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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神夜來訪,一起念經

  (哎,郁悶,今天都沒人投票的呀……中午沒睡午覺,累的不行,所以今天只能一更,晚上早點睡個好覺,明天繼續兩更,大家的票票不要留著呀,不然我看著都沒動力了……)

  夜色緩緩地籠罩大地,京城內華燈初上,整個巨大的城市變成了一座不夜城,反而變得比白天更為喧鬧。

  在京城郊區的比武大會駐地里面這時候也有些熱鬧,選手住宿的地方傳出許多歡笑的聲音。比武大會正賽已經結束,各地區的精英選手也初步達成了自己的目的,所以現在就到了收獲的季節。他們都已經在想象,自己回到家鄉之后,會享受到多么矚目的感覺。

  不過,今天的總決賽結束以及王程和棒子國跆拳道第一高手權傾遠的比賽,讓所有的選手都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那權傾遠的實力,大家都看在眼里,赫然是抱丹境界巔峰的大宗師級實力,只差一步就凝聚罡氣,這和許多中小家族的族長一個水準甚至更強了。

  可是,如此強勢的權傾遠最后也只能敗在了王程一只手之下,而且王程只用了兩招。

  至此,幾十位來自全國各地的年輕精英選手們都對王程的總冠軍沒有了絲毫的質疑,就算在醫院內的納蘭峰幾人都不例外。

  當對手的實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自己,自己只能抬頭仰望的時候,那些心底的不服和嫉妒之意都會消失的一干二凈,因為兩者已經不是同一個檔次,也就沒有了直接的競爭和利益關系,敵意也就會自然的變淡。

  而這時候,許多年輕選手輕松下來之后,就關注起了網絡上關于今天比賽的事后信息,看了之后大家都笑的不可開支。

  因為,在當棒子國一些所謂的學者宣布了權傾遠不是棒子國人、而是中國人的研究結果的時候,棒子國跆拳道總部竟然接受了這個結果,并且公開的提出了權傾遠和王程的挑戰賽作廢的提議。然后再次向中國比武大會官方提出了再次派出一個真正的跆拳道高手去挑戰王程的申請。

  當然,這個申請被中國比武大會主辦方嚴詞拒絕了,也無視了棒子國跆拳道總部的抗議。

  就當大家都以為此事到告一段落的時候,棒子國的那一幫所謂的學者在天黑時刻。再次宣布了自己的一個最新的研究結果——王程是棒子國人!

  “經過研究發現,權傾遠是中國人,王程才是我們棒子國的人。所以事實證明,最后還是我們棒子國贏了,我們可以為王程歡呼。也希望王程早日回歸民族和國家,創造屬于我們自己的輝煌……”

  這是棒子國的那所研究機構發表的聲明。

  被許多人轉載了,不到半小時就傳遍了網絡。

  有些人信了,當然更多的人是不相信,包括棒子國民眾自己,大多數也是嗤之以鼻的。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一次兩次有些人還選擇相信的,但是次數多了,而且也開始無下限了之后,他們自己人也會無法忍受。

  于是。這個研究結果自然而然的迎來了一大片的抵制,大量的棒子國民眾自己爭執吵鬧了起來。

  中國的許多人就是看個熱鬧,感謝棒子國的所謂研究機構在半天的時間內就給全世界自導自演了一出笑料。

  很多人都猜測,權傾遠父子兩看到這個所謂的最新研究成果的時候,估計又會被氣暈過去。

  也就在這個夜色初降的時候。

  武當山年輕一輩第一高手神夜道士來到了王程住處的大門前,高聲道:“武當神夜前來拜訪武圣山元鼎。”

  聲音淳厚而具有穿透性,直接穿過了幾個房間,清晰地進入了王程的耳中。

  這種內家氣息,以及對聲音的掌控,讓王程微微動容心驚。揮手制止了要去開門的徒弟張紹云,同樣以猛虎氣息平靜地說道:“神夜道長請進,元鼎身上有傷,有所不便。就不去迎接你了,見諒。”

  “哈哈哈,不迎接更好,不然我還當不起。你現在可是我們的民族英雄,大家還在等你好好恢復傷勢,明天能保持全勝。再擊敗兩個海外高手就最好了!”

