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羅酒店是三星李富真所管理的五星級酒店,就韓國來說,這里的環境絕對是頂尖的。
不過這不是李志冰把紀然往這里送的原因,公眾人物最重要的是保密,而這里!恰巧是能夠讓韓國媒體都閉嘴的地方之一。加上紀然本身的影響力,相信也不會有誰去觸霉頭,冒著得罪兩個大人物的風險,來博取眼球。
豪華套房內,含恩靜媚眼如絲的望著紀然。兩情相悅比單方面壓迫可要來的帶感,她和紀然親密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每次都是紀然半威脅、半強迫的欺負她。
唯獨這次,少女總算是體會到了書上所說的感覺。
“嗯……你手指在干嘛,呀……”
外物的入侵讓少女慌了起來,她按住紀然還想活動的手腕,喘息的艱難說道:“哪有這樣的,你……你給我正經點。”
“我怎么不正經了?”紀然有點不明所以了,難道做的事還有規定的套路?
“你當我沒看過嗎,明明是……明明是你那里……”含恩靜貝齒輕咬,帶著幾分羞意指了指頂在自己小腹上的東西。
“總要有點前戲吧,要不然待會你別喊疼。”紀然咂巴了下嘴,說著手指又開始活動起來。
含恩靜身體顫抖著,光潔的肌膚上起了一層小點點,腰肢開始不由自主的上揚,連呼吸都好像仿佛要停止了一般。少女再次按住了紀然的手,帶著哭腔喊道:“我不喊疼就是了。”
紀然啞然了,難道手指比他的小兄弟還厲害?無語的抽出沾滿了黏糊糊液體的手,隨意的在被子上擦拭了下。望著已經羞的整個人跟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他懷里的少女,他不由有些搞不懂了。
“那我來了?”
不管情況如何。紀然已經憋不住了。如果不是含恩靜還跟個雛鳥似得,他早就提槍上馬了。
“嗯!”少女帶著幾分英氣的面孔早就化成了一灘水,滿是小女兒姿態的輕輕嗯了一聲。然后身體僵硬的摟住了紀然的脖子,一副嚴正以待的模樣。
“真的來了……”
紀然望著雙眼緊閉。兩腿死死夾著自己腰肢,一臉決然的少女,有些忍俊不住了。
“你倒是快點啊!”等了幾秒,發現紀然還沒有動作的含恩靜,開始不耐的催促起來。
“你把我的腰都快夾斷了,我怎么動啊。”紀然哭笑不得的看著含恩靜,他算是體會到什么叫尷尬了。
樸孝敏那是一碰就成了軟骨頭,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樸智妍那是恨不得主動當騎士。壓根就沒啥害羞。至于全寶藍,小個子的好處就是可以隨意欺負。
而含恩靜那就是真的沒轍了,說主動吧!這女人又跟個小雞仔似得,到處跑。說不主動吧,對方又不懂裝懂的亂指揮。
“我……我……呀!我緊張。”含恩靜急的連眼淚都快崩出來了,少女滿臉委屈的看著紀然喊道。
“所以說嘛,我先用手指……”
“不準,臟死了。”
“我洗過了。”
“那是尿尿的地方,哪有用手碰的。”
“沒事,我不嫌棄。”
“反正不行。你看著辦!要不然今天就拉倒吧。”含恩靜堅持不讓紀然用手,滿臉決然的模樣讓他沒轍了。
紀然眉角直跳的看著身下滿臉潮紅,腦門上都帶著汗珠的女孩。這不科學啊……那個什么專家不是說過。不管男女在動情的時候,對‘惡心’事物的認知率,會直接下降到平時的百分之三十左右。
也就是說,平常吃屎你會覺得想吐,但是如果你做的事情之時,吃屎你只是覺得難以下咽而已。
但是現在含恩靜是什么鬼,哪有這樣的。
“那你別動!”
心中暗罵那些專家果然是磚家的同時,紀然轉換了思路。開始在少女身上探索起來,女人又不是只有這么一個敏感點。
然后……
“你咬我耳垂干嘛。哎一股!你還舔……”
“你捏我,疼……不準捏。”
“呀。這里能這么揉嗎!不會揉壞吧。”
紀然雙眼通紅的看著含恩靜,他快瘋了。同樣。含恩靜也知道自己貌似有些過分了,滿臉怯怯的望著紀然。
“我不管了,待會疼的是你。”紀然惱了,他下面都硬的發疼起來了,這女人難道不知道自己誘惑力有多大嗎。
不等含恩靜抗議,紀然帶著幾分發泄似得直接一個挺身,然后……
“疼,臭家伙,你欺負人……我要去告訴爺爺……”
紀然緊摟著在自己背上留下了n道抓痕的少女,這妞難道是貓妖轉世。心中吐槽了一句,開始緩緩活動的紀然感覺到少女的反抗漸漸弱了下來,沒一會就跟無脊椎動物似得,軟趴趴的開始任由鞭撻起來。
“你……不能捏了。”
靈魂仿佛快要離開身體,腦子一片空白的少女猶如旁觀者一樣,望著在自己身體上沖刺的紀然,一股由心底冒出的特殊感覺開始緩緩蔓延開來。
漸漸,少女全身心的開始放開,憋在喉嚨里的輕吟開始漸漸響亮起來。
第二天,清晨的太陽暖暖的照射進來,含恩靜有些不耐的張開眼,拿起床頭柜的遙控器按了下,一道厚厚的遮陽簾把窗戶封死。
她總算明白為什么樸智妍和樸孝敏平時趕行程的時候都不去找紀然了,這家伙都受傷了,還硬是把她折騰到天空蒙蒙亮才肯罷休。現在少女都感覺雙腿發麻,昨晚的場景猶如烙印一般,在腦子里反復回放。
“呀,不管了,睡覺。”
看了眼旁邊跟死豬一樣,睡著了還死死抱著自己的紀然,含恩靜惱羞的在對方胳膊上咬了口,然后閉上眼開始繼續做夢。
另一邊,李章宇臉色慘白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連個女人你都追不到,等著去死吧。”
劉花英滿臉鄙夷的扔下這句話,轉身往咖啡廳外走去。
同時,在咖啡廳外,安政勛搖下車窗,看了眼幽會的兩人,心底卻是一片冰冷:“沒時間了,這女人也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