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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的動靜,去廚房的莫白松自然聽到了,也急匆匆地跑了出來。他看到受傷的宋元明很是凄慘的樣子,和哈頓四人,也是一驚,隨后就想打電話報警。
哈頓四人立即殺氣騰騰地看向莫白松。
王程急忙出手攔住了打電話的莫白松,眼神警惕地看向外面,他擔心的是那個不知道在哪里的狙擊手。
之前莊園內的十幾個保安都沒有再出現,王程幾人都知道,這些人應該是兇多吉少了。
“不需要報警,他們外面有狙擊手。”
王程抓著莫白松的肩膀,眼神凝視著門外,語氣平靜地道:“你把元明照顧好就可以了,找紗布把傷口包扎起來。”
莫白松點點頭,扶著面色蒼白的宋元明,嚴肅地答應道:“好!”
王程又看向躍躍欲試的張紹云,沉聲道:“紹云,一起去看著宋元明。”
張紹云無奈地啊了一聲,顯然很想留下來。他知道接下來肯定是一場駭人的大戰,想參與進去,證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他又不敢違背師傅的話,只能哦了一聲,悶悶地跟著莫白松將宋元明扶到后面的桌子上躺下來,用衣服把流血的傷口包起來。
這里就剩下了王程三人,面對著對面哈頓四人。
“你做這些都沒有意義,你不告訴我明德的下落。那你們都要死。沒有人能逃過。”
哈頓沉聲說道:“雖然你的實力很強。但是我們人更多,而且,你一定不是我的對手。”
王程深呼吸一口氣,皺眉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明德在哪里。”
哈頓凝視著王程,想看王程是不是在說謊。
艾瑞克黑著臉,呵斥道:“哈頓,我們時間不多了,快動手。”
哈頓視線從王程身上離開。以他的經驗,他看出王程很大可能沒說謊。
那么,王程可能就是真的不知道明德的下落,這樣繼續耗費時間就沒有意義了……
呼……
哈頓深呼吸一口氣,渾身皮膚都微微發紅,正要說一句總結性質的話。可是,王程在這時候搶先動手了,坐以待斃絕對不是王程的風格。
“青語,詩成,你們兩一起。保護好自己就好,剩下的交給我。”
王程伸手擋住了兩人。不容置疑地說道。
楊青語點點頭,攔住了要說話的劉詩成。她無條件的相信王程,平靜地道:“好,你自己小心。”
下一刻。
王程就出手了!
毫無征兆的出手了,他與哈頓相距五米的距離,幾乎瞬間就消失在了的原地,眨眼間就來到了哈頓的面前,拳頭如星空上墜落下來的流星一般的沖向哈頓的胸口!
這一招,王程起了殺心。
而哈頓幾人都是殺人無數的雇傭兵,自然是隨時隨地都不會放棄自己的警惕。而且,每個人都是絕對的高手,兩個外國人都不例外,不然也不敢隨意進入中華大地來殺人。
所以,在王程換了呼吸的剎那,哈頓就感覺到了,已經有所防備了,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沒搶到先手。
打架,實力相當的情況下,先出手必定占據便宜,被動一方始終會處于被壓制的弱勢。
除非是對手實力相差太多,不然雙方都會搶先出手的,以此來增加自己的勝算。
轟……
王程一拳砸過來。
哈頓面色瞬間變得潮紅,光頭上都閃爍出了一絲紅光,整個身體似乎都膨脹了一圈,也是悍然一拳揮出,他選擇了和王程硬碰硬。
王程實力的確是強,可是哈頓也是信心十足。因為他練拳多年,王程才入門幾個月。
艾瑞克兩人和哈頓的師弟三人也在第一時間出手了了,三人并沒有朝著王程而去,而是直接沖向了楊青語和劉詩成,他們也相信哈頓能解決王程,他們解決剩下的人就可以了。
一個呼吸間,王程和哈頓的拳頭碰撞在了一起。
兩人都不是主修國術的武者,此時也都沒有凝聚勁道,所以就是單純的力氣的碰撞,拳頭與拳頭的直接碰撞。
這樣的交手實際上也最是沒有技術含量,卻是最考究全面修為的比拼。因為這就是純粹的比誰的力氣大,比誰的氣血雄厚,比誰的精氣神更強勢。
兩人的拳頭相撞的瞬間,發出一聲悶響,同時都身體顫抖了一下。
哈頓雙腳踩著大地,雙腿粗壯無比,好像大象腿一樣,和王程硬碰硬一拳下來,腳下卻是紋絲不動。
而王程也是站在原地一步未動,雙腳也是如扎根在大地上一樣,不只是施展出了還未完全領悟的那一絲神象步伐,同時還融入了擎天一柱的樁法以及氣勢。
如此,兩人一拳竟然拼了一個平手。
王程瞪大了眼睛,他第一次碰到氣血如此雄厚的對手。
這哈頓的內家修為,赫然早就完成了大周天的凝聚,氣血值雄厚比之現在的王程也不差多少。
呼……
兩人都沒有說話!
