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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你身體好著呢,就別添亂了。*x,”
王程苦笑著對霍白城說道。
說完,王程再次給何家盛把了把脈,脈象上比剛才好了許多,脈象強勁了許多。不過還是有糖尿病的特征,臟腑之間的表現依舊有些紊亂。
這種情況,只能慢慢來將養。王程即使醫術厲害,治病也不是一瞬間就能將疾病的根去掉的,尤其是糖尿病這種機制性的身體紊亂的疾病,更是需要時間來慢慢的恢復。
霍白城心中是真的有些羨慕,看著何家盛如換了一個人一樣的神態。恨不得自己也得個什么病,讓王程來扎幾針,然后也一樣年輕個十歲。
“何老,行了,這算是第一次真正的治療。回去后,注意保持生活規律,糖尿病人該有的注意事項還是要保持禁忌。”
王程對何家盛叮囑道。
何家盛鄭重地點點頭,此時王程說什么他都會毫不遲疑地去執行。而且糖尿病的各類禁忌他都保持了十幾年了,也是習慣了,再多保持一年半載根本不是事兒,微笑道:“好,我知道了,王程,大恩不言謝。不管你以后能不能徹底的治好我,現在我是一身輕松,謝謝你。”
王程笑了笑,不置可否,道:“好了,何老你們早點回家休息。我和媛媛也要回酒店了,明天一早要回江州。”
“好,我讓有鑫和有文送你們過去。”
霍白城急忙說道。轉身就去找霍有鑫和霍有文去了。下午霍有文來這里轉了轉。就被霍白城留下來了。
親自將王程和王媛媛送上車。霍白城和何家盛才轉身回到別墅。何洪俊和何洪運兩兄弟此時也是不敢對王程有絲毫的怠慢和不敬。看著父親何家盛那年輕了十歲的模樣,他們兩人都是被嚇到了,這樣的手段,真的說是神仙手段也不為過。
這樣的神奇中醫,即使何家在港島是最為龐大的隱形富豪家族之一,關系遍布南洋和歐美,他們也是沒見識過。
隨著何家盛,恭恭敬敬地將王程送上車。何家兩兄弟才松了口氣。
車內。
霍有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轉過頭看向王程,問道:“王程,你醫術這么厲害,何老的糖尿病都能治,能不能治療二十年的內傷?”
霍有鑫開著車,給霍有文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先別說這些。可是霍有文是個直性子,也是練武之人,肯定是有話就說。
王程從車窗外收回目光。對霍有文問道:“什么樣的內傷?多大年紀了?”
霍有文嚴肅地道:“是我師傅,今年六十七歲了。他二十年前和南洋周家太極拳高手交手。被勁道傷了心脈,二十年來,我師傅氣血一直都很虛弱。”
“你師傅也是中醫吧?”
王程問道。
霍有文點點頭,道:“不錯,我師傅也是中醫,不僅僅開武館,還繼承了祖上的一個中醫藥堂。”
“那你師傅自己不能治?”
