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往上再爬爬嗎?
董云望著郝猛,苦笑著說:“你是個富二代吧?”她覺得也就只有像她這樣世家子弟,能有實力敢這么‘玩’吧。ww..c◇om兩千畝地,就算一畝地一萬塊錢,那還得兩千萬呢,開發區的地價她知道,普遍在五萬到十二萬之間。
用五千萬買塊地,就為了建倉庫,收破爛使?連她從小錦衣玉食長大,都感覺太奢侈了點!
“富二代?”郝猛愣下,哈哈笑著說:“毛的富二代啊,往上數三代,我家就出了一個當官的,我爹,現在是居委會主任,剩下的都是貧民,我這輩子是肯定當不成富二代了,但我得努力,讓我兒子以后當上富二代!”
董云有些不信郝猛的話,這小子要不富二代,從哪里弄來這么多錢‘造’呢。要說都是郝猛收破爛賺的,那打死她,她都不相信。要是換成了十年代,說收破爛能成為億萬富豪,她信,但現在嗎,難了!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真不是啥富二代!”郝猛苦笑著抓了抓腦袋。
這時候常媚端著茶走過來,含笑著說:“這點我可以保證,他絕對不是什么富二代,以前可窮了,出去收破爛蹬著個破三輪,也就勉強能算個窮二代。”說完,把茶杯放下,轉身走了。也不知道從哪里買的青花色旗袍,大冬天的露著白腿,也不嫌冷。天天就貓在店里,都不敢出門,出去凍死她!
郝猛當初把店裝修成這樣,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一,這地方是他自己的,裝修的好點,住著也方便,他也不打算再把店面租給別人了。二呢,郝猛開的是‘廢舊物品回收公司’,可不單單只收破爛,‘收破爛’這三個字,在很多時候,都不是褒義詞。以貶義居多。所以,臉面這東西,有很多時候,也是相當重要的,怎么樣才能讓別人,主動重視你?
很多時候靠的不是你的臉,而是給你撐臉面的東西!
算起來,這家‘廢舊物回收公司’才算是郝猛的‘老本行’!
“董姐,這次來。真沒什么事?有事您盡管直說,能做到的,當弟弟的絕對不含糊!”郝猛笑著,把話音轉到了董云身上。開口說道。
董云苦笑著搖頭說:“我剛從香江回來,本來呢,我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什么地方。需要姐姐幫忙的,上次你幫了姐那么大的忙,我這個當姐姐的要不替你做點事情。總覺得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頓了頓,又笑著道:“不過,現在一看你的情況,好像超乎了我的預料,我好像也沒什么地方可以幫到你的了!”
郝猛笑著說:“上回其實我也沒幫到什么大忙,就是伸把手的事,不都說了,別放在心上嗎。”
“你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姐可不能啊!”董云笑著搖頭,想了下說:“這樣吧,以后你缺錢了,可以聯系我,三千萬以下的貸款,我都可以做主批給你。”
三千萬以下的貸款?郝猛愣了下,呵呵笑了兩聲,點了點頭什么話都沒說!
中午,留董云在店里吃的飯。
等董云走了以后,郝猛把常媚打發到下面去看店,自己躺在床上,讓魏淑芬給他按肩膀,享受著輕聲問:“淑芬姐,快要過年了,你還回去不?”
魏淑芬愣了下,臉色上有些猶豫,不過很快就堅定下來,搖頭說:“不回去了,以后我跟果果都不回去了,那里已經沒什么值得我們母女好留戀的,以后我就跟著你,我也不圖別的,只要你能讓果果有吃有穿有學上,不用挨凍受餓的,我就知足!”
郝猛點了點頭,魏淑芬平常很少會跟郝猛說這個,今天也就是郝猛主動問,她才講了下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這時候,果果跑上來,叫著說:“哥哥,哥哥你快點下去看看吧,下面來了好多人,來找常媚姑姑麻煩了呢!”
小丫頭懂事,還有心眼,樓下發生動靜,她第一時間就跑上來叫人了。
找常媚麻煩?
郝猛皺了皺眉,從床/上起來,說了句:“走,咱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下到樓下,好家伙,人還真來了不少,十幾號人,有年輕人,也有中年人,還有上歲數的,男女老幼都有!
“你個騷狐貍精,以為躲在這里就算了,你看看你穿的什么,跟賣的野雞似的。你也不害臊,丟死我們老李家的臉了,我們老李家怎么找了你這么不要臉的兒媳婦呢,你個臭不要臉的騷/貨!”