王程雙腳五指都緊抓著大地,瞬間就是再次揮出一拳。
哈頓也是雙目圓瞪,神色之中竟然閃過一絲驚駭。隨后他也是瞬間恢復了平靜,然后如王程一樣,也是直接揮出一拳。
兩人就是這么雙腳不動,相距不到一米,面對面的出拳。
然后,一聲悶響,兩人的拳頭再次直接的碰撞,那巨大的力道震動的周圍的氣流都涌動起來。
同時。兩人腳下的地板也紛紛裂開。并且陷下去一絲。
可是。兩人卻是沒有停手,這一拳之后,迅速的就是再次一拳沖出。
就這么沒有花哨,就是這么不講理,就是這么直接。
砰……
砰…………
砰………………
砰……………………
一拳,又一拳,然后又是一拳……
兩人的拳頭只有一點間隔,因為剛開始幾拳就只用一只手。可幾拳之后。兩人就是雙拳交替,一拳又一拳頭,就幾乎沒有了一絲絲的間歇。
拳拳碰撞的聲音毫不停歇的響起,如古代戰陣之上的戰鼓之聲。
艾瑞克兩人和哈頓的師弟剛剛沖到楊青語和劉詩成跟前,雙方還沒交手,就看到王程和哈頓這么簡單直接,熱血沸騰的拳拳對轟。一下子三人都沒有繼續動手了,就這么站在跟前,看了起來,想看看這兩人到底能打到什么程度。
楊青語和劉詩成見到對方沒出手。也安靜地站在莫白松和宋元明跟前,有一絲擔憂地看向王程。
大家都知道。此時王程和哈頓是戰斗的中心點,兩人都是各自一方實力最強的。誰勝出了,戰勝了對手,那么其他人的威脅就不是那么大了,畢竟都是有幫手的。
王程修煉武圣山拳法,以地煞拳法為住,同時兼修龍象拳法和張氏太極,都是一等一的高深拳法。而且,他在純陽心境之下,突破之后,拳頭更有不可思議的威力。
哈頓,出自神秘的西域喇嘛佛門之下,有一絲印度武學的影子。他修煉的拳法也是首重內家修為,并且錘煉身體血肉筋骨,氣血之雄厚,身體強度之大,是尋常的國術武者難以想象的。
一般的國術化勁武者都很難對兩人造成傷害。
換言之,兩人都是練有高深的內家橫練功夫,并且火候不淺。
武圣山的地煞拳法號稱是天下第一的內家橫練功夫,可是西域佛門當中也是有內家橫練功夫,并且比之王程不弱多少。
兩人這次交手,是真正的棋逢對手。
轟轟轟轟……
十幾拳之后,兩人依舊站在原地,出拳的力道卻是越來越大,雙腳腳背已經陷入了地面,周圍的十幾塊地板都已經碎裂,拳頭交擊之間,力道碰撞之下,掀起了涌動的氣流,在兩人身體周圍出現了一股圍繞著兩人的龍卷風。
可是,在場的高手都能發現一些端倪。那哈頓的師弟最是了解兩人的情況,神色中已經露出了一絲焦慮,然后警惕地看向楊青語和劉詩成,雙拳緊握在一起,已經準備隨時出手了。
哈頓渾身的皮膚已經通紅,可是王程卻還沒有。雖然兩人都是氣喘如牛,可是熟悉內家修煉的高手都知道,這已經表明了兩人內家修為是有差距的。
哈頓已經氣血運轉到了極致,盡了全力,而王程卻還有一絲保留。
王程的內家修為還在哈頓之上!
