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當事人以外,副校長承諾,參與這次事件的人,全部記大過處分,至于那男的和那女的,也全部都承諾轉學,離開了石城二中!
“摸一下對方的底細,找個機會……我要讓男的下半輩子,都不能再做壞事。”郝猛招了招手,把鐵牛叫過來,眼睛里閃過了一絲寒光。大庭廣眾之下,最多也就把人打一頓!
鐵牛點了點頭,沒跟著大家一起上車,自己獨自離開了!
郝猛上車以后,抱著肖玉雪,輕聲問:“心里還委屈嗎?”
“不委屈了!”肖玉雪扎在郝猛懷里,輕輕搖了搖頭小腦袋,對方還有對方的家長,已經給自己認錯了,老師那里,當著全班的同學給自己道歉,在說,自己哥哥把老師,教導主任都打了,她心里那口惡氣也出去了。
“以后誰要欺負你,哥就幫你去抽他們。”郝猛笑著說道。
肖玉雪好像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她也剛懂事上學,跟郝猛還沒現在這么親密,也是在校園里,跟同學發生了口角,郝猛當時也是像現在這樣,幫自己打回去,雖然最后自己也鼻青臉腫的,當時他說的就是這句話:“以后誰要欺負,哥就幫你去抽他們!”
那時候肖玉雪八歲,郝猛十一歲!
酒店是肖玉云訂的,五星級酒店開了兩桌!
黃鸝皺著眉,把電話掛了。剛才接到電話說,公司財務李姐帶著兒子在回來的路上,出車禍了。李姐只受了點輕傷,不過,她兒子好像雙腿被撞折了,粉碎性的,挺嚴重的!
是意外?還是蓄謀?
“果然有幾分道行!”黃鸝眉頭一展。嘴角突然出現了幾分笑容。今天這事,她原本可以把李姐母子兩人帶回來的,可她沒有。要是換了別人,想動她的人,那就個事兒,鸝姐在石城也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不過。今天算是她黃鸝擦了臉,對與錯的放一邊不說,她人去了,面子也賣了,可最后……
從酒店里回來!
“臉上的傷還疼不?”郝猛輕聲問。
“不疼啦!”肖玉雪坐在沙發上。膩味在郝猛身邊,小臉上也多了笑容。不過,對面坐著的張芳和郝福來臉色卻沒那么好看。
“小猛,不是芳姨說你,今天你太沖動了,怎么能說動手就動人,萬一把人打壞了呢。”張芳數落著說。
郝猛坐在沙發上笑著也沒頂嘴,張芳這也是為他好。換了普通人,隨便打人,誰能讓你啊。就算你再有錢。就能隨便打人?今天郝猛也是在氣頭上,沒管那套,就是奔著給肖玉雪出氣去的。
至于今天最后的結局,對方磕頭道歉了,也認孫子挨打了,郝猛還能當著人的面。真把他們從樓上扔下去?這是法制社會,故意傷人是在犯罪。就算你要殺人,也沒誰明目張膽的來。除非是亡命之徒,活夠了!
“哥,晚上你在哪里睡呀?要不留下來,跟我一個屋吧!”肖玉雪貼在郝猛身邊,小聲說。
“都多大的人了,還想跟哥一起睡,也不怕叫人知道了笑話。”郝猛輕聲笑著,在對方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下。
“哼,我才不怕呢。誰敢笑話我!”肖玉雪仰著小腦袋道。
“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張芳瞪了他們兩兄妹一眼,她這邊還數落著呢,他們到好,下頭開起小差來了。不過嘴角帶著絲掩飾不住的笑意,兩兄妹沒有絲毫血緣關系,能處到今天這個份上,她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郝猛笑著道:“芳姨,您跟我爸也別生氣了,這兩天你們估計也沒睡好,今天早點睡吧。明天玉雪想上學去,就讓她去,不想去,就讓她在家里呆兩天,等臉上的傷下去了再去。學校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哥,你晚上不留下來了嗎!”肖玉雪眼巴巴的望著郝猛。
郝猛笑著搖頭說:“哥還有點事情要去辦,乖乖的在家里聽話,等明天哥在來看你,從國外帶了不少東西,今天也都沒有拿!”
肖玉雪不樂意的把小嘴噘了起來!
張芳張了張嘴,想問問郝猛這段時間干嘛了,可話嘴邊,又把話咽了回去,郝猛也大了,做什么有他自己的主張!
從樓上下來,肖玉云跟了下來,她得給郝猛送回去,東風皮卡被鐵牛開走辦事去了!
上車以后,肖玉云并沒忙著啟動車子,而是歪頭看著郝猛問:“你剛從韓國回來?”
