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搬完了,今天恢復正常更新,欠十更算。這是原本的一更。)
“……所以說艦娘的脾氣真是讓人搞不懂啊。”
拉出來一張被亞空間修復好的椅子,‘光榮’跨坐在上面,頗有些奇怪的看著被放置在床上的企業號,轉過頭對準備熱水的提督問道:
“為什么她們天生就對人類有著好感?而且還賣力到這種程度?如果是我的話頂多就道歉而已,也用不著這么豁出去就為了一個面子吧?你們人類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法術一類的東西,操縱她們的想法?”
“可能是因為我人格魅力比較強吧。”
“這話說了你信么?”
“我信。”
“你這個男人的臉皮真是很厚……”
看了半天,光榮號真覺得艦娘跟人類之間的關系有點邪門了。
先不說企業號只是為了慪氣就做出來剛剛那種驚天壯舉,就以最簡單的列子,那個剛來沒多久的110號來說吧。
從其他人的對話中,她早就知道這個姑娘實際上剛來沒有多長時間了。但是上來就被這個男人簡單粗暴的扔到了墻外面準備涂墻。而且更讓人奇怪的是,這女孩反而沒有什么太大的抗拒,而是老老實實的在外面涂了一整晚。
剛剛企業號炸了整個樓層后,這個女孩的表現也讓身為深海細作的光榮號感到無比的奇怪。她不埋怨其他艦娘挑逗她發飆,也不去怨恨提督冷酷無情,反而是咬著牙自己把事情擔下來了。這太奇怪了。
如果相同位置互換了一下,光榮覺得自己肯定干不出來這種頗具有浪漫主義氣息的事情。
本來就不是自己的錯,怎么能夠就這樣輕易的承認錯誤呢?這不科學呀。
那么也就只有一種解釋能夠說得清楚了,那就是艦娘就算是寧可傷害自己。也不愿意把自己難堪的一面暴露出來。
這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一個非常的,讓人難以接受的現實。至少對于光榮號來說覺得非常的奇怪。因為她壓根不知道這有什么好掩蓋的地方。
“你出生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什么?”
“海水呀,還有北方大姐頭。”
“那北方讓你去做事你會有怨言么?”
“怎么可能,北方大姐頭讓我來做什么那是我的榮幸,有怨言啥的哪能啊。”
“所以企業和110號對我也沒有怨言。因為她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也只有我。”
“你這不扯淡呢?110號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薩克拉門托啊。我就算是沒當場看見我也知道怎么回事。”
光榮號一臉‘我書讀得少。你別騙我’的表情鄙視的看了一眼提督。而面對這種鄙視,提督也只能擺出來一副無奈的樣子。
因為他真不知道這種信任關系是哪里來的。
在還是學生時代的時候,他就因為某些原因去考究實驗了很多次。從心理學,生物學,邏輯判斷等多方面出發,但是怎么也沒辦法解釋這種莫名奇妙的信任關系。
說是初生效應吧,但是這種感覺還能夠進行轉嫁。說是性格如此吧,但是也有的艦娘會剛烈的去殺了動手動腳的提督。原本提督倒是挺相信這種初生第一眼的幼兒判斷的,不過110號卻證明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們似乎本能的知道自己效忠的對象。而且為此奉獻出自己的忠誠。這種詭異的現象讓提督感到有些憂慮。
而且不去主動親近艦娘也是有這樣的因素在里面的。那么多憲兵隊和侵犯報告足夠證明,男人的抑制力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偉大。
至少提督感覺,要不把這事琢磨明白的話他是絕對不會特別親近哪個艦娘的。從陰暗的角度去思考的話,人家會莫名奇妙的親近你,難道不會莫名奇妙的遠離你么?就像是養貓一樣的,他親近你的時候怎么樣都好,但是真要走的話你也不知道原因。
雖然同向類比的話,艦娘這種生物更趨近于忠誠的狗。但是提督可不會把這種事情用單純的生物學或者純粹的類比進行看待。這里面一定牽扯著一種極為復雜的,甚至可以說是銘刻在艦娘靈魂深處的運算機制。
至于你說艦娘憑直覺就能分辨出來是好是壞?你可拉倒吧。要是真這樣的話憲兵隊那些人可就要出來找你聊聊天了。
有多少人渣提督以此為借口侵害艦娘的?被憲兵隊逮捕的人比戰死的人都多好么。
“啊,不過說起來我似乎也是這個樣子呢。”
“……哈?”
你腦袋沒問題吧?你又怎么了?
提督一臉看待智障的微妙眼光憐憫的看著光榮。那種赤裸裸的目光讓腦子不太清醒的女孩都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你那么看著我干嘛?對我有意思啊?我跟你說,你要是不怕北方大姐頭你就盡管上我,反正我的裸體你也看光了,你要上我的話咱們約法三章,我不還手就是了……”
“所以說這里就出現一個問題了。”
將被子給躺在床上的企業號蓋上后。提督看著光榮號的眼神越發憐憫起來。
“為什么你會不還手呢?一般來說女孩面對這種貞操危機肯定會二話不說直接打過來吧?”
“啊?這倒也是啊,我為什么要不還手為前提呢?”
智力略顯缺陷的女孩低頭沉思了起來,過了半晌后豁然開朗,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說不定我也喜歡上你了也說不定――”
‘轟!!’
以提督的動態視力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微笑的智障型深海后面劃過了一枚偌大的炮彈。那深黑色的彈頭上用紫色的亞空間烙印清楚明了的烙印上了一個‘死’字 或者說。那個炮彈壓根就是在窗戶旁邊停頓了一秒鐘,故意讓提督看到了后,這才呼嘯著從旁邊飛了過去,砸到山丘上面的。這種清楚明了的‘暗示’讓提督的面色略微抽動了起來。
“咦?不是應該只有一輪炮擊的么?怎么又來一發?”
‘這傻孩子早晚死在嘴上……’
看著那一臉茫然的光榮,提督咧了咧嘴,不知道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