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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歡喜哥對三國演習的理解

  老板娘的娘終于走了,這讓我們的歡喜哥長長的松了口氣。

  終于又可以回到自己溫暖的小窩了。

  那張未來丈母娘搬來的麻將桌還在,那上面,留下了歡喜哥的辛苦。

  同時,也留下了安妮、師若雅和莫胖子的血和淚:

  這段時間,她們一共向歡喜哥貢獻了1萬2000元。

  歡喜哥“麻神”的地位,已經牢不可破!

  距離參加祝南鎮訪問代表團去阿圖恰爾旗的日子越來越近,鎮里已經來了電話,讓雷歡喜做好準備。

  這次安妮、莫胖子這些人沒有辦法一起去了。

  小胖是肯定要帶在身邊的,把它一個留在仙桃村歡喜哥可不太放心。

  那只波多黎各亞馬遜鸚鵡小公主,歡喜哥就拜托給了安妮。

  為什么?

  拜托給安妮最放心啊。

  因為安妮自己都管不好自己,怎么還有精力去管一只鸚鵡呢?

  多聰明的一個計劃啊。

  小公主又吃下了七色蘭花一瓣黃色的花瓣,而此時它身上羽毛的顏色也發生了變化:

  赤、橙和黃色。

難道最終小公主將變成一只七彩鸚鵡  這只有等待以后來檢驗了。

  到了出發的那天,安妮把歡喜哥送到了鎮政府,走的時候戀戀不舍,用從來沒有過的溫柔語氣對歡喜哥說道:

  “歡喜哥,要早點回來啊……你在那里要是對哪個小姑娘亂動情,家里剪刀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回來,咔嚓一剪刀,后果你要自負哦……”

  我們的歡喜哥渾身一個哆嗦……

  一輛大巴拉著訪問團的成員直奔云東國際機場。

  在大巴上,坐的位置也能夠看出各自的待遇了。

  左書記讓雷歡喜和自己坐在了前排的位置。

  這可是非常特殊的待遇。

  “小雷啊。你拿來的龍果,謝謝你啊。”車上,左書記低聲對雷歡喜說道:“雖然現在還暫時看不出對曉婉有什么治療用處,但是曉婉吃了你的龍果,已經不再嘔吐了,而且昨天晚上精神也好了不少。居然一直玩到了晚上8點才睡覺。”

  我的大書記,那就是起作用了啊。

  難道您還以為是其它的輔助藥物的作用嗎?

  兩個人在竊竊私語,而坐在最后排的繆易勝卻是滿腔妒火。

  過去祝南鎮組織出訪的時候,不管是書記還是鎮長帶隊,坐在他們身邊的可是自己啊。

  可有什么辦法?

  誰讓雷歡喜現在正得寵呢?

  一到云東國際機場,居然看到了朱國旭。

  他是來送自己的一個日本客人的。

  日本花源株式會社的社長野澤武之和他20歲的女兒野澤香惠子。

  而且更加巧合的是,他們也是去蒙內的。

  “我的女兒很向往大草原的一望無際,這次正好有機會,就帶她一起去了。”野澤武之的一口漢語非常流利:“雷先生。我曾經聽朱先生介紹過您,今天能夠在這里見到您我很榮幸。”

  朱國旭和左書記握了下手,左書記看了一下時間:“小雷,離登機還有一段時間,你好好的陪陪朱總和日本朋友,我去看一下其他人。”

  他知道雷歡喜和朱國旭的關系,沒準將來還能拉來君誠集團的投資呢,所以刻意給了他們這樣一個機會。

  找了一個咖啡廳坐了下來。天南地北的隨意聊著。

  “雷先生,聽說您的游泳很厲害?”找到一個機會。野澤香惠子問道。

  “啊,還可以吧。”

  雷歡喜到現在才有機會打量了一下野澤香惠子。

  20歲的年紀,長相甜美,充滿了青春活力。

  她的漢語并不是很標準,但卻完全能夠聽得懂:“雷先生,我曾經也學習過游泳。并且差一點入選了日本游泳隊,但最后因為天賦不足而退出了。但是直到現在,我對游泳依舊無比熱愛。我聽過到亞洲的一個游泳天才橫空出世,啊,那說的就是您。我還專門看了您的比賽錄像。您真的是很厲害。”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這話還是讓我們的歡喜哥非常受用的。

  “還有,我也是歡喜哥親衛隊的一員。”野澤香惠子這話大是出人意料:“今天,我終于能夠見到活的了。”

  “噗”。

  歡喜哥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什么叫終于能見到活的了?

  “香惠子,你的這話說的不對。”野澤武之笑道:“應該是終于能夠見到活生生的您了。”

  “是的,終于能夠見到活生生的您了。”

  兩個年輕人聊得還是比較投緣的。

  香惠子真的對游泳非常感興趣,可是我們歡喜哥齷齪的腦袋里,為什么一直在轉著那幾個字呢?

