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打賞)
一個小時后,關島建造槽前方。
“我以后絕對不會用這種模糊不清的語氣跟艦娘說話了,我認真的。”
鼻青臉腫的男人站在幾名艦娘面前,指天畫地信誓旦旦的說道,那臉上的表情簡直是堅毅到無以復加。
任誰被幾名艦娘以零下數十度的低溫威脅,誰都會堅毅到無以復加的。雖然提督承認自己確實是犯下了許多不該犯的錯誤,但是原則問題提督覺得還是有必要說清楚的。
就比如說他勾搭小姑娘啦,到處跟人立flag啦,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承認啊。他又沒有老婆孩子,雖然說不知道將來能不能娶上一個正經的媳婦,但是自己好歹行得正坐得直,為人處世絕對不人渣,這種人上哪找去?他可是好人啊。
至少提督真覺得自己理論上是一個挺好的人來著。
“我只是好心幫助新人來梳理一下正確價值觀而已,我絕對沒有任何歹意,更何況我三觀正常真的不喜歡幼女——”
“提督大人……”
“不是,你等會兒!阿庫拉你別哭,我不是說不喜歡你,我是說——”
“那大人還是喜歡我的吧?”
“唉?唉?那當然了……北方你先冷靜一下,啊,你們先冷靜一下,先聽我解釋一下可不可以?就算是死刑犯也有權利要求禱告的吧?遺言也得說的,你們說對不對?”
總之又是求爺爺告奶奶好一陣,提督這才打消下來那些已經接近無腦黑的女人們那異常的警戒心。
說實在的提督真是不理解這些人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啊。
自己難道看起來真的很像蘿莉控么?
就以企業那個身材和相貌自己都沒干什么,其他人更是不可能啊,為什么非要把蘿莉控的鍋扣在我的腦袋上?企業號還一直是秘書艦來著,只不過是把艦娘當女兒而已。我明明什么都沒干還蒙受不白之冤,這不科學啊。
但是看著自己面前那群神色不善的艦娘,提督也不敢說些什么科學不科學,不然的話又得遭受一番皮肉之苦。所以他只是清了清嗓子,很坦誠的表示自己的想法。
“總而言之,我對所有的艦娘呢。都是一種對于女兒方面的喜愛,所以說我喜歡阿庫拉,并不是情欲方面的問題。”
臉上的淤青又多了一些,提督一臉圣潔的表情攤開手,聲音洪亮的解釋了一句。
“你們想,我要是真是幼女控的話,我為什么不去找企業呢?”
不行,這話太有說服力了。
看著神色瞬間羞紅的快要爆炸的企業號,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眾人心中紛紛表示認可。
提督要真是蘿莉控幼女控的話早就對企業下手了,怎么可能輪得到阿庫拉呢?
“喂!你們那什么眼神!什么眼神啊!混蛋!”
“沒事沒事,提督不會對你這樣的幼女下手的……噗。”
“你剛剛‘噗’出來了對吧?想死啊你!”
既然如此就沒有問題了吧?
看了那些重新開始吵吵鬧鬧起來的艦娘們,提督微微呼了一口氣。
雖然說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辦錯什么事情了,但是離死亡越發的遙遠了起來,這真是可喜可賀。
所以自己到底在哪里得罪了這些大小姐?難道說是因為突然從天京轉換到這里來了,稍微感到有些不適應,所以用這種手段來幫助我減壓么?
這種事情直接說出來就可以了。沒有必要搞得這么復雜吧?不過她們畢竟是艦娘,說不定有很多的話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出來也說不定?只能說這些孩子們都是好孩子。只是表達的方式有點問題而已。
‘總之沒事太好了……’
然而正當提督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懷中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手機鈴音響起的動靜。
自覺已經沒有什么問題的提督大大咧咧的拿出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喂?誰啊?”
電話中沒有人聲,只是傳來了一陣細微的摩擦聲,就像是擦拭著臉上的東西一樣。沒等提督進行第二次問話,一個略微熟悉。但是卻異常沙啞和干澀的聲音從電話那一頭響了起來。
“……是那個混蛋么?”
“哈?啊啊,是我……等下,你怎么找到我的?”
“怎么說,從憲兵隊資料庫里面找你的電話號還真不容易……”
電話中的女聲顯得有些苦澀和嘶啞起來。
“這時候居然只是想到了你這種人,而且還上趕著找了你的消息。我絕對是腦子有問題了吧……”
這是有情況啊?
聽著手機中傳來的有些疲憊的女性聲音,幾名剛打算離去的艦娘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在提督滿頭冷汗的目光下,這幾位堪比封建主義老前輩的艦娘們用一臉看待階級敵人的表情看待著那個對話中的手機。然后在提督悲哀的目光中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打開公放。
這還能怎么做?自己這也沒有什么可反抗的啊。
提督戰戰兢兢的按下了公放鍵,直接把手機放在了地面上。
隨后,一個略微熟悉的女性聲音瞬間充斥在了房間之中,讓所有的艦娘耳朵里全都充斥著她的對話聲。
“我說你,現在有閑工夫吧?能不能聽我說說話?總感覺現在有點寂寞,但是真正能說的上話的也只有你一個人了……你不會拒絕吧?”
“當然了……”
看著周圍人一臉陰險的表情和驟然下降的溫度,提督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你想要說什么的話就直接說了吧,吹雪上尉……我還是很喜歡當一名傾聽者的。”
“是嗎……那真是謝謝了……”
在天京來的艦娘一臉見了鬼的表情下,電話中的女性聲音越發的溫和了起來,似乎很懷念的說道。
但是很快的,那聲音就變得有些狡黠起來。
“你說的這么痛快,該不會只是因為看過我的裸體吧?不過反正我也快到阿拉斯加鎮守府那邊去了,以后你去天京可就沒有這個福利了哦?”
“……吹雪上尉,你有什么事直接說吧。”
就當我求你了……
看著那幾名陰笑著的艦娘在木牌上寫著的標語,提督帶著哭腔對著電話中的吹雪說道。
“——哈?”
明顯情緒有些不安定的少女在電話中的聲音驟然拔高了聲調,刺得提督耳朵都有些痛了起來。
“怎么了啊?你臨走的時候還說多笑笑比較好呢,這時候就翻臉不認了?反正男人都是這樣子嘛,把我們當成炫耀的工具,只不過用花言巧語騙我們而已……”
“我什么時候花言巧語騙你了……”
“在我渾身裸體剛穿上衣服的時候啊。”
媽,吹雪你是我親媽,咱能別鬧了么?
聽著電話中很明顯喝多了的聲音,在提督絕望的表情中,幾個木牌紛紛在對面艦娘手中亮了出來,給與這位可憐的提督予以莫大的精神打擊。
‘你行啊,吹雪上尉都拿下了?’
‘還看了躶體?’
‘還有福利?’
‘我可沒記得我教育出了這種人渣學生。’
‘難道人家的躶體就不可以么……’
在幾名老牌艦娘的瞪視下,阿庫拉老老實實地將手中的牌子放了下來,然后一臉期待的看著那幾乎要跪在地上的提督和已經在地上的電話,等待著接下來的展開。
但是阿庫拉現在覺得這些展開真是好有趣的樣子。只要稍微幾個動作就能夠搞得這么多人雞飛狗跳的,這簡直太好玩了。
難道不是么?
看著徹底跪在地上的提督,舉著木牌的幼女那稚嫩的心中埋下了一個深深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