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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魔術師們的狂攻,實力被魔法陣嚴重限制了的Saber和Archer只能勉力防守,很難顧得上遠坂凜和衛宮士郎的安全。
好在他們與零觀相處了這么久,都多多少少地從零觀那里學到了不少不屬于這個世界但卻非常奇妙好用的手段,再加上從小就辛勤鍛煉出來的不俗實力,總算是還能在這些魔術師手下支撐下來。
另一邊,莉潔莉特和塞拉拼命的保護著伊利亞的安全,寬闊的空間足以讓她們發揮出長柄戰斧的優勢。不過盡管如此,她們依然不是魔術師們的對手,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傷痕累累。
“莉潔莉特!塞拉!”
伊利亞帶著哭腔叫喊著,看著照看自己的兩位姐姐躲過女仆職責的親人不斷因為自己受到傷害,她不由得萬分痛恨自己的無力。
我為什么當初不跟著琥珀她們一同向零觀哥哥學習!?
如果當初學了魔術,現在也不會拖累莉潔莉特還有塞拉,更可以幫著士郎和凜對付這些魔術師……
咻咻咻咻咻————
就在此時,一道道帶著璀璨顏色的光線從天而降,幾個魔術師猝不及防,瞬間被這些光線洞穿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些光線有的直接要了魔術師的命,有的是重創了魔術師,有的是輕輕創傷了魔術師的肢體,留下一些細小的傷口。但是無一例外的,只要是還活著而且被光線創傷了的,他們都慘烈的大叫起來。
這些光線的效果并不僅僅只是貫穿物體而已,它們一進入魔術師的軀體就瘋狂的掠奪魔術師體內的魔力,完全不顧這樣的行為會不會摧毀掉他們體內的魔術回路。被榨取出來的魔力,隨即以驚人的速度流動到衛宮宅邸的某處地方。
單純的魔力無法在空氣中保留太長時間,但是這個距離和流動速度魔力根本消耗不了太多。頃刻間。被光線擊中的魔術師的所有魔力都被榨干,匯聚到事先設定的位置,可供操縱的魔力瞬間增長。
“小看我可是不對的啊,現代的魔術師們!讓我來告訴你們。神話時代的魔術是什么樣子的吧!”
嘴邊掛著冷酷的笑意,Caster眼中盡是殺意。
對于好不容易找到歸宿的她而言,任何妨礙自己活得幸福的人都是敵人,既然是敵人,那就必須死!
咻咻咻咻咻————
更多的魔力意味著Caster能夠施展的魔術更多。魔術的威力更強,不過為了盡可能的積攢魔力,Caster使用的魔術仍是剛剛的那種光線。不過這一次,光線的數量可比剛才多了,密密麻麻的璀璨光線如同探照燈似的打向敵對的魔術師。
已經被光線的威力嚇住的魔術師哪還敢讓光線擊中自己,看到光線照射過來,立即就拼命的躲閃。至于搶奪士郎和凜的令咒的任務,他們現在哪里還顧得上這些?保住性命才是現在的第一要務。
這么一來,Saber和Archer的壓力頓時大減,可以騰出手來支援莉潔莉特和塞拉。幫助她們構筑穩固的防線。
遠坂凜和衛宮士郎也都松了口氣。
挺能干的嗎Caster!
“該死!魔法陣居然制約不了Caster職階的Servant!?”為首的魔術師臉色變得非常難看,沒想到己方機關算盡,到最后卻還是功虧一簣。
砰——!!!
就在為首的魔術師感覺不妙的時候,最糟的事情也發生了,籠罩住衛宮邸的結界被人從外面打破了!
“怎么回事!!?”
這一下,殘存的魔術師簡直就是驚駭欲死了!
實力被嚴重壓制的Servant都讓他們奈何不得,現在解放了全部實力的Servant哪還是他們能夠敵對的對手啊?
仿佛是在印證他們心里的糟糕預料一樣,結界破除掉的瞬間,Saber和Archer立即感覺渾身一輕,束縛自己的感覺不翼而飛。當下。兩位Servant將剛剛的屈辱全都加倍奉還回去,剎那間,魔術師的末日來臨了。
Saber和Archer行動非常敏捷,就算是使用了強化魔術增幅自己身體素質的魔術師們也根本反應不及。幾乎是一下就被對方放倒一個,Saber還好說,十個里面總有一兩個能活下來的,而Archer簡直是怎么要命怎么砍,一個活口都不打算留下來。
躲藏在暗處的Caster也趁機進行掠奪魔力的行為,將那些魔術師體內的魔力全都榨干。作為自己的能源聚集起來。
眨眼間的功夫,來襲的魔術師就被全都放倒,活口不足五個。老好人衛宮士郎并沒有對此發表意見,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在意這些,他正呼喚著Caster的名字,讓她出來施展治愈魔術治療莉潔莉特和塞拉的傷勢。
轟——!!!
衛宮邸的大門被人整個轟破,剛剛輕松下來的氣氛立即凝結起來。
Saber和Archer最先反應過來,扭頭看向煙塵的門口處,只見一個熟悉的壯碩身影屹立在那里。
肌肉扎結的軀體,狂野的眼神,散亂兇暴的狂氣,巨大的斧頭……正是曾經令Saber陷入苦戰的Servant——Berserker。
看到對方身影的瞬間,Saber和Archer都是面色一凝,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這個Berserker可是在他們聯手都沒能取得任何優勢的對手,如果在如今的局面下開打的話,士郎和伊利亞他們難保不會被波及到。而且如果Berserker刻意攻擊他們的話,無論是Saber還是Archer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及時進行救援。
“這下麻煩了!”
遠坂凜低聲對士郎說道:“Berserker既然公然現身來到這里,他的Master說不定已經對我們有了很深的了解,而我們卻連對手是誰都還不知道呢!”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