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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歡喜超人的光輝遍布地球

  野澤香惠子?

  野澤香惠子失蹤了?

  雷歡喜似乎很難相信這個事實。~頂點小說,x.

  發生得實在太突然了,不久前大家還在飛機上談笑風生呢。

  她吃飽了沒事去阿爾泰山做什么?

  敖登書記打了幾個電話,很快弄明白了狀況。

  野澤香惠子受到她的父親影響,好運動,不光曾經當過游泳運動員,而且還是個探險好者。

  這次野澤武之正好要來蒙內,對阿爾泰山心馳神往已久的野澤香惠子自然也就來了。

  她今年雖然才20歲,但探險經驗已經非常豐富了,因為野澤武之絲毫也不擔心。

  在香惠子出發三個小時后,野澤武之還和自己的女兒通過電話,一切正常。

  可是隨即暴雨落下,野澤武之有些擔心,又打了一個電話,當時香惠子告訴父親自己正在準備轉回。

  可這是他們之間最后一次通電話了。

  這以后野澤香惠子的所有音訊全部斷絕。

  幾個小時過后,依舊沒有任何消息,野澤武之慌了,立刻報警。

  可是狂風暴雨,救援隊根本沒有辦法進山。

  而在這樣的天氣里,每多耽誤一分鐘,野澤香惠子就多一分鐘的危險。

  可是任何的解決辦法也都沒有。

  只能期望老天爺能夠大發慈悲,趕快停止暴風雨了。

  而且更加讓救援隊的擔心的是,萬一野澤香惠子迷失方向,走進阿爾泰山的深處那可就壞了。

  那里人跡罕至、氣候極其惡劣,人一旦在那里迷失,在如此惡劣的氣候環境下很難生還。

  雷歡喜雖然不知道情況惡劣到了何等程度,但從敖登書記、陳晨這些人的眼中也就能夠大概得知一二了。

  “這個野澤武之的花源株式會社。正在和蒙內簽署一項很大的合作合同。”敖登書記嘆息著道:“如果他的女兒真的出事了,我看這次的合作也就玄了。難救啊,難救啊。阿爾泰山外面看起來非常美麗,但走到里面的深處,卻根本別想活著走出來了。”

  陳晨也接口說道:“萬一進了死亡谷就更加麻煩了。”

  “什么是死亡谷?”雷歡喜好奇地問道。

  陳晨和敖登書記互相看了一眼:“‘死亡谷,死亡谷。十人進去十人亡。都是遍地是黃金,誰見白骨堆白骨’……”

  阿爾泰山外號“金山”,而在很久以前一直都有個傳說,在阿爾泰山的最深處有個地方,里面遍地都是黃金,一彎腰就能撿到一大塊。

  這個傳說刺激了無數心懷發財夢的淘金者前赴后繼的去尋找這個神秘的地方,但卻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出來的。

  于是這個誰也沒有見過的地方就被命名為“死亡谷”。

  沒有那么邪門吧?

  嘆息歸嘆息,但是這里的人能有什么辦法?一個個互相議論著,為那個日本小姑娘的命運嘆著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雷歡喜關上了門。把小胖放到了床上。

  怎么辦?

  環境如此惡劣,救援隊根本無法進入,野澤香惠子的生命危在旦夕。

  可是,惡劣環境對于自己的影響肯定很小。

  為什么?

  小胖啊!

  有小胖在身邊什么奇跡無法發生?

  雖然和野澤香惠子認識不久,但好歹也是一條生命。

  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不少約定呢。

  雷歡喜想到這里,猛的蹦到了床上,拿起床單朝身邊一批。

  小胖被嚇了一跳。

  做什么?腦子壞了?

  歡喜哥兩手握拳。左手放在腰間,右拳筆直伸出:

  “外星人入侵地球。正義的超人出擊吧!小胖,你任命你為我的副手。保衛地球,讓歡喜超人的光輝遍布在地球的每個角落吧!”

  小胖目瞪口呆的看著,好半天才在心里浮現了對歡喜哥無限贊美的兩個字:

  “傻b!”

  野澤武之急得快要瘋了,不斷的哀求著救援隊無論如何都要把自己的女兒給救出來。

  救援隊也是一籌莫展,他們很想冒險進入阿爾泰山。但是在如此的狂風暴雨中,根本就是拿救援隊隊員的生命開玩笑。

  “必須要等到雨小一些我們才能進去。”救援隊隊長安慰著野澤武之:“現在天氣情況太惡劣了。野澤先生,你說香惠子是受過專門訓練的,希望她能夠自我保護等到救援隊的到達!”

  野澤武之真的要崩潰了。

  原以為是一次輕松的探險,他也根本沒有當成一回事。誰想到卻變成了現在這樣的結果?

  自己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啊,一旦出了事自己怎么和她的母親交代?

  香惠子,挺住,一定要挺住啊。

  老天爺,求求你,求求你出現奇跡吧……

  “我是超人,我是超人!正義的奧特曼,打敗一切小怪獸!地球的人類,我歡喜超人來啦!”