王程好奇地道。
這類傷及心脈的內傷,幾乎是無法治療的。除非受傷者本身的身體臟腑足夠強大,氣血足夠充盈,能自己慢慢的恢復。
就像王程上次和馬家義交手一樣,如果不是王程修煉了地煞拳法和龍象拳法身體,氣血強大無比,修復能力也強悍,可能也會留下永久性的內傷。
如果不受傷者不具備這方面的條件,那幾乎就沒有治療的可能性,只能任由其一直存在,被其折磨。同時還要食用一些固本培元的上好藥材來鞏固身體元氣,不然就會短命。霍有文的師傅黃德林能活到六十七歲,那說明這些年就吃了不少的珍貴藥材。
而心脈受損對練武之人來說,那更是一種毀滅性的的打擊,心脈是氣血運轉的動力根本,心脈受損,氣血搬運就會受到影響。
同時也說明霍有文的師傅黃德林當時和那周氏太極拳的高手交手的時候,已經是生死之斗,才會有如此嚴重的傷勢,對方也是下了死手,直接攻擊心脈。
最后霍有文的師傅黃德林活下來了,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對方死了。
霍有文苦笑搖頭,道:“俗話說,醫不自醫。而且我師傅的醫術比較拿手的也是外傷,跌打損傷一類的,他八成都能治療。說起內傷,他給別人都治不好,更別說自己了。我看你給我大爺爺,還有何老治病,都是以針灸治療內部經脈,肯定對內傷更加拿手,如果你能把我師傅治好,我和我師傅都會感激你。”
王程笑了笑,沒有立即答應下來,道:“明天我要回去,這次就不去了。下周來了,去你師傅那里看看吧,我不敢保證能治好。心脈上的傷勢,太敏感了,一個不注意,就會馬上一命嗚呼。”
霍有文立即笑道:“那好,我回去和我師傅說一下,到時候診費我來給你,你別和我師傅說錢的事。”
王程揚了揚眉毛,點點頭,道:“好。”
車子一路來到半島酒店門口。
霍有鑫和霍有文將王程和王媛媛送到上次的總統套房。說起來也是緣分,王程來了這里幾次,都是住在同一個房間,以后來這里估計也會一直住在這里。
能長期居住在同一個總統套間,每天的房費就是上萬,半年下來就是一千多萬。
看來,開酒店,尤其是在港島這樣的地方開高檔酒店,也是暴利。
“你們早點休息,有什么事隨時打我們電話。飛機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們去機場。”
霍有鑫對王程客氣地說道。
王程點點頭,道:“好。今天麻煩你了。有鑫。”
霍有鑫有些受寵若驚。上午他還覺得王程不過就是個醫生罷了。可是看到何家盛的變化,他知道自己小看了王程,就算只是個醫生,那也是個神醫,和普通的名醫不是一個概念,所以他的態度一下子就恭敬了許多。
“呵呵,沒事,那我們先走了。”
霍有鑫拉著霍有文離開了王程的房間。
王程目送霍有文離開。本來還想問問當年他師傅黃德林和周氏太極拳高手的戰斗情況,可是人家都走了,他也不會將人拉回來,只能等下次來了再問。
“我洗澡睡覺了……”
王媛媛將自己的小包丟在沙發上,悶悶地說了一句,就去浴室了。
王程嗯了一聲,知道這丫頭在鬧脾氣,也不慣著她,任由她自己鬧去,自顧自地就來到客廳練起了拳法。
牛大海能堅持五十年腳踏實地。王程沒那份執著到骨子里地純粹堅持。但是王程可以讓自己白癡一個武者的執著堅持,將拳法融入自己的生活。王程今天對霍白城和何家盛說的那番話。其實也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以后盡量不再接受新的病人了。
練武,才是最重要的。
老道士還等著自己有所成就。
道門三大基礎拳法本是一體,上次王程領悟這個之后,連貫起來對氣血運轉地效果再次提升。可是他還是沒能將這三門拳法徹底的融合為一門拳法,所以這三門基礎拳法他也一直沒有放棄,每天都有堅持練習。而且,即使以后領悟了最終的融合為一的大成拳法,他也不會放棄,拳法就是要天長日久的不停的聯系,才能在最后有所成就。
練了兩遍三大基礎拳法,王程還是以地煞拳法和龍象拳法為主。幾門拳法通過一遍,最后龍象拳法練到了六十一招。每多一招,王程就能感覺到明顯的變化,那種氣血的凝聚在加強,尤其是體內骨骼經脈也在一天天的發熱,皮肉也逐漸的更加堅韌。
此時,又配合真正練成的猛虎九式,三大高深拳法結合,王程對身體的氣血的搬運凝練幾乎達到了前無古人的高度。
王程知道,自己有如此好的基礎,只要堅持,一步步的走下去,日后必定會成為不輸給老道士的高手。
呼呼呼呼呼……
一聲聲呼吸如風箱一樣,心中猛虎時時刻刻都心中存在,王程每次練拳也是帶著一股威勢。即使改變呼吸,心中的猛虎也依舊在,九元拳法,地煞拳法,施展出來的威勢都是上升了一個檔次。
可以達到以勢壓人的初步境界!