她以為肖玉雪一個電話,是把郝猛從韓國叫回來的。
郝猛摸了摸鼻子,沒敢提自己是從京城回來的,點頭嗯了聲。
肖玉云微笑著道:“這幾天,玉雪委屈壞了,家里就跟出了天大事似的,氣氛壓抑的要命。你要不回來,我都想……從今天這事兒上,看你這個當哥的,還算是到位,沒讓我失望!”
郝猛輕聲說:“你跟玉雪都是咱家的寶貝,換了你被人欺負了,我一樣如此。”
“知道!”肖玉云笑著啟動車子,說:“你回哪里?要不我陪你去酒店吧!”
去酒店?
郝猛嘿嘿笑了兩聲,想了想說:“今天別了,明天吧,你回來看著芳姨他們,也在開導開導玉雪,等明天我給你打電話。”
“說的我多想要是的!”肖玉云臉上紅了下,嘟囔了句。
開車把郝猛送到了二手家電店門口,看了眼二樓亮著的燈,什么話也沒說,掉頭開車走了!
冬天,魏淑芬帶著果果自己在店里住,所以把門關的挺早的,一般七點多,天黑了,門就關了。
看了看手機,現在都已經八點半了!整個街上也沒個人影。
郝猛拿著手機給鐵牛打了過去,問:“在哪兒呢?”
“金光建筑老板這里!”鐵牛說。
郝猛皺眉想了想,道:“告訴他,讓他們一家人,三天之內從石城滾蛋,以后一輩子也別回來了,其他的,算了吧。那男的呢?”
“聽說好像下午的時候出了車禍,這會兒在醫院呢吧!”鐵牛道。他沒說對方為什么發生了車禍,郝猛也沒問。經過不重要,只要知道結果就好了。就算明天誰找上門來,郝猛只會幸災樂禍的說,出車禍了嗎?好啊,撞死了沒?別人絲毫把柄抓不到。這事情也壓根就不是他做的!
掛了電話以后,郝猛仰頭看了看夜空,天上有幾顆星星,今晚上的天氣不錯。郝猛確實起過殺心,不過,最后又深藏進了心底,在國內,你能啥殺誰?殺人能解決的了事情嗎?
不要以為自己多牛逼,在國家面前,郝猛連道菜都算不上。國家機器不動則已,動了,他就可以碾碎一切,不是哪個人,個人武力能阻擋的!
郝猛指尖回收站里有店里的鑰匙,也不知道上面魏淑芬和果果睡了沒有,沒敲門叫人,直接用鑰匙把防盜門打開了。
嘩啦!
防盜門拉了起來,郝猛的彎腰走了進去。
沙發上,魏淑芬,果果,還有隔壁服裝店的小媳婦常媚竟然都在,兩大一小三人穿著棉質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看著郝猛愣了下,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竟然是果果!
從沙發上跳起來,叫著朝郝猛跑過來,抱住郝猛大腿,叫著道:“哥哥,哥哥你回來了呀,果果都想死你了呢,你怎么到現在才回來呢。”
郝猛笑著一把把果果抱起來,在小丫頭臉上親了親,笑著說:“長胖了,跟哥哥說,這段時間有沒有聽媽媽的話?”
果果抱著郝猛的脖子,臉貼著郝猛臉蹭了蹭,笑嘻嘻的道:“聽話呀,果果當然聽話了,最近果果可乖了呢,每天不但按時吃飯看書,還會幫媽媽洗完的哦。”
幾個月下來,小丫頭重了不少,抱著郝猛別提有多高興了。
“怎么回來也沒提前告訴我們一聲呢。”魏淑芬從沙發上站起來。
郝猛抱著果果走過去,坐到沙發上笑著說:“家里出了點事情,回來的有些急,也就沒給你們打電話!家里一切都好吧?”
魏淑芬點了點頭說:“嗯,一切都好!”
“你挺厲害的呀,聽淑芬姐說跑韓國瀟灑去了?咯咯,沒帶個外國媳婦回來嗎?”常媚跟郝猛開著玩笑。
郝猛轉頭看了看她,睡衣雖然是棉質的,不過衣領開的很大,再加上她的事業線’不小,往下一看能看進去很深,貌似里面什么都沒穿?“外國媳婦有國內的好嗎?我還是喜歡家里的!”郝猛把視線收回來,笑著回了句。然后在那里逗著果果!
魏淑芬笑著把門關好,然后上二樓,幫郝猛整理床去了,屋子里雖然兩三個月都沒人住了,可并不臟,她每天都打掃的,只要在床被子里就好了,店里也供暖了,再加上有空調,也不會冷。
“去韓國回來,什么也沒帶?”常媚看著空手回來的郝猛,好奇的問。
郝猛笑著說:“帶了,不過沒拿回來!”瞅著她說:“我沒在的這段時間,你都住這里?”
“嗯呢,我給淑芬姐作伴啊!”常媚咯咯嬌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