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貴姓?”郝猛笑著問。
“免貴,免貴,姓張,張貴林,熟人都叫我張胖子!”店老板笑著說,等進來以后,看著魚池里的錦鯉,眼神瞬間就被吸引了。他是行里的明眼人,魚有沒有毛病,是不是不要快死了,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條錦鯉才一晚上的功夫,就恢復了這種程度,病情就算沒有去除,也算是穩定下來了。
“不知道老板,有沒有想過把這條魚賣掉?”張貴林看了會錦鯉,抬起頭身來,眼熱的望著郝猛問。
郝猛哭笑不得的聳了聳肩,說:“這魚我昨天才買回來的,也不準備賣了,挺好的,家里人也都喜歡,準備養在院子里,算是舔點生氣。”
“一百八十萬,只要老板肯賣,我立即付賬!”張貴林咬了咬牙,壓低聲音說。
郝猛看的出來,這張老板也是真喜歡這條魚,昨天才十萬賣掉的,今天就想一百八十萬買回去,不過,他既然買回來了,就沒想過再賣掉。想了想,到也沒有一口拒絕,笑著說:“張老板您就別提了,現在我真沒打算把這條魚賣掉,等回頭養養看,玩夠了想賣的時候,再聯系張老板,您看如何?”
“好吧!”張貴林也沒在多說什么,他也看的出來,這年輕人不①¤長①¤風①¤文①¤學,w△ww.c▽fwx.n♀et差錢。又彎身看了會魚,給郝猛留了張名片,走了。
等人走以后,徐萌她們才從屋里出來,丸子劉佳琳更是張大小嘴望著郝猛問:“姐夫,這條魚價值一百八十萬呀?”
郝猛笑著點了點頭,現在是值一百八十萬,可昨天的時候,它就值十萬,一夜翻了十八倍。當然,如果今天它死了,它頂多值一百塊!
丸子吐了吐舌頭,小嘴里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想來也不是什么好話!
“咱們去逛街吧?”草莓提議說。
家里呆著也是呆著,她們沒事干,今天又是周末,不用上課,電影也沒有著落,不去逛街去干嘛!
郝猛一聽說要去逛街。立即搖頭說:“你們去吧,讓鐵牛跟著,我就不去了,回頭還有點事情要去辦呢!”
“老板,我跟你一起去吧!”鐵牛抓了抓腦袋,苦笑著說,他也不想跟著這群女人去逛街。
“你有什么事兒啊?”徐萌似笑非笑的望著郝猛問。
郝猛摸了摸鼻子,嘿嘿笑著說:“公司的事情,今天有個合作要簽。我必須出面,不去不行!”
“真的?”徐萌反問了一句。
郝猛的臉色立馬夸了下來,苦笑著說:“好吧,公司的事情我推掉。陪幾位姑奶奶們去逛街!”
徐萌笑著點頭說了句:“算你識相!”
也沒走遠,附近的商場,郝猛和鐵牛在后面跟著,徐萌她們五個挽著手。到是一條靚麗的風景線,不少男人頻頻側目,美女嗎。到哪里都有吸引力,更何況那短褲下細長白嫩的大腿,很少有男人不偷看兩眼的!
接下來幾天,郝猛基本上除了在家里陪徐萌陳雨晴她們,就是去琉璃廠市場溜達,買回來了不少東西,不過大部分都是贗品,做裝飾用的,也沒必要都買太好的,全當個樂子。
鴻天實業公司在京城投資的十家回收廠,正式營業生產,以唐家和阮家在京城的關系網絡,很快就打通了某些環節,這些日常積攢下來的生活垃圾,一車車源源不斷的送進回收廠,然后被分解熔煉成可回收利用材料錠,以及各種益生菌,金屬等等。
吳小倩找關系,從大星區那邊弄了塊商業用力,機械設備都是從外面購買回來的,專門生產‘塑料’產品。
因為郝猛投資,吳小倩和鐵牛只負責經營和管理,對于錢上,鐵牛不是怎么在意,但是吳小倩卻挺心重的。
“塑料錠的規格是三十公斤一個,價格每公斤一塊錢,一個塑料錠三十塊錢,這是上面領導定下來的價格。”回收廠的領導說。
吳小倩皺了皺小鼻子,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什么三十塊錢啊,太貴了,十五塊錢,行不?”
回收廠的領導愣了下,搖頭說:“肯定不能賣的!”
吳小倩哼了聲,嘟囔了句:“懶得跟你說!”然后拿起電話,給唐軍打了過去。
“三哥,我是小倩,這樣我跟朋友合伙投資了一個廠子,生產塑料制品,想從回收廠里買一些塑料錠,什么價格呀?”