現在的王程不再懼怕楊無忌和馮棠山這類國術高手了。
隨著王程的身體輾轉騰挪,房間內的氣息涌動,窗簾等輕一些的東西都微微晃動起來。
王媛媛剛剛洗完澡,換上寬松的衣服,頭發還濕漉漉的,站在門口看著哥哥王程練拳。她是唯一的一個每天見證王程一步步強大起來的人,不過,這丫頭現在卻是小臉緊繃,滿臉都寫著我不高興幾個字。
呼…………
足足持續了兩個小時,王媛媛就站在門口看了兩個小時。她也想去陪著王程一起練拳,就像往常一樣,可是她故意不去。
結束的時候,王程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息,這一口氣吐出來持續了大概一分鐘的時間。雖然還達不到老道士那五六分鐘的氣息時長,可是他堪堪練拳兩三個月的時間,就能有如此程度,也是足夠驚人了,以后達到老道士那樣的程度也只是時間問題。
“你不是睡覺了嗎?”
王程看到小姑娘王媛媛靠在門口,淡淡地問道。
王媛媛頓時委屈地雙眼濕潤起來,跺了跺腳,嘟著嘴,道:“我生氣了。”
“我知道!”
王程結束了拳法,卻并沒有結束修煉。而是以躍馬樁和猿嘯九式的兩門基礎樁法站在那里緩緩的鍛煉,同時舒緩剛剛因為練拳而沸騰的氣血。
躍馬樁能極大的鍛煉腿部的力量和彈跳能力,猿嘯九式也能調理身體內部氣血運轉,王程一直都不曾放棄這兩門武圣山的入門樁法。
基礎是最重要的。王程知道這是任何武學派系之中都認可的道理。
比如形意拳當中。最重要的不是凝練勁道的五行拳。也不是調理氣血的十二形,而是最基礎的樁法三體式。
所以,即使修煉了地煞拳法,王程也不會放棄武圣山的基礎樁法,每天都會專門抽時間練好一會兒。
王媛媛看著哥哥王程那輕描淡寫的態度,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哼道:“那你就不會安慰我。”
“去睡覺去。”
王程看了王媛媛一眼,隨后語氣依舊平靜地說道。對這丫頭的眼淚似乎沒有看見。
王程的記憶中清晰的記得,小姑娘王媛媛最后一次哭泣還是五年前。后來,逐漸懂事的小姑娘再也沒有哭過,在王程的有意培養下,學會了堅強和。
最近,因為王程的縱容,王媛媛的小姑娘性子越來越暴露出來了。在飛機上,王程收拾了這丫頭一頓,讓她覺得很委屈。
不過,王程也有幾年時間沒有收拾過這丫頭了。
“哼。我討厭你。”
王媛媛狠狠地瞪了王程一眼,隨后轉身蹬蹬蹬地跑去了臥室。將臥室的門使勁地關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王程眼角抽搐了一下,可見心中還是有些不平靜的,可是他克制住了。依舊將躍馬樁和猿嘯九式練了幾遍,隨后又將猛虎九式練了兩遍,才收起了這次拳法的修煉,去了臥室。
不過,王程發現臥室的門是反鎖的。
這丫頭!