郝猛下來,正看見一個上了年紀,四五十歲的中年婦人,對著常媚咒罵。
常媚臉上的顏色也不好看,陰沉著臉回罵道:“我穿什么樣,跟你們有什么關系,跟你們有什么關系嗎,我就愿意這么穿,丟不丟臉的跟你們老李家有個狗屁的關系,老娘現在已經不是你們老李家的兒媳婦了,你最好嘴巴放干凈點,當年跟著你那窩囊兒子受你的氣,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還想讓我受你氣?滾,都滾出去,我早就跟們老李家沒有關系了!”
“臭騷/貨,你以為自己攀上高枝,跟我兒子離婚這事就算完了?你們離婚跟誰說了,經過我們的同意了嗎!大家評評理,這臭不要臉的女人,在外面干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一連幾個月都不著家,現在又想跟我兒子離婚,我這個當婆婆的上輩子做了什么孽啊,怎么遇到了你這么個不要臉的女人。”中年婦女大吵大叫著。
郝猛店里都是撲的實木地板,平常的時候,魏淑芬都拖的一塵不染的,現在被這些人踩的亂七八糟的!
“放你的狗臭屁,老娘在外面干什么不要臉的事情了,你講個清楚,是你兒子在外面找了小三,想要離婚的。你還在這里倒打一耙,到底是我攀上了高枝,還是你兒子攀上了高枝,跟單位里副局長的女兒搞到了一起?你們老李家還要不要臉啊。”常媚氣的眼睛都紅了,她也不是什么善茬,破口大罵道!
“你連婆婆都罵,還有你這么樣的兒媳婦,今天非得打死你這個狐媚子,騷/浪貨不可!”那中年女人說著就想過去夠著撕扯常媚的衣服!
郝猛雖然看常媚不怎么順眼,可畢竟是自己店里的人,他哪能讓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欺負啊!
“干嘛呢,給我住手!”
呵斥了一聲,皺著眉走了過去!打量著眾人,郝猛沉聲問:“你們都是什么人,來我這里大吵大鬧的,做什么?”
“你是誰啊!”中年女人停下來,盯著郝猛問。
“我是這里的老板!”郝猛說,朝魏淑芬使了個眼色,讓她把常媚拉了過來,這時候在樓上站樁的鐵牛,聽到動靜也下來了。
“老板?不會就是你跟常媚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勾搭到一起,慫恿她跟我兒子離婚的吧?”中年女人不陰不陽的問道。
郝猛臉色冷了下來:“嘴放干凈點,再瞎說把你那嘴給撕了。有什么事你們可以私下里說,再不行就打電話報警解決,在這里罵罵咧咧,吵吵鬧鬧的,我這還做不做生意了,我這里又不是菜市場,別摸摸碰碰的,碰壞了算你們的還是算我的?沒事,出去,喜歡罵大街上罵去!”
“你……”
中年女人臉色不善,張嘴還想跟郝猛說道說道,這時候鐵牛走過來,兇神惡煞的接聲道:“你什么你,沒聽見我們老板說的話嗎,都滾出去!”
鐵牛他可不管你那個!
看著鐵牛,跟著中年刻薄女人來的人,心里都打了個冷戰,就鐵牛這模樣,往那里一站,不用瞪眼睛,都不像是什么善茬子!
人被趕出去以后,并沒有走,而是在店門口圍著,大叫著。
“常媚,你給我出來,有種別在店里躲著,你干敢不要臉的事情,還不敢跟我們說說了!”
常媚紅著眼睛,就想出去,叫郝猛給攔住了。
郝猛皺著眉問:“你跟你前夫把婚到底離了沒有?”
這是根子!
“離了!”常媚咬牙切齒的說。
郝猛點了點頭,打電話撥打了一一零。這事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郝猛管不了這種事情,外面的人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叫社區民警來處理最好。既然常媚已經離婚了,不管外面那些人以前是她什么人,現在已經構成了對常媚人格上的侮辱。
咱是文明人,能不動手盡量不動手。再說,這也不是動人就能解決的事!
“不都離婚了嗎,你這么婆婆怎么還過來找你啊,你們離婚的事情,她不知道?”郝猛坐到沙發上,好奇的問。
“知道!”常媚紅著眼睛說:“是因為錢的事情,我以前開那個服裝店的時候,缺錢,從她手里拿三萬塊錢,不過那錢已經還上了,可我這個錢婆婆卻一直不滿意,嫌我給的少了,她覺得那三萬塊錢,不是借給我的,而是拿來入股服裝店的,每年都想分幾萬回去,我跟她兒子離婚,她就算計上這事情了,非讓我給她十萬塊錢不可,要不就不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