  島國愛情動作片……

  朱國旭和野澤武之那里聊的就廣了,從生意居然漸漸能聊到了古典文學上。

  尤其是《三國演習》,野澤武之特別感興趣,經常能夠說出一些非常專業的話來。

  有的時候朱國旭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比如什么蜀國之所以失敗,其實是被經濟拖垮的之類。

  甚至還從三國時候的經濟狀況,引用到了現在的經濟狀況。

  “雷先生,您對三國時期的文化政治經濟有什么看法?”野澤武之忽然把這話題扔給了歡喜哥。

  歡喜哥一怔?什么看法?三英戰呂布?趙子龍七進七出?

  這和文化政治經濟都沒有關系吧?

  可是決不能掉了自己國家的志氣,尤其是在一個日本美女面前……

  野澤武之看了一下表,拿出了一盒藥,吃下一顆:“很對不起,我有胃病,到了時間必須吃藥。”

  歡喜哥忽然計上心來。

  “野澤先生。對于三國時期的文化政治經濟,我有很多的看法。”能夠這么厚顏無恥的也只有我們的歡喜哥了:“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須要先問你一個問題。”

  野澤武之臉帶微笑:“好的。”

  自己對于三國的歷史,已經在業余時間做了非常多的研究,這個年輕人,有什么可以難倒自己的呢?

  不管是正史還是野史。自己都能夠信手拈來。

  “野澤先生,我們都知道諸葛亮在死前,認為魏延要造反。”歡喜哥不慌不忙地問道:“他安排馬岱去殺魏延。那么問題來了,馬岱在蜀國,無論是武力還是統帥都不是一流的,諸葛亮為什么一定要安排馬岱去殺魏延呢?”

  野澤武之怔在了那里。

  還從來沒有人會提過這個問題,甚至都沒有人想過這個問題。

  是啊,為什么諸葛亮要安排馬岱去殺魏延呢?

  朱國旭想了半天,也實在想不出為什么。

  “是因為……馬岱是忠誠的……”好半天。野澤武之才遲疑著說道。

  歡喜哥連連搖頭:“不是,當時諸葛亮身邊的忠誠之士很多。”

  “是因為馬岱熟知魏延的弱點。”

  “錯,馬岱和魏延共事的時候很少。”

  “馬岱具有不怕死,愿意犧牲的精神。”

  “錯,錯,錯,諸葛亮身邊的敢死之士太多太多了。”

  野澤武之一口氣回答了七八個答案,但都被歡喜哥否決了。

  到了后來。野澤武之自己都放棄了:“雷歡喜先生,我實在不知道了。請問為什么諸葛亮一定要安排馬岱去殺魏延?”

  哼哼,這么高深的問題你難道能回答出?

  這可是你家歡喜哥機緣巧合,得蒙上天眷顧才得到的答案。

  歡喜哥端起咖啡小喝一口……真特么的難喝……臉上帶出神秘莫測微笑,讓人根本無法摸到他的底牌。

  大凡高人隱士,莫不如此。

  野澤武之無限期待。

  野澤香惠子露出崇拜。

  朱國旭好奇不已。

  歡喜哥伸出一根手指……為什么要伸出一根手指?鬼才知道,反正電影電視里高人說出答案都是這么做的……

  然后他緩緩問道:“野澤先生。馬岱字什么?”

  這個問題可難不倒野澤武之:“字丁琳。”

  歡喜哥淡淡一笑:“那不就得了?馬岱字丁琳……馬丁琳專治魏延……”

  “噗”——

  野澤香惠子本來正端著咖啡一邊細品一邊認真聽著。

  此時答案一出,一口咖啡噴出。

  香惠子趕緊憋著笑站起:“對不起,對不起,失禮了。”

  野澤武之和朱國旭礙于身份,也是強行忍著笑。野澤武之忍得辛苦。連聲咳嗽。

  “歡喜,這,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朱國旭笑著說道:“你這都從哪里學來的?”

  “無他,刻苦鉆研爾。”若無其事的歡喜哥繼續一派高人作風。

  “你大概是看到了我正好在吃嗎丁啉胃藥治療胃炎想起的吧?”野澤武之忍笑忍得時間長了,嘴角都有一些抽搐:“雷先生,您的反應真的是太快了。看到藥就能想起這個笑話……您是一個非常非常有趣的人……”

  “歡喜哥。”野澤香惠子身為歡喜哥親衛隊的成員,當然知道“歡喜哥”這個赫赫有名的稱呼:“您太有趣了,相信這次坐班機和您在一起一定是一次非常有趣的旅途。請問您坐的是頭等艙嗎?”

  你給我買頭等艙啊?你家歡喜哥坐的那可是經濟艙。

  安妮本來是想幫自己買頭等艙的,可是左書記坐的都是經濟艙,自己怎么可以搞特殊。

  一聽歡喜哥坐的是經濟艙,野澤香惠子很是有一些不甘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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