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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程用了三年的時間,才逐漸練成了抓藥盲抓的本事,因為他以前身體不能使用大的力氣,于是,他就鍛煉自己對力量的細微之處的把握控制,抓藥都是以克來計算單位的,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鍛煉方式。
每一克要多少力道,都需要精準的把握。
那段時間,王程不知道獨自練習了多久,每天晚上沒人的時候,都會獨自練習一兩小時,在桌子上鋪上十張紙,每張紙上都抓一種藥材,每次抓完都稱量一下,看看和預想的重量差多少,如此堅持了兩年多,才差不多掌握了這種超級抓藥本領。
那種枯燥,對少年人來說,絕對不是一般的煎熬,但是王程能堅持,而且一堅持就是兩年。
其他人,即使是李老,也是抓了五十年的藥,才大概掌握了這種本事,偶爾狀態不好,還不一定能抓的準確。
所以,王程剛才對高峰所說的話,就是忽悠高峰的,全國有些本事的中醫當中,或許會有幾個熟練掌握盲抓本事的高人,但是絕對沒有任何一個能比得上王程的速度和穩定。
因為,記憶力,步法,身體,王程都一個不差。
經過練武,和對記憶力的鍛煉,王程看兩眼藥方,就能將藥方以圖像的形式記在腦海里,需要抓什么藥,在腦海里看一眼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再去看藥方,這就會節省不少的時間。而且,王程練武十幾年,雖然因為身體原因,實力一直不高,但是因為一直修煉的都是基礎武學,對形意拳和太極拳,以及武圣山武學的諸多樁法步法都非常的熟練,移動很快,用最小的腳步,來到最正確的位置,抓取所需要的藥材。
當王程將這種本事練的純熟的時候,仁和堂出現了很神奇的一幕,任何時候,不會讓一個抓藥的病人等五分鐘以上,不管是不是李老坐診,不管有多少人等著。當時,還在古街這邊引起過轟動,許多人都過來看熱鬧,看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是如何抓藥的。
后來,王程離開了仁和堂,慢慢的,許多人也就被淡忘了,加上仁和堂人流量本來就大,很多人不知道他也很正常。
于是。
仁和堂許多人都驚奇地看著這一幕,王程的身體在那小小的空間內,還有馮習和和另外五個學徒之間穿梭輾轉騰挪,好像穿花引蝶一般,一愣神的時間,就是一副藥抓好了,不一會兒,排隊的人就少了許多。
本來幾十個人在藥鋪這里排著三個長隊,可是王程一來,僅僅半小時,就只還剩下幾個了。
即使是最開始質疑王程的那個大嬸,也是在王程這里抓的藥,因為這么多人相信王程,她也不敢再質疑了,不然就是胡攪蠻纏了,這里這么多人,她也覺得丟人了。
而王程對她所說的話也不聞不問,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了,不管別人是否質疑,我自己知道自己可以就足夠了。
“呵呵,小王醫生還是這么厲害,手藝比以前更加爐火純青了。”
方進文將自己的藥方拿過來遞給王程,豎起大拇指,他知道王程又進步了,贊嘆道:“小王醫生,你這么有本事,怎么不自己開館坐診?”
“方總,看我這年紀,有人會相信嗎?剛才這里不還有很多人懷疑,看,現在還有一些人把藥方給他們,也不給我,還不就是不相信我。”
王程無所謂地說道。
方進文旁邊的老王,王橫江急忙說道:“那是他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都相信小王醫生的本事,話說我和小王醫生還是本家,五百年前還是一家人。”
“別人不相信,我絕對一百個相信,不如我出資開個醫館,小王醫生來當主治醫師,怎么樣?小王醫生只要答應,就有六成的股份,一切你來做主,醫師執照也交給我,你就等著坐診就好。”
“老王,你這可不厚道了,做事兒要分個先來后到吧?”