  神夜哈哈一笑,然后自己直接推開大門走了進來,循聲來到了王程的書房,渾身氣息凝重地看著王程。

  可見,這位武當山門下第一高手,對氣息的感應也極為敏銳。

  王程放下手中的血脈秘術,伸手邀請道:“來者是客,道長請坐。”

  神夜也沒有客氣,上次他已經見過了王程,所以兩步來到王程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后拿起茶杯自顧自地倒茶,一邊說道:“元鼎,你應該知道我這次來是為了什么。”

  門口,張紹云作為王程的徒弟,也安靜地站在那里,看著師傅和武當山的道士要做什么,神色間保持著警惕,好像隨時都要去拼命的樣子。

  王程看著神夜,自然知道這個武當道士的目的,點頭道:“知道,為了大雪山的事情,你要怎么做,直接說吧。”

  這個神夜道士,給王程的感覺壓力很大,身穿一聲黑色道袍,頭發根根直立,五官很普通,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自信和坦然,以及一些自然而然的氣息,坐在這里比他更像是主人家。

  這和神機道士的境界截然不同,神機道士第一次見到王程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向王程出手,急于表現和證明自己,可見其心中是缺乏自信的。

  而神夜,渾身上下都透露出發自骨子里的自信和驕傲,根本不需要表現自己,就好像自己生來就高人一等。

  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手風范。

  看著王程,神夜輕輕地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緩緩吐出一口氣息,神色也變得平靜嚴肅下來,目光和王程的視線直接對視,平靜地說道:“其實,大雪山的事情,我也是最近才聽我師傅說起。為了這件事,我結束了閉關。來到京城。你們武圣山想要代表我中華大地去大雪山,在我看來是名正言順,但是我代表師門,所以我也要給我師門一個交代。”

  說到這里。神夜停頓了一下,整個人的氣息也更為凝重起來,語氣壓抑地繼續說道:“不過,你今天和權傾遠一戰,我也在現場看到了。你受傷的傷勢依我看應該是刀傷。最大的可能是和日本人交手留下的,你受了傷,那你的對手應該是死了。所以,不論是看在你擊敗棒子的份上,還是看在你擊殺日本人的份上,我都不應該乘人之危。”

  張紹云突然開口質問道:“那你還來找我師傅干什么?”

  神夜的目光瞬間看向張紹云,神色間很是不悅,但是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王程。

  王程立即一揮手,對徒弟張紹云呵斥道:“紹云。我和神夜道長說話,你安靜地聽著就好了。”

  換言之,張紹云并沒有插嘴的資格,這也是神夜道士不悅的原因。從小在武當山長大的他,思維和見識都極為傳統,遵從長幼有序,尊卑必從的道理,他和王程都代表各自的門派,說話的時候,張紹云一個晚輩強行插嘴。就是沒有規矩的表現。

  這要是武當山的小道士的話,神夜可能直接就將其趕走了,然后事后可能還要讓其受到懲罰,長長記性。

  張紹云感覺到了氣氛的嚴肅。知道自己做錯了,急忙對師傅歉意地答應了一聲,然后安靜地站在門口,不再說話。

  王程這才看向神夜,心中還有一些震驚的情緒。他可以確定自己沒有和神夜交過手,受傷之后也沒有和其近距離的接觸過。可是這個武當山的道士就能看出自己的傷勢來源,以及交手情況,可見其實力和眼光之深厚。

  “神夜道長明察秋毫,元鼎佩服。那,道長是想如何呢?”

  王程氣勢上毫不示弱,語氣嚴肅地反問道。

  對方絕對不可能白來一趟,也不可能是來聊天的,王程堅信這一點。

  神夜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從袖子里抽出了一卷線裝古書,工工整整地擺放在面前,然后看著王程平靜地說道:“我聽說元鼎閑暇時間就在研讀道門典籍,我從小也在研究這本黃庭經書,其中蘊含我道門內家奧秘,可稱作是道門內家武學總綱,那你我今天不如就一起誦讀一遍黃庭,如何?”

  誦讀黃庭?

