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區,清潭洞附近的一座別墅小區內。幽靜的環境與小區外喧囂的紅塵,猶如兩個世界一般,涇渭分明、毫無干涉。而在靠里面的一棟看上去規模不錯的別墅內,突兀的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和怒吼。
“怎么會這樣,這些公司都瘋了嗎!”
留著長發,表情猙獰劉花英不可置信的看著電視上的情景。
李秀滿居然給tara鞠躬道歉,李巖浩還把自己手下所雇傭的人資料全都交了出來……那她怎么辦……
“不行,不能這樣!我好不容易才把那幾個女人給踩死。”劉花英臉色慘白的自言自語著,身后一道筆直的身影靜靜站在原地。
“政勛,幫幫我……幫幫我!”劉花英仿佛意識到了什么,轉頭滿臉渴求的望著男子低聲哀求道。
“怎么幫?”男子面無表情,低頭看著劉花英平靜說道:“殺了洪佳慧?還是真的找出幾個指認樸智妍扇了你一巴掌的人?”
“我要解除婚約,我不要你了……”劉花英愣了一下,惱羞成怒的看著男子色厲內茬喊道。
“解除就解除唄!”男子攤開手,嘆了口氣:“你的中將老爸已經被別人給盯上了,現在自身難保。你覺得還有什么可以讓我遷就你在外面亂搞?”
“黃子韜追樸孝敏關你什么事?”男子猶如憋了很久似得,臉色漲紅的大喊道:“樸智妍人氣高跟你有關系?你特么就是一蕩婦,要不是你老子,我早就不伺候你了,傻缺。”
“你……”劉花英捂著胸口,喘息看著眼前的男子。惡狠狠說道:“你這個賤狗,當初舔我的時候可沒這么說,給我滾!”
“我就當舔豬肉。腦殘貨,紀然可不是你那幾個仁慈的前隊友。你死定了,臭女人。”男子冷笑看著劉花英,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忘了說,這里是我的房子,該滾的是你,賤婢。”
“我阿爸會挺過去的,到時候你就是舔我的腳趾頭我也不會搭理你。”劉花英本省僵硬的長相,在失態后更加顯得可怕:“安政勛。你死定了。”
“你什么意思?”
見劉花英如此陰狠的望著自己,安政勛拉住準備離開的劉花英冷聲問道。
“當初給我出主意的可都是你,那些事、那些人也都是你干的。”劉花英嗤笑了一聲,甩開安政勛的手臂,語氣嘲諷說道:“我那幾個歐尼雖然有時候脾氣暴躁了點,但是心太軟。”
說完,劉花英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花音寶貝,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別走啊!”安政勛神色變換了一下,瞬間換上笑臉拉住了對方:“既然你那幾個歐尼這么心軟。要不要去求求情?”
劉花英冷眼轉頭看著男子,眼中滿是仇恨之色:“她們不是我的歐尼,如果你繼續試圖激怒我。那我喊她們幾聲歐尼也沒事。”
“你……”
安政勛算是明白了,這個賤女人到了走投無路之時,絕對會服軟。但如果有一點希望,都會時刻盯著tara,隨時準備反咬一口。
“政勛oppa,你現在想的是,應該怎么把我的‘冤屈’給洗刷。”劉花英輕笑著上前摟住對方,滿臉騷氣的看著男子緩緩說道:“只要等我阿爸度過難關,自然可以把紀然給整死。”
安政勛反手抱住對方。忍住心中的惡心,跟著說道:“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被‘冤枉’的。”
隨后兩人就開始了茍且之事,一番云雨后。安政勛看著身下跟白皮豬一樣的劉花英,瞇著眼開始思考起來。這次紀然來勢洶洶,直接把劉中將過往的事情全給翻了出來,加上最近樸槿惠嚴打,劉花英是死定了。
但如果這女人不要臉一點,去給tara的那個六個白癡姐姐求情,然后拿他頂缸,那死定的人反而是他。
“臭女人,別怪我心狠了!”
安政勛瞇了瞇眼,心中默默想著。
只是劉花英像是還沒有滿足,再次纏了上來……十秒鐘后!安政勛喘著氣望著依舊是一臉欲求不滿的劉花英,再次開始了征程。
傍晚時分,紀然坐在ccm與樸素妍約會的那間咖啡廳內,看著面前的男子,心中滿是荒唐之感。
“你要發她裸照?”紀然敲著桌子,打量著對方漫不經心說道:“聽說,你是她的未婚夫來著?”
“我只是她的姘頭。”安政勛皺了皺眉,毫不在意說道:“你打開電視,隨便找一個男子組合都能看到她的炮友,所以紀然xi,你覺得我和她又感情嗎?”
“哦?這么騷氣?”紀然樂了,劉花英只是一個小人物,他壓根沒仔細調查過這女人。
“黃子韜、銀赫、邊伯賢、李章宇多的去了,她口味太廣。”安政勛撇了撇嘴,無所謂說道:“只要紀然xi承諾放過我,這做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作證。”
“因為就是你做的,做個什么證啊!”紀然嗤笑了一聲,嘲諷說道:“找人在網上假裝ccm公司練習生,指責tara,順便找一個喜歡亂吠的狗,咬著tara不放。加上你家那位……,演技爆表,嘖嘖!還真是玩的很溜啊。”
“紀然xi,我對tara并沒有任何惡感,陷害她們的是劉花英。”安政勛身體緩緩緊繃了起來,神色之間有些不安的看著對方快速說道。
如果紀然遷怒于他,那才是真的玩完了。
“裸照什么的沒意思,我想讓她自己站出來認罪,你能做到的話,我不介意放你一馬。”紀然手指敲著桌面,緩緩說道:“如果你不行,那么我只好自己來讓她絕望了。”
“只要紀然xi承諾不怪罪我,然后約束好你家六位夫人別心軟,我保證那個會跪著來認罪。”
安政勛咬了咬牙,沉聲說道。
“看來你已經有計劃了啊!”紀然眼底閃過一道異色,原來這家伙要的是這個:“去吧,我家的那幾位,沒時間關注這個。”
安政勛面色一喜,起身鞠躬后,快步往外走去。
“居然跳反了,有意思!”紀然靠在座位上,笑瞇瞇的看著窗外緩緩駛離的奔馳轎車:“又得糊弄那幾個妞了,幾個腦子缺根弦的傻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