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川唐人街,自從樸槿惠競選總統成功后,這個一直對親華派系的女人還真做了不少表明立場的事情。
比如唐人街修繕,所有居民區進行了遷徙之類的整治。雖然只是小規模范圍內的作秀,但紀然的爺爺就是此次拆遷的受益人之一。
黑色的奔馳保姆車停在了一棟嶄新的小別墅前,看上去黑漆漆的鐵門還透著一股新意。不等紀然熄火,五個女孩麻利的打開車門,跳下了車。
陰沉的天氣,隨著五人的出現仿佛變得明媚起來。
樸智妍取下墨鏡塞進了口袋里,并沒有化妝的少女眼間距顯得十分滑稽,加上她還一副小女人姿態的四處打量,完全沒有往日在舞臺上的霸氣感,更添加了幾分可愛氣息。
樸孝敏和含恩靜兩人顯得有些緊張,反倒是全寶藍和樸素妍十分有條理的從車內把禮物給拿出來,分發給眾人。
“你們看著我干嘛,敲門啊!”紀然拉了拉自己身上經過五個女孩共同商量,才穿上的西服,表情玩味的看著五個面色各異的女孩。
“臭小子,舍得回來了啊!”
在一陣蒼老,且底氣十足的叫罵聲中,鐵門左邊的小門被拉開。一個頭發花白,臉上帶著少許皺紋,腰桿有些微彎的老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只是老人在看到五個女孩后,瞬間愣住了。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神眨了眨,然后又看了看紀然。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嘀咕著揉了揉眼睛。
“人老了,眼睛都花了……”
“爺爺好!”
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五個女孩集體彎腰十分乖巧的喊道。把還有些恍然的老人給直接嚇的僵在了原地,他張著嘴滿臉錯愕的看著五個女孩。
五人樣貌各有千秋。可愛、嫵媚、活潑,總之一句話,就是漂亮。
“閨女。你們喊得是我嗎?”老人咂巴了下嘴,有些茫然的揉了揉腦袋。疑惑問道。
紀然看不下去了,他爺爺對他可從來沒這么好態度過:“她們是我朋友,正好我回家來看您,就陪我來了。”
“對了,是很親密的朋友!”紀然走到五個女孩旁,開始一一介紹:“這是智妍,我女朋友。”
“爺爺好!”樸智妍小臉上泛起燦爛的笑意,把手里的禮盒往前一送:“一點心意。是我親自買的。”
老人仔細打量著樸智妍,身材高挑,臀寬!是個好生養的女孩。嘴角不由自主泛起一道和藹的微笑,笑著接過了禮物:“客氣了,小姑娘。”
“這是孝敏……”紀然把樸孝敏給拉了過來,語調十分平淡說道:“樸孝敏,也是我女朋友。”
而后這場介紹被終止了,因為紀然這番不要臉的話語,讓老人直接發飆了。在五個女孩驚訝的目光中,老人上前就是一巴掌抽了過來。
按照幾個少女對紀然的了解。這家伙是絕對會躲的……只是他非常老實的站在原地,腦袋被打得一歪!而后帶著諂媚的笑容想要解釋。只是老人在看了看其余幾個女孩,而后更加惱怒了:“你個混小子。賺了點錢就在外面亂來,我打死你。”
紀然苦笑著站在原地,任由老人拳打腳踢。最終還是樸智妍發現繼續這么下去不對勁,急忙上前擋在了紀然身前。
“爺爺,別打了。”
“你讓開,讓你做人,不是讓你做畜生。人家女孩是你能這么糟蹋的,給我死過來。”老人徹底炸毛了,一股威勢從略顯消瘦的身體內散發出來。
只是與老人話語相反的是。五個女孩對視了一眼,低著頭擋在了紀然身前。
“你們……”
“好了。讓我爺爺打我一下消消氣就行了。”紀然心底一喜,但面上卻裝作無奈的從少女中間擠了出來。
“不錯。都敢跟我玩花招了。”老人怒極反笑,轉身走進鐵門內把大門給拉開:“把車開進來,你們幾個小女娃子也經不起凍,都穿這么點,以后坐月子可有的受。”
紀然臉上閃過一道微不可見的笑容,轉頭看了眼含恩靜,湊到對方耳邊小聲說道:“待會進去,有什么說什么,要不然今天我會被我爺爺給打死。”
說完紀然便跑去挪車,而另外幾個女孩都看著含恩靜,等待吩咐。
“進去吧,沒想到這個混蛋有個這么嚴格的爺爺。”
含恩靜撩了下劉海,嘴角彎起一道微笑,玩味說道。
小別墅內顯得十分樸素,黑白色主調的裝修,除了一套暖黃色沙發之外,角落還放著一些釣具和看上去像是表演用的鼓槌。
“你們坐一下,我給你們倒杯水。”老人盡量把語氣放得和藹一點,緩緩說著。
他是對紀然有意見,但幾個女孩是無辜的。而且這種姿色,一看也不像是能用錢就這么女人。最重要的是,氣質擺在那里。老人活了大半輩子,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
“爺爺,我們自己來就行了,您先做。”
樸智妍十分自來熟的開始賣乖,少女腆著臉,上前抱住了老人的胳膊開始撒嬌。
有歌迷總結過,畫了眼線的樸智妍就是高冷女王,而沒有畫眼線的樸智妍就是清純小姑娘。這一總結的確很精辟,因為在老人看來,樸智妍就是一個還顯得十分單純的小女孩。
要不然,也不會被紀然這小子給忽悠成這樣。
“爺爺,您坐,我們都是年輕人,自己動手就行了。”樸孝敏的嘴巴在此刻變得有些笨拙起來,雖然平常也很二。
“笑話,你們可是客人。”老人表情一板,骨子里的刻板再次冒了出來。
“爺爺,我們可不只是客人這么簡單。”含恩靜面色不變,軟糯糯的聲音讓本應強勢的話語居然顯出了弱勢感:“其實……我們也不全是紀然的女朋友,只是因為某些原因,和他糾纏不清而已……”
接下來,在含恩靜的緩緩敘述下,老人本來怒氣值爆滿的心情變得平靜了不少。
含恩靜除了紀然昏迷兩年半的事情沒說之外,所有事情都轉告給了老人。包括了她們的身份,以及現在的處境,還有紀然對她們意味著什么。
“哈嘍,怎么這么安靜。”紀然拿著車鑰匙,屁顛屁顛的從外面跑進來,擠在了少女們中間坐下,滿臉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