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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7章 果然是為了這件事

  雷歡喜一直都在等待著的“客人”終于出現在了會議室!

  德維恩·切切維基和他的那個忠實的部下湯姆遜。

  “尊敬的斯蒂芬先生,尊敬的威爾遜先生。”

  切切維基和他們打了招呼,然后轉向了雷歡喜和哈特曼:“雷先生,哈特曼先生。”

  好戲就要上演了。

  盡管斯蒂芬先生和哈特曼,并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準備怎么辦。

  但那并不重要。

  總會有辦法的,這個年輕人一定會有辦法的。

  “請坐。”

  今天,雷歡喜是這里的主人。

  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座了。

  湯姆遜就站在了切切維基的身后。

  每個人都在等待著雷歡喜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和哈特曼先生,代表著鉆石聯盟。”雷歡喜終于開口說話了:“至于斯蒂芬先生,威爾遜先生,切切維基先生,你們則代表著ifo。”

  切切維基的目光從哈特曼的身上一掃而過,帶著無限的憤怒,只是這種情緒很快便消失了。

  哈特曼早就看到了。

  但他根本就不在乎。

  如果每個恨自己的人,都要讓自己提心吊膽的話,那么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用去做了。

  有多少恨自己的人,就有多少愛自己的人。

  這是哈特曼從來不會改變的理念。

  雷歡喜根本就沒有去管這些人的心里在那想些什么:

  “大家都很清楚,兩個組織之間存在著很大的矛盾,是的,我用了很大兩個字,這是我們誰也無法回避的,而且這種矛盾,已經存在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了。只是今天,我不是為了化解這種矛盾而來的,我沒這么大的本事,我也沒有這么大的興趣。”

  他的目光落在了切切維基身后湯姆遜的身上:“湯姆遜先生?”

  “是的,雷先生。”湯姆遜臉色陰沉的回答了一句。

  他雖然暴戾,兇殘,但卻知道,在這么多的大佬面前,自己是絕對沒有發言權的,只能被動的別人問什么自己回答什么。

  所有的主動權都掌握在對方的手里。

  “我是鉆石聯盟的最終裁決官。”雷歡喜再度強調了一次自己的身份:“我們兩個組織之間,竭力避免著沖突,因為那會引發起一場戰爭,但是就在不久之前,鉆石聯盟下屬的一名員工卻不幸遭到了殺害,這很讓我心疼,你能告訴我是誰做的嗎,湯姆遜先生?”

  果然是這件事。

  切切維基和湯姆遜的心里都是一沉。

  雷歡喜問的居然真的是這件事?

  一個小小的員工而已,根本不值得興師動眾。

  起碼,切切維基和湯姆遜的心里是這么想的。

  這家伙準備借著這個機會趁機找點事做了?

  切切維基不動聲色。

  他知道湯姆遜和自己歷練了那么多年,一定能把這件事處理好的。

  “是的,雷歡喜,博格達先生的確是我殺的。”湯姆遜居然坦率的承認了:“很遺憾,我做了一件蠢事。那天,我喝醉了,并且在一家賭場里,和一個客人發生了激烈的沖突。您大概也能夠理解,一旦酒精上頭,什么樣的蠢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我回到車上拿了武器,準備干掉和我吵架的那個家伙。可是在酒精的影響下,我射偏了,我發誓我真的是射偏了。子彈打到了可憐的博格達的身上,他死了,而我,當知道殺死的是鉆石聯盟的員工后,我也被嚇壞了,我知道自己闖禍了。

  事后,我和鉆石聯盟的在這一地區的負責人庫德進行了積極有效的溝通,我表達了我的歉意,并且提出了一筆高達五十萬美金的賠償數目。我希望可憐的博格達的家人能夠過好,希望這能夠彌補我的過錯,而這過錯都是我一個人的,和其他任何人都無關。”

  切切維基很滿意。

  回答的非常出色。

  酒精上頭,做事沖動。

  身為一個男人,誰都難免。

  而且,湯姆遜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一個人的身上。

  和其他任何人都無關。

  就算事情到了后來真的一發而不可收拾,起碼自己也不會受到牽連。

  不過,這個時候切切維基也知道是自己出面的時候了,一個老板如果無法保護自己的部下,是不會得到部下擁戴和尊重的:

  “雷歡喜,對于這次的悲劇,我同樣也是深表遺憾,我們誰都不愿意看到類似事情的發生,我坦誠的說,切切維基是個混蛋,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他傷害了一個無辜的人,拆散了一個可憐的家庭,他該受到懲罰,最嚴重的懲罰!

  所以,這五十萬的賠償款,全部由他私人出,沒人會為他掏哪怕一個美分的。并且,身為他的老板,我也必須要承擔一些責任,我聽說博格達還有一個孩子,所以我會一直承擔這個孩子上學的費用,當他長大之后,如果愿意的話我也會為他安排一份非常好的工作的。”

  “那么,博格達的在天之靈,和他的妻子孩子還應該感謝你們了?”雷歡喜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譏諷:“沒錯,博格達和他的家人生活在貧民窟,紐約最貧窮的地方,他們就算是努力的生活工作一輩子,也都賺不到那么多錢,一條人命居然能夠換來五十萬美金啊。

  可是,一個妻子沒了丈夫,一個孩子沒了父親,一個家庭就這么完蛋了。我去看了博格達的妻子奧拉迪,還有他們的孩子卡佩拉。她們的痛苦,即便不用她們說出來,我也能夠強烈的感受到,那是一種絕望,那種痛苦揮之不去。

  酒精影響?切切維基先生,卡佩拉先生,如果僅僅只用酒精影響就能夠解釋的話,那么我想這個世界是不需要法律的,如果一條人命是可以用金錢來計算的話,那么我們這里每個人都會生活在恐懼里,天知道什么時候一發子彈,就奪走了你的生命。”

  切切維基的臉色有些陰沉下來了。

  真的準備借著這件事情發難了?

  真的以為我會害怕你嗎?

  哪怕你的身份非常特殊?

  “這里站著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切切維基的鼻子里冷哼一聲:“我們這樣有身份的人居然為了一個底層小民在那辯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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