過大而被劈散,顯然是老道士刻意控制力道的結果。
好厲害,好恐怖,王程雖然不是高手,但是也是有見識的,算是內行,心中很震動。
吐出一口氣,老道士再次回來坐在椅子上,喝了口一口茶,斜眼看了王程一眼,對這小子震驚的表情很滿意,這才是按照劇本來。
“道長厲害,武功蓋世,小子佩服。”
王程由衷地佩服。
這一拳下來,估計至少得有千斤巨力,那什么十字教騎士菲利普,如果挨了這一拳,不成肉餅也差不多了。
“現在可知道我武圣山武學的厲害?如果全部的武圣拳法傳承下來,什么形意拳,八卦拳,太極拳,都要統統繞開,我武圣山武學,是根據武圣拳法的基礎傳承改進,歷經千年形成,先天不足,才會這樣。”
老道士得意地說著,又有些遺憾。
王程疑惑地道:“道長是說,全部傳承的武圣拳法更加厲害?”
“那是自然,三國時期,武圣氣血雄厚,乃是當世第一,呂布如果不是依仗兵器和赤兔的便利,也不一定就是武圣的對手。”
老道士不容置疑地說道:“你現在可愿意拜入我門下?”
王程立即說道:“不愿意!”
正得意的老道士差點一口茶水噴出去,咳嗽了一聲,這小子又不按劇本來了,掩飾了自己的尷尬,瞪著王程:“你小子什么意思?為何不愿意?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武圣武學?”
王程急忙搖頭道:“道長誤會了,道長的實力我絕對不懷疑,誰都沒有資格看不起道長,更沒有人敢看不起傳承兩千年的武圣武學。只是,道長,小子問您一句,您練武多少年了?”
老道士心思一轉,就知道王程說的是什么意思了,擺擺手:“我也不瞞你,老道士我練武八十年才有今天的實力,武圣最重要的實戰拳法失傳,當年藏鼎觀祖師爺不喜殺戮,沒有學習武圣殺敵的本事,所以以基礎為主,都是養氣凝血的武學,成型慢也是正常,不過如此修煉,身體極好,壽命極長,楊家的老家伙比我小十歲,也沒我身體好。”
王程點點頭,這老道士說的是實話,他見過楊家老爺子,精神沒有老道士好,臉上也有許多皺紋,不像老道士這么飽滿,沒幾道皺紋。
“道長,不是我不想拜您老人家為師,而是我還要上學,還有一個年幼的妹妹,所以不可能天天隨您學武。”
王程急忙將學業和妹妹搬了出來。
老道士雙眼瞪著王程,王程身上壓力很大,好一會兒,老道士喝了口茶,沉聲道:“好,你小子有骨氣,說不拜師就不拜師,但是老道士我也是個倔脾氣,說要教你,也必須要教你,你不想拜師,我也要教你,你也不需要拜師了,睜大眼睛看好了。”
王程一愣,心頭苦笑,感覺和老道士說話就像和小孩子斗嘴一樣,你不讓,我也不讓。
俗話說,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小孩,果然如此。不過,心頭有些暖暖的,好像爺孫兩閑來無事斗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