“廠子?怎么想起開廠子來了?”唐軍愣了下,笑著說。他也知道這段時間,這丫頭跟郝猛走的比較近。
“賺錢呀,再不賺錢就該喝西北風去了,你看,養車子要用錢,買包包要用錢,買化妝品和衣服也要用錢,對了,做頭發也用錢,哎,這么一算,再不賺點錢,妹子我就該賣身去啦!”吳小倩掰著手指數落著說。
唐軍翻了個白眼,哭窮吧你就,你賣身是行,可問題是誰敢要啊。苦笑著道:“行,賺錢是好事,塑料錠是吧,要多少?回頭我讓廠子里的人給你一個最低價!”
“三哥,我現在就在廠子里呢,那個什么,你跟他說吧!”吳小倩說完,把手機給回收廠的領導,道:“叫你接電話!”
至于唐軍跟回收廠的領導說了什么,吳小倩沒問,她叫工人搬貨,塑料錠先拉走了一萬個,也就是三萬公斤。
價格嗎,留了十五萬,愛樂意不樂意,她甚至沒問什么價格,她說了十五萬就是十五萬,這點面子唐軍不敢不給她!
從側面,也表現出了吳小倩霸道嬌蠻的一面!
原材料弄回來了,剩下就是生產。
郝猛也聽說了吳小倩耍‘潑’的事情,苦笑著搖頭,但是沒跟唐軍說什么,每公斤塑料材料,一塊錢的價格,是郝猛訂下來的,可以上浮百分之二十,一塊二一斤賣,賺的是各個廠子,但是給總公司的報賬,是一塊錢。
除了塑料錠以外,各種金屬錠,其他材料,公司也制定了一份市場價格,上下浮動不能超過百分之二十!
最后總利潤,是小猛回收公司和合作的公司均分的。至于吳小倩那,讓唐軍看著辦吧,到時候他補上。
第一次吳小倩胡鬧也就胡鬧了,畢竟差不了幾個錢,等將來吳小倩那邊賺了錢,規模和生產上來了,還是得按著規矩來的。
“郝猛你小子不地道啊!”
郝猛愣了下,苦笑著說:“怎么不地道了?”
“地道你個尾巴,在京城也不說給哥哥打個電話,要不是今天給徐萌打電話,還不知道你也在京城呢!”打電話的是王立東。
跟周濤一樣,王立東是郝猛學生時代,為數不多的幾個兄弟之一,那時候,他們有個小團體,兄弟八個,怎么說呢,那時候歲數不大,大家一起打過架,抽過煙,記過過,挨過處分,操場上磕過頭,拜過天。
但是兄弟也有遠近!周濤和郝猛走的進點,其他人隨時著時間推移,聯系少了,味道也淡了!
要不是王立東給郝猛打電話,郝猛都忘了,他也在京城上學呢。想到了王立東,郝猛順帶著就想到了陳青。
陳雨晴的那個表哥,那時候郝猛泡陳雨晴,陳青可不樂意了,里外的沒少擠兌郝猛,甚至以前在群里,還竟給郝猛上眼藥了!
郝猛也笑了,說:“是我的錯,不過這也不是怕耽誤哥幾個的學業,沒好意思給你們打電話嗎!”
“滾犢子,竟瞎吉跋扯,晚上,我喊上青子,咱們喝點去,你沒事吧?”王立東笑罵了聲,想了想說。
“沒事,一準到!”郝猛笑著到沒有猶豫,一口答應了下。兄弟畢竟是兄弟,有些東西,時間能磨滅,但是有些東西,也有時間去回憶。
掛了電話以后,郝猛嘆了口氣,兄弟還是兄弟,但是感情沒有之前‘純’了,但義還在,他能感覺的出來。現在的郝猛,也不是當年那個郝猛了。當年,這些人都曾勸過郝猛,別輟學,可郝猛沒聽。
當初郝猛收破爛起家的那點錢,就是哥幾個給湊的,想想,都是在心里最底下裝著呢!
王立東喜歡徐萌,郝猛知道,高中那時候他就喜歡,不但他知道,那幫兄弟也都知道,可徐萌喜歡郝猛。
郝猛笑著搖了搖頭,那時候喜歡徐萌和陳雨晴的人,可多著呢,也不知道兩個傻女人,看上了自己什么,就認準了他呢!
“王立東剛才給我打電話了!”徐萌給郝猛打過電話來,嬉笑著說。
郝猛笑著道:“我知道,剛才跟我說了,晚上叫我出去喝酒,你去不?”
徐萌想了想,笑著搖頭說:“我就不去了,你去吧。”她又不傻,什么事心里都明白著呢,王立東剛開始的時候,也經常聯系她,約她出去玩,吃飯聚會什么的,她都以各種借口給推了,后來她名氣起來了,王立東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少了,不過基本上每個月也都會打一個,用大家的話說,感情得聯系著。
郝猛也沒勉強,笑著說:“晚上陳青也會去!”
“咯咯,小心陳青收拾你.”徐萌嬌笑起來,陳青老早就看郝猛不順眼了,大家都知道。
郝猛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懶得跟他一般見識!”
“切,你把人家妹子睡了,還敢得瑟毛?”徐萌翻了個白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