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更前兩天更新已經補齊,這是今天第一更,還有一更稍后送上 唐正一聽那領頭青年的話,頓時就樂了:“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們對賭咯?哈哈,我就欣賞你這種愛賭的!”
領頭的青年橫了唐正一眼:“你有資格說話么?”
唐正哂然一笑:“你眼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差,沒看到我就是這里的話事人么?”
三清學宮的學生,聽到唐正這有些囂張的話,掃了一眼他身后的冷戰,發現冷戰依舊老神在在地看著不遠處的兩個武者的對戰,竟然絲毫沒有反駁唐正的意思,頓時就對唐正的身份有些好奇了。
雖然這兩年冷戰一直沒突破三星,但是“雷神”冷戰的名號,起碼在長源冷家的范圍內,是響當當的,敢當著他的面說自己是老大的,唐正還真是他們看到的第一個。
那領頭青年,一時也摸不準唐正是什么來頭了,原本的輕視和不屑也稍微收斂了一點:“沒錯,既然大家都是同一世家的學宮學生,有些競爭當然是好事,我就賭我身后的學弟們,同樣都是參加三星以下的星斗,但是……十天之內,他們其中隨便拿出五人今天之內戰勝的武者,一定比你們五人更多!怎么樣,敢不敢賭?”
唐正一聽這領頭青年的賭法,就知道他在耍小聰明。
冷戰的實力誰都知道,所以他預計冷戰的排名一定很好,純比排名。他們不一定有勝算,但是比戰勝的人數就不一樣了。
二星以上。三星以下,無論實力和排名。戰勝一個算一個,但是誰都知道冷戰是個武癡,他只會選擇排名高,實力強的對手,能選擇的對手也有限,戰勝一個對手,耗費的時間和精力肯定不會太低,一天之內,戰勝的武者數量還真不一定會很多。
這種賭法。反而把唐正一方看上去最強的一個點,冷戰變成了他們最弱的一個點。這樣一來,三清學宮的勝算,要比直接比最終排名大得多。
而且,他還故意不指定己方對賭的陣容,而是說“隨意”五人都可以,到了最后,他大可在己方所有人中,拿出戰勝武者數量最多的五人。來與唐正五人比較,又耍了一個語言上的小陷阱,還想進一步占點小便宜。
領頭青年十分得意地看著唐正,等待他的回答。
無論唐正看出這賭約公平與否。接不接受,他認為自己已經占據了不敗之地。
唐正接受,那他就是個傻子。三清學宮贏定了。
唐正不接受,那就嘲笑一粟學宮都是懦夫。連這么公平的賭約都不敢接。
“怎么,到底敢不敢接嘛?不敢接就算了。畢竟你們只不過是個邊城學宮,實力差點兒也是正常的。”領頭那人,見唐正沒有答話,故意催促道。
唐正一副受刺激了的激動樣子,仿佛終于下定了決心一樣,突然瞪眼道:“賭了!只是……你們下什么賭注?”
那領頭青年看到唐正的表情,心中暗道一聲蠢貨,假裝不同聲色道:“這么激烈的賭局,自然要多下點注才有意思,我賭一百兩紫金,怎么樣?”
唐正搖搖頭,伸出一根手指。
那領頭的青年看了一眼唐正,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屑,撇撇嘴:“好吧,我知道冷戰在冷家現在不怎么受重視了,估計也沒多少錢,你們這些邊城的土包子就更不談了,罷了罷了,十兩紫金就十兩紫金罷,也就夠我們幾個這兩天吃幾頓飯的錢了……”
唐正嘴角一勾:“不,我是說一千兩紫金!”
“什么,多少?”那領頭青年聽到唐正的話,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那表情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一千兩。”唐正十分淡定地重復了一遍。
唐正提出的金額,不光是那領頭的青年,就連他身后的其他學生們,也都嚇了一跳。
雖然他們都是出身不俗,不是宗門就是豪強,更有兩個還是冷家旁系,但是一千兩紫金,還是把他們嚇了一跳,家里有錢畢竟是家里的錢,他們都還只是學生,家里給的零花就那么多,一百兩紫金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大數目了,一千兩紫金,那至少得不吃不喝攢個兩三年,才能攢到!
那領頭青年眼睛一瞪:“小子,吹牛可是個壞習慣,你張口就是一千兩紫金,我憑什么相信你拿得出來?”
唐正聽罷,輕描淡寫地抽出兩張銘牌,在那領頭的青年面前晃了晃。
“天下名廬.翠湖?聚寶閣紫金令……”那領頭青年看清楚了那兩張銘牌之后,瞬間啞口無言了。
“還賭么?要是賭不起,就算了,原來你們這些府城的土包子,也沒多少錢嘛……”唐正看著領頭青年的臉,原話奉還道。
那領頭青年,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剛才他還拿話揶揄唐正,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打了臉,一咬牙,猛地下定決心道:“賭就賭,反正是你要給我們送錢,倒時候輸了,你可別反悔?!”
那領頭青年,說完就手一揮,想要帶著身后的學弟離開,唐正卻突然開口說道:“等等,吹牛的確是個壞習慣,我可是證明了我有超過一千兩紫金的資產的……你張口就答應和我對賭一千兩,我憑什么相信你拿得出來?”
那領頭的青年,被唐正一說,腳步定在了原地,想了想,把渾身上下都搜了個遍,終于搜羅出來了兩百多兩的紫金和金票,但是離一千兩紫金,還差得老遠。
沒辦法,他只好朝著身后的學弟們喊了一句:“都把錢拿出來,湊給他看!”
于是,三清學宮的所有人,差點把底褲都搜了個干凈,終于湊到了九百九十四兩零二十七流銀,甚至還有七個銅板,離一千兩紫金,堪堪還差五兩多……
三清學宮的學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苦瓜臉,是真的拿不出更多了。
唐小糖幾人,看著三清學宮的學生們互相搜刮的樣子,很不合時宜地在一旁抱著膀子看戲,還不時發出哄笑和評論,弄得三清學宮眾人恨不得當場找個縫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