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體型來說,兩人毋庸置疑是截然相反的。
一個是前凸后翹身材火爆到要死,再加上衣衫襤褸都不知道要把眼睛放在哪里的火爆大姐姐,另一邊是綁著雙馬尾,站在提督身邊與其說是艦娘跟提督,倒不如說是父女出游的小女孩。
單單從身材來看,這兩人毋庸置疑是沒有任何相似性的。倒不如說能相似的話提督倒要覺得自己腦子是不是出現某種異變了。
然而一眼看過去之后,彼此卻依然覺得像是照鏡子一樣,只是呈現出了正反的兩面。就感覺像是一個人的成長階段被分別的結出來了似得。站在山坡上的企業號是幼生期,而在山坡下面傻笑的則是成熟期。
兩個人彼此盯著對方,臉上滿是狐疑的表情。
最后,在山坡下的金發女孩臉上露出了一個傻兮兮的笑容,頗為豪爽的笑了出來。
“啊哈哈,居然是同名艦繼承。不過相貌居然也是差不多,這可真過分啊。那就這樣吧。你是企業號,而我是進取號。”
來,交個朋友吧。
進取號笑嘻嘻的對著山坡上的女孩伸出了手。
不過這種好意換來的卻是山坡上的企業號一臉詭異的5≧表情。
“……剛來就套近乎么?”
“不是啊,只是認識一下而已。不過你們這個艦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看誰都有這么大的敵意?我好歹也是你們的隊友吧?”
看著那一臉古怪的企業號,進取號也不惱火的聳了聳肩,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山坡上的女孩,突然說道:
“不過如果說是企業號的話……按照你的能力和年代計算,該不會是二戰的那個企業吧?”
“是我沒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說還有很多艘企業號不成?”
山坡上的企業號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當然啦。”
山坡下的進取號聳了聳肩。
“船只的名稱是可以繼承的。我前面也有三個企業號啊。沒什么好在意的吧?”
“是么?不過我覺得能夠稱之為企業號的,只有我一個。”
雙手抱胸,企業一臉陰霾的看著山坡下逐漸伸展身體的進取號,臉上滿是陰霾。
“企業號從頭到尾,只有我一個。”
“不是吧……”
看著山坡上一臉陰冷的女孩,下方的進取一臉無奈的拍了拍腦袋。
“還要打么?拜托了。你們這個艦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見面打新人是傳統么?抱歉啊,我現在連個蚊子都打不死了。”
面對企業號的敵意,站在亞空間湖邊的進取號聳了聳肩,然后看向了在一邊神態越發尷尬的男人。
“喂,那邊的,你不是說提督么?拿個主意啊。”
“嗯?啊,總之先去吃個飯如何?”
看著那倆人大眼瞪小眼的樣子,在場的男人想了想,干笑著提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一小時后——
“不好意思哈。吃了你這么多東西。”
看了看桌面上疊起來的小山,進取號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
不過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該吃還是要吃的。被死星一通亂打就算是她也不是完全沒有消耗的。稍微吃點東西恢fù體lì很正常。
所以就算是嘴上道歉了,進取號手上依然沒有閑著,直接抓了兩串蘑菇烤串塞到了嘴里,順便還把一整只烤雞摟在了自己的懷里,看的金發的幼女眼皮直跳。
“沒事,只要是自己人的話吃多少都沒有關系的。”
面對進取號餓死鬼投胎的樣子。干瘦的男人毫不介意的揮了揮手。
不過他隨后就略微困惑的看著面前的女孩。
“但是請恕我直言,死星她雖然把我們叫過來。但是卻完全沒有說有關于你的事情,請問到底是……?”
“啊,是這樣的。總的來說,就是因為死星她因為某些原因現在不能指揮了,所以來拜托我來向你們轉告一些事情哈。”
吃飽喝足的進取號對著金發雙馬尾幼女眨了眨眼睛,換來了金發幼女不滿的瞪視。這名身材火辣的金發女孩雙手抵住了下頜。頓時一臉認真的看著面前那個瘦弱的男人。
“本來應該是死星她負責在世界各地升起氣象衛星,用來檢測天空數jù的。但是因為我的原因所以暫時沒有辦法進行檢測。所以接下來就由我繼承死星的意志,負責天空計劃。”
“對于我造成的損害,我個人感到非常抱歉。因為我的計算能力說實話并不如死星,畢竟那是一個大帝國最強大的堡壘。內部的計算系統足夠支撐一個軍團的運轉,那不是我能夠比擬的,但是我同樣也有著自己的能力。”
“我可以在這個島嶼上布置穩dìng的雙向跳躍裝置,這樣的話指揮官先生就可以自己帶領建筑隊”
安全方面更沒問題,星際跳躍,值得信賴!
對著默不作聲的男人和女孩,進取號自豪的拍了拍胸脯,充分表達了自己的自信。
“……等下。”
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說道。
“你說你可以開啟傳送門直達夏威夷?”
“是哦?”
啃了一口雞腿,進取號點了點頭。
“基本上你想要去哪里都可以,沒啥距離限制。”
“是嗎……”
男人一臉嚴sù的低頭沉思了片刻,忽然把頭轉向了身邊的女孩。
“企業號,你先幫我去取一下我房間中儲存著的資料,既然如此我們就直接在這邊談好了。”
“……嗯。”
不甘心的瞪了一眼對面胡吃海塞的進取號,企業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站起來離開了這個越發寂靜起來的食堂。
而讓進取號頗為詫異的是,看著企業號離去之后,那個男人居然第一時間跳了起來,一臉緊張的看著周圍的景色,簡直就像是生怕被什么東西抓到一樣,迅速的拉上了窗簾,鎖上了門窗。
‘這是要干嘛?’
看著上竄下跳的男人,進取號頗為不解的吃了一口雞。
確認了整個食堂都已經被封死了之后,這名干瘦的男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看著吃著東西的進取號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拉出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對面,笑容越發的卑微起來。
帶著海軍帽的男人一臉誠懇的看著面前放下了雞腿繼續拿起來雞胸脯的金發少女,雙手交叉疊放在桌面上,十分真摯的說道。
“那么我想讓你,不,應該說是我懇求你一件事情。”
男人瘦弱的臉上滿是祈求。
“能不能等一下就直接把我傳送走,不讓關島上的人知道?”
“啊?為什么?”
“我不想死!”
怎么辦,這個回答太任性,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看著面前那意志堅定氣勢決絕的男人,叼著雞胸肉的進取號頭一次覺得可能有一些對自己來說比較棘手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