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蟲子被嚇退了!”莫長興叫著,那些陰鱉畏懼不前。
郝猛皺了皺眉,陰鱉是懼火不假,但是讓這些陰鱉止步不前的,肯定不是他們手里這些燃燒棒,他可以感覺到,從梔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特殊磁場,或者說是變種能量,才是這些陰鱉畏懼不前的主要原因。
“走!”郝猛低沉的叫了聲。不管是因為什么,走出去才是最主要的!
費勁千辛萬苦,上到地面上來以后,大家都有一種解脫了的感覺,莫長興一屁/股坐在地上,嘆了口氣,嘟囔著道:“這輩子,老子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對他這位花花大少來說,陰冷個古墓,絕對沒有燈紅酒綠的地方呆著舒服。
“我們要快點走,這里很快就會塌了的!”梔子冷漠的說道。
莫長興蹭的從地上蹦了起來,別人不知道這女人的身份,可他知道啊,這女人可是從棺材里爬出來的,他親眼所見,誰知道是人是鬼,還是妖什么的啊!
轉頭朝郝猛看過去,莫長興覺得這里面最靠譜的人,也就屬郝猛了。
“收拾東西,撤!”郝猛點頭,就算這里不塌,他也覺得沒必要在這里呆下去了,深山老林的不說,還有蚊子賊多,絕對沒有小鎮上住著舒服。
一行人收拾東西,一切從簡,該帶的帶上,剩下的東西。直接扔了,反正莫大少又不差那點小錢。
走出大概有五里地!
只聽轟隆一聲,腳下的山體都一陣顫抖。所有的人都停下來,朝古墓的方向看過去。莫長興嘟囔了聲:“還真塌了啊!”
郝猛覺得這古墓肯定不僅僅是塌了那么簡單,絕對還隱藏了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轉頭看了看梔子,這個女人應該是知道秘密的,只不過她不說而已。
往山下走的路上,莫長興低聲問郝猛:“你說古墓里那些陰鱉。會不會都被壓死?”
“不會!”郝猛可以肯定,那些陰鱉肯定不會死絕了。而且,就算古墓塌了,估計以后來這里想探穴道墓的人,也不會在少數。
下山以后。一行人驅車來到了靈仙鎮上,這時候凌晨三點半,小鎮上除了就幾聲狗叫以外,特別安靜!
“你真不跟我們走?”莫長興想帶郝猛一起走,他覺得這小子是個人才,雖然這次進古墓一無所獲,但是也沒出什么意外,還救出來了兩個人,也算沒白去。至于郝猛,莫長興覺得把他留在身邊,以后或許還會有大用處!
郝猛搖了搖頭。他會走,但絕對不是現在,至少也好跟單丹姐妹告個別才行,而且他也不會跟著莫大少混,這小子本性到是不壞。
“你好吧,這是我的號碼。回頭去京城了給我打電話,另外把你的卡號告訴我。我把那二百萬打給你!”莫長興眼睛轉了下,笑著說。至于郝猛,就算他不跟自己回去,估摸著自己姐姐莫秋霞傷好了以后,也會親自來找他的。
郝猛把卡號告訴了他,也把莫長興的電話號碼記了下來,臨走的時候,甚至還偷偷的拿手機,拍了兩張梔子的照片。
等人都走了以后,郝猛看著梔子,平靜的問:“你怎么辦?”其實郝猛心里對這個女人也十分好奇,她不知道在那個神秘大殿里沉睡了多久,而且那個大殿里的休眠儀,絕對不是古代和現代科技就可以制作出來的,屬于高等文明的產物,這點回收站系統已經給了明確的指示!
梔子望著郝猛,冷漠不帶一絲感情的搖頭說:“具體去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是,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然后會在回到主人您的身邊。”她沒說要去辦什么事情。
離開?
郝猛皺了皺眉,他不知道這個在古墓里沉睡多久的女人,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會給現在的社會,世界帶來什么影響,他也管不了,這個女人的能力,不說別的,單純從武力值上來講,比郝猛只強不弱,郝猛奈何不了她,就算是想要把她強留下來,也沒有那份實力。
“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有事情可以聯系我,還有,別叫我什么主人不主人的,誰也不是誰的主人,現在的社會已經不實行這個,更不是奴隸制社會。”郝猛苦笑著搖了搖頭,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對方。
想了想又給她拿了幾千塊錢的現金,一分錢憋死英雄漢,這個世道沒有錢是寸步難行的。
梔子沒有拒絕,臨走的時候,突然說:“那頭玄武是我的朋友,希望你不要傷害它,算梔子請求您了!”
“那只萬年玄武是你的朋友?”郝猛愣了下,摸了摸鼻子,心說這個冷冰冰沒有一絲感情的女人,還知道‘朋友’兩個字是什么意思嗎?
梔子消失在黑夜里,郝猛沒管她去哪里,直接回了自己租住的房子里。
“嗯?”郝猛推了推門,竟然沒被推開,有人從里面反鎖了上。郝猛皺眉,估計是單丹怕里面進去賊,才會上了鎖的。不過不要緊,后面進不去,咱們可以跳上房頂,翻到前院,從窗戶里進去嗎。
不到三米來高的房子,對郝猛的彈跳力來說,夠不成任何的考驗,一個硬拔就能蹦上去。
跳上房頂,翻進前院,從窗戶里進去,推開臥室的門,屋里開著電扇,借著月光能看到,c花gn上朦朧躺著一個人。
“誰?”床/上的人也十分警覺,感覺屋子里進來人以后,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把屋子里的燈給打開了!
單丹身上穿著一身絲質睡衣,看著門口站著的郝猛,愣了下,然后驚喜的叫道:“你回來了。”
郝猛盯著她,或者準確的說,是盯著她胸前,咽了咽唾沫,點了點頭,干笑了兩聲說:“嗯,回來了!”
因為天氣悶熱,門又上了鎖,所以單丹睡衣里,幾乎什么都沒穿,這樣吹著風扇才會舒服。
單丹臉上一紅,有些嬌羞的橫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看什么看,你回來,怎么,怎么也不敲門啊。”
郝猛摸了摸鼻子,嘟囔了句:“我以為晚上這里沒人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