  小胖的腦袋都快要炸了。

  歡喜哥這個腦袋有病的家伙,自從一進入了阿爾泰山就在說著這些傻不拉幾的話。

  你以為這就算完了?

  你真的以為這就算完了?

  你以為歡喜哥這個腦袋秀逗的人類這就算完了?

  “銀河唯一的秘密,天際最強人物,正氣朋友,性格忠實,英勇未變質。世界第一,打怪物。將惡人,重罰。厭惡邪惡,哪怕沖突。邪惡馬上消失。護衛人類,挽救地球……”

  歡喜哥竟然開始唱歌了!

  歡喜哥竟然開始唱歌了!

  歡喜哥,他,竟然開始唱歌了!

  每一個歡喜哥的朋友都知道,歡喜哥什么都會,但唯獨不會兩樣事情:

  一個是生孩子,另一個就是唱歌。

  可是今天他竟然在阿爾泰山高歌一曲。

  五音不全?公鴨嗓子?這算什么?

  這和我們的歡喜哥比起來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歡喜哥這一曲。唱的是鬼哭神嚎、天崩地裂、萬獸滅絕、飛鳥絕跡。

  雨越下越大了。

  為什么會下雨?其實早就已經有答案了:

  老天爺被歡喜哥的一首歌唱得是淚流滿面、悲傷欲絕。

  居然能有唱歌唱得如此難聽得人類?

  小胖的腦袋拼命的往樹上撞著。

  求求你,求求你,歡喜哥,別唱啦。

  你放過我吧,從此后小胖一定老老實實的當一條聽話的毛毛蟲好不好?

  可憐的小胖身心都在受著折磨。

  雨大的根本收不住。

  歡喜哥哪里有方向感?自己都不知道該從何找起。

  恩?前面是什么?

  歡喜哥快步走了過去,拔出上面的泥土。露出了一張被石頭壓好的巧克力包裝紙。

  而且仔細觀察,這張巧克力包裝紙還被折成了一個箭頭的形狀,被石頭壓的緊緊的。

  這肯定是人為留下的記號!

  野澤香惠子!

  歡喜哥精神一正,順著箭頭的方向看去,前面有一座小小的山坡。

  難道野澤香惠子在上面?

  下雨天爬山的危險性太大了,就連我們的歡喜哥也絲毫不敢大意。

  好不容易跌跌撞撞的爬到山頂,羨慕的朝小胖看了一眼。

  還是會飛行的家伙舒服啊。

  擦了一把滿臉的雨水,在山頂上看了看,卻什么痕跡也都沒有。

  來到山崖邊。膽戰心驚的朝山腳下看看,也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

  可標記明明標注的是這邊啊?

  難道野澤香惠子失足跌下去,接著所有的痕跡都被雨水沖走了?

  歡喜哥不敢確定。

  電話響了起來。

  也不怕被雷劈的來到一棵樹下,掏出電話一看,是左書記打來的。

  才一接通電話,左書記急切的聲音已經傳來:“小雷,你人呢?”

  “我在阿爾泰山。”

  “什么?你在阿爾泰山?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來找野澤香惠子。”

  “你胡鬧!”電話那頭,左書記一下就急了:“你去救什么人?你會救什么人?那是救援隊做的事情。你瞎胡鬧什么?你立刻給我回來!”

  “左書記,你讓我回來?我都已經進山了。”歡喜哥冷冷一笑。那冷漠的眼神蔑視一切,那高傲的神情如同一尊天神下凡:

  “更何況,我,迷路了!”

  “噗”。

  左書記差點栽倒在地。

  你一個路盲自己都不認識路,進山去救什么人?

  這不是在添亂嘛?

  難道救援隊還要分派人手來救你嗎?

  “左書記。”歡喜哥的聲音重新傳來:“我一定要把野澤香惠子救出來。”

  “為什么?”

  “她的父親是美國普羅曼實驗室的資助者,而這個實驗室就是專門研究尼曼匹克病的。只要能夠救出野澤香惠子。曉婉的病就有希望了。”

  左書記的全身都是一顫。

  難道雷歡喜不顧生命的進山去救野澤香惠子為的竟然是曉婉?

  “更何況,左書記,我現在真的沒有退路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碰運氣吧,我的運氣一向很好。”

  “小雷。我代表曉婉,我代表我全家謝謝你了,但是你不要動,我立刻告訴救援隊,我不能為了曉婉而犧牲你。”

  “來不及了,左書記,我關機了。”

  歡喜哥關了手機,從樹下走出,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站在風雨中,就如同一個真正的超人。

  他學著電影里的樣子迎著風雨站立,瀟灑的把手一揮,一樣東西便被從山頂扔了下去。

  恩?奇怪,我為什么要扔掉手機呢?

  片刻,一陣凄厲無比的呼聲在阿爾泰山中傳出:

  “我的手機啊,快來人救救我的手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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