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韓總。”
“我不喝酒，容易亂性……別掐我，不疼。”
“呵呵”
然后就能真的一起吃飯了。就在酒店，比較隱蔽的包間。不像之前那個女一號還好像假惺惺還好像特別炫耀自己小三身份似的。
此刻可乖了，坐在劉總身邊在那服侍。眼圈有點紅但是不哭了。對歐瑤那個親近，看著倒是不像因為害怕，而是真的親近。不知道剛剛在衛生間里兩人說了什么。
“我發現怎么你們這些大老板資本方。”
韓為吐槽劉總：“仗著有點錢進圈不玩個小明星好像白白走一遭似的？”
瞪眼看著劉總：“我跟你說娛樂圈的風氣就是你們這些猥瑣的中年油膩大老板帶壞的！結果我們明星背鍋。”
劉總剛要說話，韓為對著他：“嗬腿”
“呵呵。”
劉總也是賤皮子那伙的，韓為越懟他他越開心。
歐瑤看他一眼，韓為示意：“看什么？我說錯了嗎？”
指著女一號：“要不是有他這種大老板，這樣的十八線就會乖乖的一步一個腳印的去好好演戲發展。心里有個數，不至于仗著有個大老板金主捧著就在那肆意妄為。”
“你行了吧？”
女一號臉頰通紅低頭，別說洗盡鉛華還有點看頭。也正常，大老板花錢玩女明星如果不找個漂亮的有什么意義？
似笑非笑看著韓為：“你好意思說人家？沒有你娛樂圈能干凈一半。還在那說。”
韓為瞪眼：“我怎么了？！我付出的是真感情，事無巨細的，找保鏢給資源又送年貨。”
歐瑤下面踩他一腳，韓為撲撲褲子笑。
隨即看著劉總：“飽暖思銀欲了是吧？剛脫離賠本的境遇就開始搞這個？”
劉總呵呵笑：“圈內都這樣啊。再說我沒逼迫誰。”
韓為嘆口氣，看著女一號：“對了你叫什么？還說人家小明星，你很紅嗎你？”
女一號嘀咕：“我叫張檸。”
韓為恍然：“張檸是吧？”
皺眉探身，隨即拽著歐瑤：“你一邊去。我傳授一下她做小三的經驗，這么伺候好金主我都看不下去了。”
歐瑤失笑換位置：“你傳授經驗？你有經驗嗎？”
韓為得意：“我能紅起來都是靠比我紅的大咖女明星給資源才能走到今天。基本就是莽渣軟飯硬吃的范本，你以為誰都有本事那么多女神圍著還都哄得好好的？”
“你真無恥。”
歐瑤很是無奈，劉總笑著：“韓總也是客氣。自己是真的有本事才能走到今天。”
隨即好奇看著歐瑤：“所以歐瑤你和韓總是朋友？我只知道你們一起合作過電視劇和綜藝……”
“算是吧。”
歐瑤開口。
劉總是這部戲的老板，兩人也有話聊。就聊電視劇就可以了，比如拍攝進度還有平時劇組的一些情況運轉是不是正常。反正不管韓為怎么想，他是當他是和韓為自己人。
這邊韓為看著張檸：“我說啊。要懂事知道嗎？什么年代了還在那那么明顯diss同劇組女二號？而且你哪怕diss你也得有好處是不是？實際上你女一diss女二干什么？本來就是主角，這種得罪人又不討好的事，萬一踢到鐵板怎么辦？”
張檸嘀咕：“我也沒有特別diss誰，我就是……之前有點嫉妒歐姐漂亮身材好。然后現在不會了。”
韓為恩了一聲：“主要是不敢了，別在那緩解尷尬。”
張檸沒說話，韓為開口：“還有。你知道老劉有家了是吧？人家一個老板能和你玩真愛嗎？人最怕的就是對自己定位不清晰。你年輕漂亮他只是玩玩的話，別說誰占便宜誰吃虧，好好的用自己的青春趁著年輕是吧？換點對自己事業有利的資源，自己紅起來了自己有名氣能賺錢了，實現財務自由。”
看著那邊的劉總，韓為輕聲開口：“然后背后你勾搭個小鮮肉，你也能包養個小男孩之類的是吧？事業才最重要，尤其女人不能把希望寄托放在男人身上，我就是男人我最了解這些。懂吧？”
張檸表情怪異，看著韓為，訥訥點頭。
“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歡。”
韓為指著她，張檸趕忙又低頭。
韓為開口：“而且沒紅之前低調點，還有你這樣的？生怕沒人知道你被誰包養。生怕沒人知道你伺候金主。你是真不想紅啊？現在不注意一點，以后紅了肯定有人傳出去黑你。讓公眾知道你還混不混了？一個負面新聞給你打回谷底，藝人想紅多難？想糊一瞬間。”
張檸看看劉總，輕聲詢問：“那你意思……我要點別的？”
