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坐在紅色實木做得辦公前的紀然舒展了下身子,看了看外面已經有些黑下來的天色,不禁感嘆了下時間流逝。
“睡著了!”把桌上的文件給整理好后,紀然淡定瞥了眼李智賢。中午少女那番古怪的話語,著實讓紀然心中對少女出現了一些改觀。只是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在算計自己的紀然,始終對李智賢的所有言語和行為都抱有提防。
只是看著身體卷縮成一團,腦袋深深埋在自己臂彎深處,一頭齊腰長發隨意披灑著。事實上李智賢面無表情之時,有種和樸智妍一樣的氣質,那就是非常冷——一種發自內心的冷。就好像是看破了世界,那種高高在上的神在俯視人間的感覺。
但熟睡中得少女并沒有流露出那種氣質,同樣是面無表情!但微微皺起的眉毛,還有微微張開的小嘴仿佛是在呼喚這什么。
“這女人也會做惡夢?”有過多次噩夢經驗的紀然小聲嘀咕著,起身上前拍了拍少女的肩膀:“醒醒,回家了!”
李智賢雙目刷的一下張開了,眼神中透著一股心悸感!仿佛失去了某種最重要的東西一般。但發現紀然在自己面前后,少女才緩緩吐了口氣。
“回家了啊!”李智賢整理了一下衣服,從沙發上坐起,舒展了一下腰部。胸前挺立的在伸展之時,更顯出了幾分傲然的資本,把紀然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喜歡嗎?”見紀然眼神正小心偷看這自己的挺立,李智賢略顯慵懶的表情換上了一副溫柔的模樣看著紀然說道。
“啥,什么意思?”從少女面上沒有發現絲毫倪端的紀然,并沒有聽出對方話語中潛在的意思。
“喜歡……這里嗎?”李智賢莞爾一笑,胳膊微微夾緊,讓本來挺立的更加凸起。
本身李智賢就穿的是一件單薄t恤,少女這么一擠!加上微微前傾,從t恤領口瞥見了一抹嫩白的紀然感覺鼻子一熱,急忙撇過頭,努力把視線給轉移,佯裝兇狠說道:“小心我辦了你,還不負責!”
被李智賢給這么調戲,紀然還真有點不能忍了。這女人太放肆了,要知道辦公室可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如果想要做什么……這女人絕對毫無反抗能力。
“我好怕怕哦!求你辦了我。”李智賢樂了,說紀然是紙老虎都抬舉他了。按照李智賢對他得理解,這家伙可是有趁著別人睡覺才有勇氣親人的性格。
紀然無語了,臉色憋成了豬肝色!心中已經到了爆發邊緣,他時受不得刺激的人,特別是現在被一個女孩子給激化。
“哎一股,回家了,肚子好餓!”已經差不多摸清了紀然脾氣的少女起身抱住了對方的胳膊,瞬間猶如一盆清水把紀然心中的浴火和邪念瞬間澆滅了。
面頰微不可見抖動了下,李智賢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對方眼底的一絲得意并沒有躲過紀然的觀察!只是——為什么紀然還是有種不確定感呢,因為李智賢不是一個這么容易讓人看穿情緒的人。
搖了搖頭,紀然發現自己已經被這女人給弄的神經過敏了,一點細小的環節都會再腦子里細細思索很久。
接下來的時間里,李智賢也不再逗弄紀然,除了用一種讓紀然摸不清是什么情緒的目光,偶爾看他兩眼之外。
當兩人回到家中之時,樸智妍和樸素妍還沒有回家,李智賢非常賢淑的承擔了做飯的責任!只是——為什么切菜、炒菜的都是紀然,而少女只是在旁邊用勺子做好了調味料就一直旁觀呢。
心中無力吐槽的紀然只能認命,因為李智賢有一個非常冠冕堂皇的理由。為了不至于被油煙給傷到皮膚,并且保證自己的容貌在四十歲之前不能顯老,最重要的就是——她得總結是漂亮才能讓紀然不變心。
這一點讓紀然很受傷,這女人到底什么意思!他得到過很多頭銜,但色狼之類的也只有在樸素妍和樸智妍口中聽過。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就算紀然反駁了李智賢,恐怕對方會瞬間拿出比這些更荒唐的理由來讓他來炒菜。
簡單的晚餐并不顯得簡陋,肉、湯、青菜十分齊全。這一點李智賢的價值觀非常準確,少女是一個對身體和保養十分看重的人,這也是為什么看上去不施粉黛的少女皮膚依舊滑嫩的緣故了。
晚飯過后,李智賢直接鉆進了自己臥室,并沒有去煩紀然!少女的舉動讓紀然松了口氣,只是看了看墻壁上得掛鐘,發現樸素妍和樸智妍還沒回來的紀然考慮是不是要打個電話了。
只是就在他就準備實施自己想法之時,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得思路,隨后樸智妍和樸素妍拖著腳步走進了客廳。沒錯,就是拖著腳步,從表情上看,兩人好像是剛剛長跑過后一樣,累成狗來形容都不為過了。
“哎一股,oppa,好累!”在發現紀然的身影后,已經疲憊不堪的少女居然一下跑了起來,直接鉆進了紀然懷里,眼睛微微瞇起!一副舒適的模樣讓紀然無奈笑了起來。
樸素妍冷冷看著樸智妍的舉動,使勁跺了下腳,把雨鞋心猿意馬的紀然給拉了回來。看著樸素妍一副你再不放手,我就哭的表情,紀然苦笑這把樸智妍從懷里拽了出來:“去睡覺,看你這累得!”
“知道了,不過oppa待會能不能到我房間來一下,有點事情想和oppa談談。”并沒有發現紀然和樸素妍小動作的少女俏皮說著,她壓根沒想到紀然會被樸素妍給威脅。
“恩,快去洗漱!”刮了下少女的小鼻子,紀然寵溺說著。與樸智妍相處得時間越長,紀然發現越發難以割舍掉這個女孩,他神色復雜看了眼沉默上樓的樸素妍,根本不知道未來會變成如何。
而且夢境中得女孩,除了含恩靜、樸素妍、全寶藍可以確認之外,還有三人卻是不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