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鳳凰帶著郝猛去了一家裝修很有品位的中餐廳,對于吃,郝猛還真不挑,不管吃啥,吃好吃賴都不重要,能吃飽了就行。不過,對面坐著的這位時尚都市麗人恐怕不會有郝猛這種想法,人家是可是‘鳳凰’,平常的曹康怎么能入喉呢!
點完菜以后,又要了一瓶紅酒。
打量著郝猛,藍鳳凰好奇的問:“你怎么想到,要經營二手電子產品這個行業的呢?”
郝猛笑著說:“陳青那小子沒告訴你嗎,我以前是收破爛的!”
“收破爛的?你不會跟我開玩笑呢吧?”藍鳳凰盯著他,有些不信。誰會相信,一個剛二十的帥氣小伙子,會去收破爛呢。
郝猛聳了聳肩,平淡笑著說:“騙你,是能得財,還是能得色啊?信不信由你。你呢,年紀也比我大不了幾歲,怎么弄起這個來的?”
藍鳳凰微笑著說:“我今年二十四,比你大很多好吧,至于這個,也是稀里糊涂入行的,不過現在做的還不錯。除了往外批發二手電子產品以外,我還在網上開了幾家網店,經營的也都可以。”
看著她的座駕,郝猛就知道,人家混可不單單是可以啊。他也知趣的沒問人家貨源從哪里來的,這玩意對誰來說,都是商業機密,在深口市做二手電子產品的商家,藍鳳凰這還只能算初具規模,比她做的更大的老板,也不是沒有,那些人都是身價過億的大老板。
“這個行業,賺錢是能賺錢,說難聽點,養家過日子是沒問題,但是想要賺大錢,卻很難!”藍鳳凰跟郝猛碰了下杯,笑著說道。這么會兒功夫,兩人儼然已經成了好朋友,彼此也非常聊得來。
對于藍鳳凰的說法,郝猛也很贊同,想要成為大富豪,光靠倒騰別人的二手產品,肯定是不行的!
郝猛笑著問:“你跟陳青是怎么認識的?”
“他呀?”藍鳳凰輕笑著說:“他跟我表妹是同學,關系比較親密的那種,我表妹呢,跟我又是我無話不談的朋友,咯咯,這么說你明白了吧?”
靠,原來這里面還有拐著彎的親戚呢啊。
郝猛苦笑著點了點頭說:“明白,對了,那個啥,陳青的表妹以前跟我也是同學,呵呵!”后面還有一句話沒說,關系也比較那個‘親密’。
吃完飯,藍鳳凰把郝猛送回了酒店。
第二天,帶郝猛去逛了逛深口市的景點,看得出來藍鳳凰也是個很熱心的人,值得深交。當然,美女對男人來說,沒有幾個是不值得‘深交’的。
幾天下來,吃的,玩的,住的,幾乎所有的開銷,都是藍鳳凰出的,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以后郝猛得改口,朝她叫姐!因為她家就她自己,獨生子女沒弟弟,她說她從小就想要個弟弟。
多個漂亮的姐姐,又不會多塊肉,少塊肉的,郝猛無所謂,叫就叫唄,他‘干姐姐’外面還少嗎。
有了干姐弟這層關系,兩人之家的距離,直接從‘門外’拉近到了‘門里’。
“晚上我就住這里,不走了哦!”藍鳳凰滿臉通紅,躺在郝猛的床上,蹬著腿耍賴,小嘴嘟囔著。
郝猛哭笑不得,不能喝就別喝嗎,自己又沒勉強,說說現在鬧的。沒錯,剛才兩人在外面吃飯,藍鳳凰喝多了。因為明天郝猛就要動身趕回去,至于他要的那批貨,已經發往石城了。今晚上是他在深口市的最后一晚!
“行,行,我的好姐姐,你別蹬了行不,咱就住這里,不走了,一會再把我給踹上!”郝猛看著她不安分撲騰的小腿,咧了咧嘴。長腿到是挺美的!
“咯咯,姐又沒喝多,怎么會踹你呢!”說完抬腿就往郝猛臉上比畫。
嚇得郝猛往后躲了下,女人喝多了,比男人還瘋狂啊,心說‘我的好姐姐,你穿的可是短裙,這么瞎蹬,都漏光了。’淺紫色的邊小褲,品味還不錯。可不是他故意想看的,這都送到眼前了,想避都避不開啊!
鬧騰了好一會兒,藍鳳凰才老實下來,不過眼睛還睜著,人沒有睡著。
“鳳凰姐,你喝水不?”郝猛苦笑著問。
“不喝,我要喝奶。”藍鳳凰小嘴一撇。
喝奶?
郝猛翻了個白眼,這大半夜的,自己往哪里給你找奶去啊。“要不,咱們還是喝水吧,奶不好喝!”
藍鳳凰嘟囔著嘴:“你亂說,奶好喝,我就要喝奶,就要喝奶,要喝爽歪歪,要喝爽歪歪!”
得,還耍起磨磨丟來了。
無奈,郝猛只好給服務臺打了個電話,讓酒店的人去外面超市給買了幾瓶酸奶回來。打完電話以后坐到床邊,苦笑嘟囔著:“都多大了,還喝奶,真受不了你們女人了。喝醉了就睡覺唄,瞎鬧騰個啥啊!”
藍鳳凰嘟囔著嘴,歪頭大眼睛望著他,也不說話。
“看什么看,還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吃掉!”郝猛想起一句廣告詞來,望著藍鳳凰笑著說。
“吃!”藍鳳凰抬腿蹬了他一腳,勁還不小。
郝猛朝她做了個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得藍鳳凰往被子里縮了縮,女人本來就是不講理的動物,喝醉的女人,更尼瑪不講理。
“小猛子,過來給姐講故事。”
半個小時以后,服務員送奶過來了。看著床上橫躺著睡得正香的藍鳳凰,郝猛苦笑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就碰上了自己,要是換了別人,遇見這事,還把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啊!
郝猛不是沒有‘上’的想法,可對一個喝醉的‘干姐姐’下手,總覺得心里過意不去,泡妞那叫本事,現在要下手,那叫趁人之危,不是地道事。所以郝猛選擇了‘不干’,這人啊,有時候純潔一點,也挺好,至少心里不謊,晚上不做噩夢,活的理直氣壯!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藍鳳凰已經跑到了郝猛懷里,像個八爪魚似的,抱著郝猛睡了一宿。
“你,你沒對我做什么吧?”藍鳳凰紅著臉,坐起來瞪著郝猛。
可憐的郝猛,心里那叫一個憋屈啊,自己好歹給你當了一宿的抱枕,這沒功勞,總也得有點苦勞吧?
“鳳凰姐,你衣服都沒脫呢,你說,我能做啥?”郝猛眨了眨眼睛,很無辜的問。藍鳳凰衣服是沒脫,不過短裙已經跑到腰上去,露/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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