方進文不樂意了,瞪著老王說道。
“呵呵,方總,我們這是公平競爭,公平競爭。”
王橫江嘿嘿笑著,不以為意,將自己的藥方也遞給王程,上面也有一張燙金的名片:“小王醫生好好考慮,這是我的名片。不合作,大家也還是朋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別客氣,我們還是本家,多走動走動,那就是一家人了。”
王程隨手將名片裝進口袋里:“兩位別說這些了,我還是一個學生,忙的是學業,明年就要高考了,我還要照顧我妹妹,所以,謝謝好意了,我把藥先給你們抓好。”
說完,王程不再理會這兩個土豪,不一會兒就將方進文和王橫江的藥抓好。
“小王醫生,這個,上次你救了我的命,一直沒有請你吃飯,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
方進文拿著藥,還是不死心地問道。
老王也是滿臉期待,他現在相信王程是有真本事的高人了,不說那驚世駭俗的抓藥的本事,就是這份氣度,發自內心的氣質,他還真沒有在誰身上見過,即使是那些身居高位的家伙,也不如,更別說那些還醉生夢死的同齡人了。
只要老方把人請到了,那他死皮賴臉的也要去湊一頓,大不了他請客,反正得盡量搭上這根線。
“小程,律師到了,過來看看合同。”
這時,后堂的門打開,李正祥對王程說道。
王程對兩個土豪笑道:“我還有點事兒,方先生,王先生,下次有機會再說吧,你們的病,都不是大事兒,就是生活太奢侈,生活簡單一些,絕對不出幾年,身體就好了。”
說完,王程和正在凝神把脈的李老說了一聲,就拉起在旁邊一直安靜坐著看著自己抓藥的小姑娘王媛媛,進入了后堂。
方進文和王橫江對視一眼,都微微失望,尤其是方進文,因為他被王程救過命,所以對王程有充足的信心,老王不過是抱著一種尋寶的心思,能得到最好,沒得到也無所謂。
兩個土豪提著藥材,和幾個認識的還在排隊的土豪打了一聲招呼,約好下次一起喝酒云云的,就離開了仁和堂。
王程拉著王媛媛來到了后堂,桌子上已經擺好了一份合同,一個律師坐在旁邊。
“這是保險合同,這是借用合同,你看看有什么不合適,律師就在這里,也可以咨詢一些法律上的東西,隨時都可以改。”
李正祥將兩分合同拿到王程的眼前。
王程看也沒看,直接就在最后一頁寫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下了自己的手印,將金蟾擺在了桌子上,看著詫異地李正祥說道:“正祥哥,這金蟾你拿去用就好了,合同什么的,咱們就是走個形式,沒必要這么認真。”
李正祥哈哈一笑,拍了拍王程的肩膀,笑道:“好,放心,你正祥哥不會虧待你,到時候絕對完璧歸趙,等會兒跟我去石頭坊轉轉,五萬以下的料子,你隨便挑一塊,咱們也不談錢,傷感情。”
“石頭坊,賭石的地方?”
王程好奇地問道。
李正祥點點頭,也在合同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將其中一份交給王程,笑道:“對,上次我和樂樂,還有我爺爺去看了看,買了兩塊料子試了試手氣,沒虧也沒賺,倒是讓我收了幾個水色不錯的料子。”
“這幾天,沒事兒我就在那里找找好貨色,到時候帶回去,今天你和我一起去,我一直覺得小程你的運氣很好,說不定會出高水種,哈哈哈……”
說到最后,李正祥也是哈哈笑起來,當做是個玩笑。
賭石,賭石,就在一個賭字,和賭博買彩票其實沒什么兩樣,都是看運氣,沒有誰敢肯定自己能買到自己想要的,即使是那些珠寶公司專門供養的賭石大師,專業在這一行研究幾十年,也是如此,只不過賭的多了,經驗豐富了而已,也不敢說就一定想要什么翡翠就能開出什么翡翠來。
他給王程買一塊五萬的原石料子玩玩兒,就當做是給王程借出金蟾的報酬。
“就是翡翠嗎?和這個一樣嗎?”
小姑娘王媛媛好奇地問道,拿出玉牌問道。
李正祥看著王媛媛,點頭道:“嗯,就是翡翠,不過和媛媛的玉牌不一樣,你這個是軟玉,屬于和田羊脂玉,翡翠是硬玉,都是從緬甸運過來的。”
“哦,我哥哥很厲害,肯定能拿到翡翠。”
王媛媛點著腦袋,肯定地說道,好像說著數學課本上的公式定理,這是誰都沒法否定的客觀定理。
“媛媛。”
王程將小姑娘拉到自己的身邊,讓她別亂說話。
“媛媛還是這么可愛,呵呵,好,等下媛媛也可以選一塊和你哥哥一樣的石頭,就當是正祥哥送你的禮物,好不好?”
李正祥笑著說道,這幾天有些收獲,收購了幾塊水種不錯的玉石料子,古老的東西也簽訂了合同,明年就能拿過去,所以心情很好。
有了這一趟的收獲,對明年進軍東海市場,他更有把握了。
王媛媛沒有答應李正祥,而是仰著腦袋看著哥哥王程,意思很明顯,她聽哥哥的。
王程捏了捏小姑娘軟軟的小手,笑了笑,道:“正祥哥,媛媛還小,就算了。”
李正祥笑容頓時收斂了起來,道:“小程,你這樣說,可是看不起我了,就這么定了,我們這就走,等下去了石頭坊,你和媛媛一人挑一塊,收到好東西,晚上我請客吃大餐,我給樂樂也打個電話,這丫頭這幾天也天天跟著我看這些看上癮了。”
說著,李正祥就雷厲風行的起身,和律師說了兩句,將其送走,然后就要打給唐樂樂。
王程一愣,心道不好,暗叫倒霉,這唐樂樂來了,肯定又得纏著自己去給她爺爺看病,看到李正祥拿起電話就要撥了,急忙說道:“正祥哥,樂樂姐要開學了吧,就別叫了。”
王媛媛面色好奇地想了想,嘴角偷偷笑了笑,她知道哥哥不想見唐樂樂。
李正祥已經將號碼撥出去了,輕松地道:“沒事兒,她說過一個月再去學校,我以前還以為這丫頭很文靜,學習那么好,沒想到也這么瘋,看人家賭石開料子,都大呼小叫的,我要是不叫她,讓她知道了,以后我肯定倒霉。”
說著,就打給了唐樂樂。
王程無奈,只能沉默下來,腦袋里開始想等會兒怎么應付唐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