得出這個結論之后,哈頓師兄弟兩人都是震驚不已。要知道,哈頓可是練神象拳法三十年了,以神象呼吸錘煉氣血多年,并且兼修師門內家橫練功夫金剛拳法,已然修煉到了羅漢境界,雖然距離大成還很遠,可是尋常武者的攻擊,他都已經可以無視了。
可是,哈頓此時在王程手上,竟然占不到絲毫的便宜,還隱約的被壓制了。
這個拜在長鶴門下僅僅幾個月的少年,竟然內家修為和橫練功夫都修煉到了如此地步?還是說,他將師門拳法融入武圣山武學之后,有不可思議的效果?
王程練的不是神象拳法,而是龍象拳法!
想到此,哈頓神色極其的嚴肅,龍象拳法竟然外傳,他當年都沒有資格修煉這門拳法。
此時他體內氣血已經快要達到極限負荷。
王程卻是感覺到了異樣的順暢。他這是第一次將自己的全部力量和所學拳法發揮出來,更是第一次和同樣境界的古拳法修煉者如此簡單直接的面對面的對轟,身心都感覺到了從內到外的無比順暢。
“哈哈哈哈……痛快……”
王程哈哈一笑,呼吸轉換,雙腳同時在地上跺了一下,卻是瞬間轉換了樁法和呼吸,他整個人的呼吸瞬間變得和大地連接在一起,出拳的氣息也是一變,拳頭好像也和大地融為了一體!
哈頓瞬間神色劇變,因為,他清晰的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王程這一拳他接不下。
這一拳,是王程真正的全力一拳,不只是有神象步伐的意境,還有地煞拳法的大地脈動,以及全身氣血毫無保留的爆發!
這是王程地煞拳法突破之后的巔峰一拳。
他這一拳推出,在其他人的眼中,看到的已經不是一個拳頭,而是神話中一座被莫大神通移動而來的山峰。
拳頭氣勢化山峰。
哈頓低喝一聲,雙腳馬步和呼吸也是瞬間變化。然后他整個人變得寶相莊嚴起來,看起來好像一座羅漢,拳頭也緩緩推出,神色之中是嫉惡如仇的狠辣,如羅漢降魔一般的氣勢。
轟………………
兩人的拳頭再次毫無意外的直接硬碰硬的撞在一起。
兩人同時身體巨震,巨大的力道爆發出去,氣流發出一聲爆響,劇烈的吹拂出去。地面上地板上的裂痕也是不斷的延伸,眨眼間整個房間內和半個院子的石質地板都出現了裂痕,劇烈的氣流吹的房間內呼呼響,院子里的樹木都搖曳起來。
可是,除了莫白松和宋元明以及張紹云三人被氣流吹拂的不得不眨了眼睛,其他房間內的所有人都不敢眨眼,直盯盯地看著那風暴中心的兩人,想看到最后的結果如何。
只見王程依舊站在原地沒動,雙腳陷入地面,淹沒到了小腿肚子位置;而和他對拼這一拳的哈頓卻是腳下忍不住后退了,雙腳如大象踏地一樣,咚咚咚的后退了三步,地面都在微微震蕩。然后他撞在一根一人粗的木頭柱子上,咔嚓的一聲,直接將這根幾十年未腐朽的木頭柱子撞的裂開了一道道的縫隙。
哈頓雙眼圓瞪,靠著柱子,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他敗了!
最直接,最沒有理由的敗給了王程。
“動手!”
哈頓的師弟時刻戒備著,此時瞬間清醒過來,低喝一聲,當先一步沖向楊青語而去。
艾瑞克兩人也清醒過來,心中震撼于華人的武術太過驚奇,他們從沒見過哈頓如此全力的出手。可也知道此時的處境,哈頓敗給了對手,那他們就危險了,必須盡快抓住其他人,才能讓王程有所忌憚,完成這次的任務。
而靠著柱子的哈頓,瞪著王程的眼神卻是露出了一絲猙獰地笑意,然后緩緩地舉起了自己的手,艱難地開口道:“我不愿意這樣的,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