  王程聽到神夜的話,目光掃過那本經書,上面的確寫著皇庭內經濟幾個毛筆字。他先是疑惑無比,隨后立即就感應到了對方深厚的內家氣息,以及說這句話的時候,傳遞過來的一絲聲音的震蕩。

  尤其是神夜說到黃庭這兩個字上的時候,更有一絲聲音波浪沖擊著他的身體,讓他身上的衣服都稍微擺動了一下。

  瞬間,王程明白了對方想做什么,怡然不懼,當即就是哈哈一笑。然后他從旁邊的書箱內將自己從武圣山帶出來的黃庭經書也工工整整地擺放在自己面前,聲音爽朗地道:“好,那就依閣下,我們一起來誦讀黃庭。久聞武當山乃是近代道門鼻祖,我今天就領教一下閣下真正的武當山道家經書。”

  “不敢當,武圣山千年前就是天下第一內家門派,那時候我武當山祖師爺還未出生,是小道我要向閣下請教才對!”

  神夜不疾不徐地微笑著客氣說道,雙眼之中卻是閃爍著熊熊戰意。

  哪個年輕人不好勝?哪個練武之人不想證明自己?

  就算神夜從小就在道門長大,也不能免俗。不然他也不會在被顏玉擊敗之后閉關幾年不下山,為的就是爭一口氣,這次他來京城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尋找顏玉,可惜晚來了一步,和顏玉擦肩而過。

  或者,是顏玉沉迷于武學寶藏,所以沒時間理會神夜。

  門口的張紹云和劉詩成,以及不遠處仔細聽著這邊動靜的楊青語都有些驚奇,都不知道王程和神夜兩人到底要干嘛。他們肯定不會相信兩人是真的就只是想要一起誦讀一遍黃庭內景經的經書,然后交流道門經書,你好我好大家好,最后回家洗洗睡。

  其中必然有一些他們不知道的東西。

  所以,張紹云和劉詩成兩人在門口神色有些緊張地看著王程和神夜,廚房的楊青語也時不時地看著這邊,做好了隨時過來支援王程的準備。

  就在這時,王程翻開了面前的黃庭內景經的封面,看著第一頁的文字,對神夜伸手道:“請。”

  神夜深呼吸一口氣息,也對王程嚴肅地點頭道:“請。”

  然后,兩人就真的一起開口誦讀起了面前的黃庭內景經。

  黃庭經文的一個個字在兩人的嘴里念出來。

  張紹云和劉詩成兩人剛開始聽的時候,都有些疑惑。因為他們沒想到王程和神夜兩人竟然真的只是誦讀經文。

  而廚房的楊青語反而是松了口氣,她害怕王程和神夜打起來,如果只是誦讀經文的話,王程就不會有受傷的危險。

  不管兩人誦讀經文到底是為了什么,反正只要對王程的傷勢沒有影響,楊青語就覺得無所謂。

  可就在兩人剛剛誦讀了兩句經文的時候,突然間,兩人的氣息齊齊一變。

  只聽到兩人誦讀經文的聲音瞬間變得淳厚而具有穿透性起來,爆發的氣息也越來越強。兩人念出來的一個字在剛剛觸摸到內家呼吸門檻的張紹云耳朵里,就好像有人在耳邊打鼓一樣的聲浪。

  隨后,又過了兩句,兩人誦讀經書的聲音就變得更為凝實,一道道聲音好像化作了實質的波浪一般的在周圍不斷的回蕩,然后從書房一直傳遞了出去。

  張紹云感覺一個字一個字的好像釘子一樣的穿透耳膜,讓耳朵傳出一絲絲刺痛,然后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驚駭。

  劉詩成也急忙調整呼吸,微微張嘴,維持耳膜內外的氣壓平衡,神色嚴肅地看著王程和神夜兩人。

  這兩人表面上是在誦讀黃庭經書,可實際上卻是在進行內家氣息,和聲音控制方面的比拼,也是最簡單直接的內家修為的比拼。

  如果誰輸了,那就是內家修為以及對氣息和聲音的控制也不如對方,沒有任何僥幸和狡辯的理由。

  廚房內的楊青語也馬上神色凝重地走了出來,有些擔憂地看著坐在那里念經地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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