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
“啊!”喪尸的攻擊就好像狂風暴雨,已經被逼到角落的鄭一凡無處躲避,長槍猛的刺向前方。
戰斗必須要決出生死了,再在這里戰斗下去,那幾個被困住的女人必然會被殃及池魚。
至于出去戰斗。
別搞笑了,沒了石屋內的地形優勢,讓喪尸的尾巴尾錘可以隨意揮舞,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自從來到這個石屋之后,那厚實的墻壁已經成了最好的桎浩,讓喪尸的尾錘無法完全向上伸直,更無法揮舞起來,只能橫向的掃蕩。
如此一來。威力下降許多,并且角度也無法全面覆蓋。
長槍一刺,依舊是韓信點兵。但是目標卻并非喪尸的脖頸,喪尸已經形成了習慣了,脖頸成為了雙臂保護的重要部位,根本不給鄭一凡機會,而那尾錘也從側面隨之而來。
可惜的是,鄭一凡的目標并不是喪尸的脖頸和面部,那里被保護的太完善了,而鄭一凡的目標改為了四肢關節處。
那里的筋肉再堅固,也無法和骨骼相媲美,算得上人類身體上的薄弱點。
仿佛喝醉了一般,鄭一凡的長槍在半空中揮舞,寒光直射喪尸面部,讓他權利防守接著身體連晃,手中長槍隨著身體擺動,轉瞬間便是五槍已出。
踏雪尋梅,名字好聽,威力更加不凡,五槍盡皆擊中關節,唯獨中間刺向脖頸的一槍被擋住。
隨之,喪尸的尾錘也揮舞了過來,就好像強力推土機掃過一般,墻面“嘩啦”一下,碎成了無數塊。
“啊!救命啊!”幾個女人頓時被碎石埋進廢墟之中,幸運的是,石塊兒很大,縫隙足夠他們呼吸。
可是他們的呼救聲更加響亮了。
不想活是一回事,面對危險的尖叫卻是另外一會事兒。那完全發自于本能。
在這時候鄭一凡根本沒時間管他們,剛才的五槍刺出,鄭一凡就感覺到了厚厚的一層角質完全將關節保護起來,五槍只是在關節處扎了個小小的洞。完全無法限制喪尸的活動。
如果繼續這樣,必須得扎上幾十上百次,才能將傷口擴大。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一定要繞到后面去,喪尸的身后防御力更薄弱。”
下定決心,鄭一凡再次與喪尸對視起來,尋找機會。
喪尸絕對不會停止攻擊,這就是最好的機會,只要在運動中,總有破綻可尋,現在鄭一凡就是在找喪尸的破綻。
尾錘揮舞,“嗚嗚!”的聲音毫不停滯,就好像黑夜的狂風暴雨一樣。
鄭一凡如同那暴風雨中的小船,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遇難。
可是他依舊在躲避著尾錘,并且盡量轉移喪尸攻擊的角度,讓他遠離那三個可憐的女人。
那些水泥堆砌的案板被喪尸一下下砸成了碎泥,水泥中已經被沁成了暗紫色,可想而知有多少人死在這里,把鮮血淋在案板上。
“轟!”又是一個甩尾,尾錘再次如期而至,喪尸的身體也跟著往前走了三四部,接著慢慢的收回。
看著這一瞬間,鄭一凡忽然靈光一閃,長槍在前面不斷的挑逗著喪尸的攻擊,而后盡量給喪尸一個空曠的攻擊范圍。
喪尸果然不負所望,得到了足夠的空間之后,狠狠的在半空中甩了七八圈,然后才從左側狠狠甩了出來。
這一次比以往的力量更大,破壞力也更強。幾乎可以說達到了喪尸短期蓄力的極限。
“就是現在!”鄭一凡心中一動,身體微側,讓尾錘和自己幾乎是擦身而過,長槍的尾端在尾錘幾乎要砸到地上的時候狠狠的順著尾錘的方向一挑,接著使勁兒的向前一頂。
就是這一瞬間,喪尸的中心全部在了前方,當尾錘沒有地面阻滯之后,力量根本是他無法拉住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向前栽倒。
就是這一瞬間,喪尸將雙臂幾乎環在了脖頸上,將頭顱保護的嚴嚴實實。
鄭一凡等的也就是這一瞬間。
槍尖寒光點點,順著喪尸的右側腋下飛刺而去。
這里是喪尸身上罕有角質的地方,也是脆弱的地方。
一瞬間,槍尖透過了喪尸的胳膊穿了出去。而鄭一凡腳踏天罡步,三步一過,身體旋即出現了喪尸的身后,半空中接住長槍,槍尖光芒四射,狠狠的戳在了四肢關節上,最后狠狠一腳踢在喪尸的后背。
就是這一瞬間,“呼!”的一聲,尾錘被喪尸甩了回來,甚至好似擊破了元氣屏障一般,帶著點點的火光。
“招!”鄭一凡狠狠的將寒鐵九龍槍擲了出去,正扎在喪尸左腿上,接著取出埃德曼合金盾牌。
沖上前去,埃德曼合金盾牌對準了喪尸的后頸。
此時的喪尸已經幾乎失去了行動能力,右臂整個幾乎被截斷成兩節,左臂肩部關節也挨了一槍,肉筋幾乎被挑斷。
兩條腿更不用說,左腿小腿幾乎被刺穿了,右腿也是肉筋斷裂,眼看也不能用了。
此時正是解決他的好時機,唯獨那條尾錘實在是討厭得很,不停的在半空中揮舞,保護著他。
喪尸聰敏的聽覺讓鄭一凡的位置無所遁形,尾錘一直對著鄭一凡的身形,每當鄭一凡想要將埃德曼合金盾牌丟出去的時候,總會被尾錘擋住。
可惜,這頭三階喪尸畢竟已經相當于落毛的鳳凰了。連落水狗都不如,怎么能讓鄭一凡不痛打落水狗呢。
隨便從儲存空間中找出跟繩子,將釘在喪尸左腿上的寒鐵九龍槍套了回來,接著用埃德曼合金盾牌誤導喪尸的尾錘攔截,最后一槍輕挑,輕輕松松的結束了這頭喪尸罪惡的生命。
當然,鄭一凡看了看身邊這個屠宰場一樣的石屋,這里曾經充滿了罪惡,現在依舊被亂石淹沒,也許這是這間罪惡的屠宰場最好的結局。
或許相對比喪尸來說,那些屠宰同伴的家伙更加的可恥,也更加的罪惡。
他們蓄養這么多喪尸,鄭一凡可不相信那是有什么好心。
“嘩啦!嘩啦!”將幾個鐵籠子從石堆中挖了出來,接著,鄭一凡打開了籠子。
“你們自由了,是繼續生活在貓耳崖,還是跟我們到新的聚集地去,你們自己決定。但是之前,請你們自己去找幾套衣服換上。”說著,鄭一凡狠狠的一甩頭,狼狽而走。
在他的下身,那帳篷早就支起來了。滿臉通紅的也就是在灰塵的掩蓋下才不那么明顯,但是現在,他已經感覺自己鼻子開始發熱了,如果再不走,只怕就要出洋相了。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