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冕下既然不代表澤法天庭,那來小生這死歌書院...難不成真的只是為了一個超獸興師問罪”
卡爾這下子是真的疑惑周澤為何來冥河星系。
他原本以為周澤是代表澤法天庭警告他的,誰知道并不是。
“別緊張。”周澤看到卡爾的反應笑了笑:
“我這次來的目的,一是確認一下當年基蘭的布局,二是看看大時鐘確切歸屬,這第三就是告誡你...研究學術,這我管不了你,但不要學你那個老師基蘭,做出一些...讓我反感的事。”
言語之間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襲卷而來,死歌書院根本無法支撐住這股壓力,建筑物頃刻間倒塌。
地面也開始顫動,承受不住這股壓力,土崩瓦解。
身在死歌書院的莫甘娜,險些沒直接跪下,顯然是被這壓力所影響。
書房中的卡爾,身著學士服,被這這股莫名的壓力壓著,如同一座萬丈高山壓在身上,半跪在周澤的面前。
正在解析力量對方正在試圖理解公式解析遭到阻攔正在構建防御邏輯正在重新定義壓力公式介入虛空質正在試圖構建防御屏障對方正在試圖構建防御 此時此刻,看似平靜的廢墟之上,是兩個已知宇宙頂級的天體計算機正在拼運算。
萬年時間過去。
澤熙終端在獲得恒星驅動技術的支持下,解決了能源問題,再加上鶴熙的改造,以及周澤萬年之中研究虛空的理解。
讓這天體計算機再一次提升了一大步,如今一看,跟大時鐘相比甚至還能高出一籌。
周澤神色平淡的看著半跪下的卡爾,眼中沒有過多的表情。
卡爾...不該這么弱。
“老周...你這突然出手怎么還不告訴一聲我呢?”一旁的喬納德通過通訊私聊著周澤。
這股壓力雖然沒有直接作用在他身上,但是卻影響到了暗能量的驅動,讓人無法提起力氣。
聽到喬納德的話,周澤索性也不在繼續施壓,左手手指微微一抬,這股能讓影響到卡爾這一屆幻體的壓力散去了。
卡爾此刻的心里,是多了不少的驚駭,眼前的周澤,已然出乎了他的預料之外。
先不說這能作用在他這一屆幻體的那股壓力,單單這終端的運算能力竟然高出了大時鐘五個點。
不光如此,他還感受到了些許的...虛空那種顛覆規則的力量。
周澤...研究虛空的進度,絲毫不亞于他。
卡爾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學士服,故作鎮定,朝向周澤微微弓了一下:
“周澤冕下的話,小生已記在心中。”
“嗯。”
周澤緩緩站起身,掃看了一眼四周的斷壁殘垣:
“把你書院弄雜亂了,你不會收我錢吧。”
“周澤冕下說笑了。”
面對著周澤的調侃,卡爾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滿情緒。
“那就好,喬納德,咱們走吧。”
聽到周澤的話,喬納德也站起身來,卡爾目送二人離開,誰料到周澤又忽而折回頭。
“哦,對了,你那個鱷魚,放我那暫養兩天,你沒意見吧”
“周澤冕下若是喜歡,把它留在您那,小生也沒有意見。”卡爾說道。
“嗯,養那鱷魚的伙食費,我也不多要,暗鐵啊,虛空質什么的都可以。”
周澤這句話,已經是明晃晃的勒索。
暗鐵,這是近些年出現的更為稀有的金屬,可以制作于戰甲以及武器,由于是需要爆炸沖擊的產物,故而產量也很少。
至于那虛空質,更是少之又少,僅在虛空意志降臨時,出現一些,屬于能量的一種。
卡爾一直收集散落已知宇宙的虛空質,合成粒子,來研究虛空級的科技。
聽著周澤的話,喬納德險些沒笑出聲來,他這才知道周澤抓那鱷魚是啥目的。
原來是為了敲打卡爾一筆。
卡爾聞聲,也是一愣,暗鐵已知宇宙知道的已經是不少,讓他意外的是...周澤知道虛空質,這種東西。
如今的已知宇宙里,虛空質這個概念可是還沒有普及到人盡皆知。
這周澤...著實太有威脅了。
卡爾心里默念著。
周澤提出條件,顯然是不想在他這空手而歸:
“暗鐵...小生這倒是有一些,至于周澤冕下所說的虛空質,小生到是前所未聞。”卡爾說道。
“嗯。”周澤對卡爾的話,沒有深究:“暗鐵也很不錯。”
“那我就在此...謝過了。”
“周澤冕下客氣,我稍后派人帶您去拿。”
待周澤去跟下人去拿暗鐵后,離開了冥河主星。
卡爾目送遠去,臉上的表情還是那般風輕。
“怎么樣”莫甘娜問道:“他找你什么事?我看怎么還動起手來了?”
“主要還是試探警告我吧。”卡爾緩緩回復道:
“周澤...他可是比凱莎威脅還要大。”
凱莎極其梅洛天庭起碼是按照所制下的正義秩序執事。
而周澤則不然,你猜不透他想做什么,實力是什么水準。
在他的眼中,似乎什么事情,他都知道,基蘭...虛空質,虛空意志。
萬年之間,說是隱居,但實則更像是,把自己撇出已知宇宙的棋局,以旁觀者角度...或者說是執棋者的角度看整個已知宇宙。
卡爾心里想著,不由得長呼一口氣:
“他要是入局...那可就難辦的許多啊。”
一個不受約束,看的通透的神,比起凱莎又或者是已知宇宙其他頂尖文明,威脅可大的太多。
冥河星外,周澤跟喬納德出現在太空之中。
“老周,這卡爾...心機頗深啊。”喬納德緩緩說道。
“嗯。”周澤點了點頭。
他來冥河,其主要的目的就是看看,卡爾手中的籌碼到底是什么個水準。
他一直在試探卡爾的手段,然而卡爾著實是聰明,除了大時鐘外,其他的任何手段都沒有暴露出來。
甚至于他提出的問罪,又或者是無理的勒索,卡爾都從容的面對,沒有絲毫破綻。
“真是沒想到...當年那個唯唯諾諾的學者,竟然成長到今天這般心機。”喬納德感慨了一聲,隨后又問道周澤:
“老周,用不用讓澤法那邊制裁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