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海京城的某個平民區。短短十多天內,一支名為圣子教的教派陡然間興起。
“這一天,他死了,為了我們的罪死于惡魔之手,他被埋葬于萬血之池中,直到第二天復活。”
“他顯現與眾人之前,然后擊殺惡魔,升上高天,并與神共同站立。”
“而后,他將為建立榮耀的國度做準備。”
一名十二歲的小男孩舉起了手問道:“那地獄島還在么?”
“不在了孩子,他已經被災難之龍吞噬了。”查理笑了笑說道:“不過我可以帶你們去看災難之龍,圣者已經將他降服,并守衛我們的國。”
顯然查理將左志誠的所有經歷都進行了改編,神化成了各種各樣的傳說,并且通過一些超自然,但是往往不為普通平民所知的事實來進行洗腦。
比如說現在已經被宣傳為災難之龍的冥王蛇。這種不可思議的存在一出現在平民眼中,似乎一下次便成為了最好的證據。
畢竟大部分的平民根本不知道道術和武功的真實。
類似的手法加上查理本身的經驗和命叢的能力,他所宣傳的傳說、宗教很快就大面積傳播起來。
“我面見圣者,受到了感召,知曉了世界的真相。”查理一臉圣潔地說道:“我們這一世受到的業,正是為了還清上一世受到的罪。
而只要我們能夠傳播主的信仰,才能夠真正的贖罪,死后升天擁有……”
查理顯然結合了上一世地球流行的各大教派,然后融合傳銷的手法,將各種許諾,好處,空頭支票放在里面,以利益刺激信徒。再加上左志誠和手下時不時展現的一些‘神跡’,更加能讓這些土著信徒們乖乖聽話。
終于上完了今天的課程,當查理要離開時。又遭到了在場眾人的挽留,在連續三次返場之后,查理終于離開這里,坐上了事先準備好的馬車。
一進入馬車。查理便立刻放松了起來,直接脫掉衣服,扔掉書本,抓起一瓶酒便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你今天說的,似乎和蒼白禁衛那里教的不太一樣。”
馬車中的一團陰影里。左志誠緩緩說道。
“嘿嘿,故事都是一樣的,不過不同人群的訴求不一樣,我總不能和他們都說一樣的東西。”說著,他又將抬起酒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其他宗教怎么辦,大齊人的,土著信的,我看干脆都把他們殺光吧。”
左志誠淡淡道:“正因為不想用太過激烈的手段,要維持穩定。潛移默化,這樣我才用你,多花點時間,你把他們全都擠出去就可以了。”
這個世界自然也又其他超自然能力的擁有者建立的宗教,不過新大陸這邊的規模一向不大。倒是中原那邊門派多,教派也多,雖然朝廷一直大力清剿,還是源源不絕。
左志誠看了看夜色中的海京城說道:“還有半個月我就得走了,你自己注意調整計劃,災難之龍我要帶走。人手方面,阿月會率領蒼白禁衛保護你,風后和電帥我也會拉近圣子教,進來以后他們便是副教主 。會是不是地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之中。”
查理聽到這里,立刻清醒了過來,抬起身體說道:“你不怕太多高層知道了真相?”
“有力量的人,本來就很少會信這種東西,哪怕你的命叢,也不要用在他們的身上。那只會引起他們的反感甚至是反彈。
領導強者,靠的只能是更強的力量。”
“你的主要目標還是底層,不止是我們這邊的,還有草原,戈壁,雪山,都可以作為目標。”
“將圣子教盡可能的傳播出去吧。”
查理哈哈笑了起來:“這是我最想做的。對了,我打算再建一座神廟,用來平時進行宗教活動。還有,老板你生日多少?覺得來個節日怎么樣?你的圣誕日。”
“這種活動隨便你去干,但是我這邊不會出錢的,政府和宗教是兩條線,我不想讓他們有聯系。
你要想辦法自己找投資。你也要記住,這個圣子教的目的是穩定社會,維護統治,別到時候尾大不掉了。”左志誠輕輕幾句話,便揭露了查理的小心思。
“放心吧,我有分寸。”查理的臉皮恐怕是左志誠見過的人中最厚的,被拆穿了也只是笑了笑:“神就在我們的手上,我們想讓他說什么他就說什么,不是么?”
“別忘記把這段時間收集的巫師都找過來。”
這段時間通過拜詹之前留在西印人的路子,左志誠和查理直接抓來并通過查理的能力勸服了許多土著巫師甚至圖騰勇士,幫助他們來完成左志誠的圖騰力量。
說完后,左志誠點了點頭,片刻后便徹底融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雖然派了蒼白禁衛和阿月守護或者說監控查理,但是左志誠仍舊沒有給予查理任何力量。畢竟哪怕用墨骨和地獄洗魂經控制了對方,他對待查理仍舊很小心,提防著任何一個可能發生的危險。
并為這種可能提前布置了好幾條力量。
如果說能夠將兩件毫不相干的事情聯系起來,并且引為真理的人是瘋子,那么所有的狂信徒都是瘋子中的瘋子。
而宗教便是使人瘋狂的源泉,想要掌握這種瘋狂的力量,就必須用查理這種瘋子中的瘋子。
安排完了查理后,不論殖民地的力量,經濟,內部,外部的事情都已經暫時被左志誠解決,并且也可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哪怕左志誠不在也可以發展的很好。
完成了這些的左志誠,終于也是時候踏上去中原的路了。
在那里,有更多的危險,也有更多的機遇等著他。
一周后,南灣的一處山谷之中,巨大的冥王蛇,或者說災難之龍收攏了自己的翅膀,然后靜靜地匍匐在地面上。
在他的肚子位置,明顯大了一圈的肚子正在一下一下的快速跳動,而他這里的表皮上全部被鮮血涂抹上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法陣。
十多個黑人巫師便圍在法陣的附近,好像跳舞,好像發狂一樣的念著咒語,配合著各種動作完成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