韓為咧嘴：“你實際上不就是要了資源嗎？這女一號不是空降？你別跟我說你對他是真愛？即便是也沒用，他肯定對你不是。大家逢場作戲你是個演員還出不來了？真正論演技人家這些社會大老板才是影帝級別的，隨時抽身到時候傻的不是你嗎？”
張檸恩恩點頭，特別崇拜的模樣看著張檸：“那韓總你覺得，我以后和劉總……”
“他想要什么你給什么。”
韓為開口：“不過同樣的你想要什么也軟磨硬泡要過來。”
示意張檸：“他要敢不給也沒關系。你就給他戴綠帽子出出氣。”
“韓總！！”
劉總哭笑不得，離得近各聊各的，不代表聽不到。
韓為呵呵笑，看著劉總：“怎么？我說錯了？”
攬著歐瑤：“我就說你們沒法跟我比在于什么？她們要的我都會給，不要的我也會給。盡自己最大可能不敷衍，真的心疼，投入真感情。如今社會別想著有人為你付出什么，能做到鏡子就不錯了。你給多少人家還多少，公平公正。”
歐瑤掙脫開：“你別算我。”
韓為笑著拉著她手擺弄，張檸眨眨眼：“韓總，所以你和歐姐……”
韓為驚訝晃著歐瑤的手：“還……不夠明顯嗎？”
劉總張羅吃飯，韓為看著劉總：“劉總貴庚啊？”
劉總示意：“47。”
韓為恍然：“孩子多大？女兒還是兒子？”
劉總笑著：“23，女兒，在國外留學。”
韓為好奇看著張檸：“你多大？”
張檸低頭：“23。”
“臭不要臉！！”
韓為指著劉總：“我就說你們給娛樂圈風氣都帶壞了！！”
劉總失笑：“你說罵她的也是你，如今傳授經驗抱不平的也是你。我真看不透你哦韓總。”
歐瑤都笑出來，看著韓為：“是啊。看不透你。”
韓為呵呵笑：“關鍵我很少見到真的被金主包的女明星。這是基本上第一個。”
劉總表情怪異，韓為咧嘴：“你不信？”
示意劉總：“是誰我不說，但是我身邊這些家世大多數都不一般。就算一般的，自己也是大咖了。也不需要金主捧了，就算有資本支持目的也是賺錢。或者說金主這個詞本身就被貶義化了，資本進娛樂圈投資明星為了就是名利，就好比當初魏強魏總支持我，肯定不是為了潛我，如今我給他的回報，人脈還是說項目，收益比超高。”
“是是。”
劉總附和：“聽說韓總買了飛機？這次沒開來？”
韓為笑著：“你也知道了？”
劉總贊嘆：“圈內很多都知道。”
湊近示意韓為：“正東國際影業有限公司，老板韓總你認識吧？”
韓為點頭：“周總。”
看著劉總，韓為打量：“有什么意圖呢？”
“呵呵。”
劉總笑：“我們新進圈內的，我和老李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們這種耍單幫的如果不是韓總之前成全，我們早就賠得退圈了。這里這么多資本進來都是大鱷，我們也想抱一條粗的大腿。”
韓為開口：“周總的公司是粗大腿？”
“當然啊。”
劉總趕忙開口：“而且說實話也不是秘密。大飛機四五億買來送給你，這關系說什么了？有這樣的人脈資源，您提攜下我和老李，咱都不是外人嘛。”
有些抱怨：“上次聽說綺麗傳媒舉辦宴會，你也沒讓我們去。”
韓為呵呵笑：“你自己不去，我記得我叫你們了。”
劉總擺手：“韓總，不說這些。你看看我們能不能靠過去？”
韓為好奇：“你們自己有公司，背后也有資本。寧做雞頭不做鳳尾，自己既然已經起步就慢慢干唄。”
劉總開口：“你都說了我也不是多有志氣的，有志氣幾千萬就把我和老李急成那樣？你說的對，人對自己要有清晰定位。我倆也不說別的，給點股份，之后的事跑跑腿，周總在圈外是做投資的，相信娛樂圈也是布局，要真說為了賺錢也未必。做投資的哪有沒錢的？資本雄厚，我聽說如今剛創辦，也缺跑腿的是吧？”
示意韓為：“我倆別的不行，親力親為跑腿我倆最喜歡。您幫著說說？”
韓為想了想，點頭開口：“好。我給你說說。”
劉總開心敬酒，韓為推開：“但是信任這種事不是一朝一夕的，我們這個圈子也不是誰都能進去。里面很多事傳出去輕則泄密，重則被公眾知道也不好。你要懂規矩。”
“當然當然！！”
劉總開口：“能力說話。這點自信我們有，您提一句就行。其余的我們自己和周總談。什么位置都無所謂，就是想沾點光。”
韓為笑了笑，用飲料和他碰杯。
劉總更加殷切，張檸都看傻了，至于歐瑤支著下巴輕笑看著韓為，也許這才是男人。
活該他有那么多女人都不翻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