竟然敢反鎖房門了。
王程無奈地搖了搖頭,手掌在鎖頭上使勁地敲了一下,就將鎖芯給敲壞了,隨后就輕松的打開了房門。
“哼,你來干什么。”
王媛媛躺在床上,用被子捂著頭,哼聲說道。
王程走過去,爬,將被子掀開。看到小姑娘和衣躺著,還微微哽咽,雙手捂著小臉,不給王程看到。
“好了,不哭了,睡覺。”
王程心中也是酸酸的,看到這丫頭流眼淚,心里也不高興。脫掉鞋子,王程也躺下來,順手拉起被子,將兩人都蓋起來。
小姑娘王媛媛停下了抽噎,露出了紅彤彤的眼睛,看著哥哥王程道:“你不睡沙發了?”
王程點點頭,微微側著身子,伸出手臂,小姑娘急忙挪動身體靠過來,腦袋枕著王程的胳膊。
“今天為什么這么傷心?”
王程摟著小姑娘,摸著她軟軟地帶著香氣地頭發,低聲問道。
“你欺負我。”
王媛媛甕聲甕氣地說道。
“呵呵,是你先搗亂的。”
王程笑道。
“反正就是你欺負我,還不理我。”
王媛媛嘟著嘴說著,隨后揚著下巴,道:“我要你親我一下。”
王程看著小姑娘水汪汪的眼神,沒有拒絕,低下頭,在這丫頭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好了吧?”
“還要!”
小姑娘不答應。
王程想起了上次這丫頭也是這么賴皮,可他還得依著,又低下頭,在小姑娘的額頭上又親了一下。
“我不要你每次都親這里,要親這里。”
小姑娘在王程的懷里扭了扭小蠻腰,指了指自己的臉蛋。
王程瞪了這丫頭一眼,可是現在小姑娘不怕了,就是和王程對視。看這丫頭今天傷心的樣子,王程也狠不下心來,就低下頭在這丫頭嫩白地臉蛋上親了一下:“好了吧?”
王媛媛眼里的水汽已經消失了,嘴角都翹起來了,想了想,道:“不好,還要親這里。”
這丫頭指了指自己如櫻桃一樣紅潤的嘴唇。
王程伸手就在小姑娘的屁股上一巴掌,板著臉道:“還得寸進尺了,乖乖睡覺。”
小姑娘不依的在王程懷里扭來扭去,雙手伸出來摟著王程的脖子,直視著哥哥王程的眼神,道:“我不管,你以后肯定要親張璇姐姐,那你要先親我才行。”
“你的腦袋里整天想些什么?你哥我都沒想,你倒是替我想了。”
王程頓時哭笑不得地說道,敲了小姑娘的額頭一下,臉上的嚴肅也是消失一空了。
小姑娘看到哥哥笑起來,當下就是用力摟著哥哥的脖子,然后腦袋快速湊了上去,紅紅的嘴唇在哥哥王程的嘴唇上輕輕一點,一觸即分,然后笑嘻嘻地道:“反正我不管,我就要比別人先親你。”
王程被在這丫頭的突然襲擊弄的楞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當下又是一巴掌拍在這丫頭的屁股上,這一下著實力道不小,王媛媛都是疼的哎喲一聲慘叫。
“你翻天了你!”
王程瞪了這丫頭一眼,揮手又在小姑娘的屁股上拍下來。
小姑娘又是哎喲一聲慘叫,可是臉上卻還是帶著笑容,因為她得逞了。將腦袋埋在哥哥王程的懷里閉上了眼睛,她也不管了,就任由哥哥打自己的屁股。
看到這丫頭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王程也沒了繼續收拾她的興趣。只能無奈的放開,然后閉上眼睛,自顧自地睡覺了,今天他是有些累了,接連兩場高強度的治療,即使他練成猛虎九式,心中常駐猛虎,精神比以前強勢,此時也是疲憊不已。
王媛媛也疲憊了,可是剛才得逞了,有些興奮,眨了眨眼睛,看到哥哥閉上了眼睛,心中小小的激動起來,又是湊上腦袋,在哥哥的嘴唇上使勁地親了一下,還伸出小小的舌頭舔了一下。
哎喲!
王程怒了,使勁一巴掌打的王媛媛感覺到屁股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