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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九章 雄雌羊皮紙

  有錢任性!!

  方月不由打從心底感到檸檬!

  別人都是買停車位,這位是直接造飛機場!

  雖說是直升機的臨時飛機場,但也很夸張了。

  而且聽白小雅的意思,她還不至這一個飛機場,而是遍布江海市各個區域都有,甚至不只是江海市……

  這么一想,就有些細思極恐了,白小雅背后的勢力,深不可測啊。

  估摸著,把聯手會比作一流,她背后的實力,至少也有二流頂級水準!

  當然,這只是方月的猜測,實際是什么水準,還得知道白小雅背后的實力是誰,才能知道。

  下了直升機,阿明就帶著兩人往下走。

  一路上,能看到很多穿著黑衣服的人,守在廢棄工地的各個樓層,乃至樓梯入口上。

  這守備力量,實在強大。

  “明哥!”

  “阿明哥!”

  “明哥,人在下面。”

  阿明點了點頭,帶著兩人繼續往下。

  直到快走到樓層的中間,阿明才停了下來。

  “大小姐,人就在那。”

  阿明用手一指,一個穿著西裝,被蒙著眼睛,嘴巴塞著抹布封口的男人,正在那吱吱嗚嗚叫著。

  這一刻,方月有很強烈的既視感,總感覺自己就是電視劇里最常見的壞人,接下來怕不是要對綁架來的家伙嚴刑拷打,拳打腳踢。

  “你來問吧,我在旁聽著就好……嗯,等一下。”

  白小雅平靜地給了阿明一個眼神。

  下一刻,阿明拿出身邊帶著的小刀,拔掉刀鞘對著陳洋胸口就是一捅!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鮮血濺了出來,把阿明的西裝衣服染了點色,旁邊的人立刻脫下自己的西裝遞了過去。

  阿明將西裝套脫下擦了擦匕首,然后換上手下的西裝隨后恭敬地來到白小雅。

  “大小姐處理好了。”

  “嗯。”

  看著躺在地上痛的死去活來,來回打滾明明想叫卻只能發出嗚嗚低音的陳洋,方月感覺更怪異了。

  “你……你這一刀是什么意思?”

  “讓他老實他要不肯快速說實話就等著錯過最佳治療時間。所以想不想活,全看他自己。”

  阿明簡單地解釋了句。

  說辭倒是沒問題,只是這手段屬實兇殘。

  微微搖頭,方月來到慘兮兮的陳洋面前拿掉了他嘴里的抹布。

  “不許叫……”

  方月剛想警告下結果陳洋根本沒叫,他的額頭全是冷汗,在忍耐著劇痛。

  但是,沒有叫,顯然是被阿明他們‘警告’過的。

  “大大哥……你有什么事情要問,就快點問吧我全招,我認栽我真的全招了!”

  陳洋全身都在哆嗦,鮮血已經染紅他的大半衣服。

  但他真的能忍只是說話有些斷續。

  “我問你是不是你委托平安賞金公司偷走羊皮紙的?”

  方月剛說完,陳洋就猛地一哆嗦,胸口鮮血又噴在了地上兩下。

  他忽然變得更緊張,吞了幾下唾沫,下意識地用壓低的聲音道:“你,你怎么知道羊皮紙的?是你撿走了羊皮紙?大哥,聽我一句勸,把羊皮紙給我,今天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否則你們都要惹上大麻煩,非常大的麻煩,我不開玩笑!”

  那種焦急又誠懇的語氣,仿佛在說一個事實,而不是威脅。

  “羊皮紙在誰那,你不用管,我只要你告訴我,平安公司的單子,是不是你下的?”

  聽到方月又重復了這個問題,陳洋沉默了,一會后,他戰戰兢兢地說道:“大哥,我有老婆,我有孩子……我這么做只是我了工作,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是,還是不是?”

  “……是!那個單子是我下的,但我只是跑腿的,我,我根本不知道羊皮紙什么!”

  “你不知道?那就是王三寶讓你跑腿下單的?”

  王三寶,就是垃圾科技回收公司,名義上的老板。

  聽到王三寶這個名字,陳洋嚇得身體抖了抖:“是,是他。是他讓我這么做的。”

  “那讓你活著就沒意義了,王三寶也只是一個傀儡,想找出誰才是想要羊皮紙的,還是需要層層調查上去。”

  “我知道!我知道!!”

  陳洋一聽方月這么說,嚇得連忙喊道。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是誰想要羊皮紙。不是我,也不是王三寶,是馬少苦,一個叫馬少苦的要找羊皮紙。”

  馬少苦?

  “你有什么證據嗎?為什么說馬少苦才是想要羊皮紙的人?他是誰?”

  “我,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在羊皮紙丟了后,他定期給我打錢,要我保密這件事,然后還讓我全力調查羊皮紙的下落。

  而詭異的是,這么多天過去了,王三寶沒發現羊皮紙不見了,其他人也從沒說過什么。就好像羊皮紙已經按照當時的流程順利送到了目的地。

  后來我想辦法用話術套了信息,才知道馬少苦是用了一張相同材質的盜版羊皮紙,頂替了真正的羊皮紙,并且這個操作,目前為止一直沒被人發現!所有人都還以為羊皮紙是真正的羊皮紙,卻不知道羊皮紙已經流落在外了。”

  方月眉頭皺起。

  目標,似乎浮現水面了。

  但是……這家伙說的可信嗎?

  方月看了眼身后的白小雅,后者眉頭微皺。

  “馬少苦,是秋渡古的搭檔,也是[聯手會]的正式成員。”

  說著,白小雅用手機,翻出一張照片。

  那是一個抽著煙的中年男人,一臉滄桑的百無聊賴的模樣。

  “又是?”

  方月面露苦笑,這可就太棘手了。

  聯手會的成員,他是一個都不想招惹。

  現在好像一招惹,就惹上兩個。

  想了想,方月問道:“馬少苦為什么這么做?他如果是[聯手會]的人,和你老板的老板的老板秋渡古是搭檔的話,為什么又要隱瞞羊皮紙的事,還要偽造一個假的。”

  “我,我不知道,可能是為了賣錢,又或者是為了別的。我看過當時的行車錄像記錄,里面的人在找羊皮紙,而羊皮紙在封裝過程中,是會被放進特殊材質的盒子里的。別人打不開,也沒理由打開。

  但是行車記錄里,那兩人明顯是打開過盒子,估計還用過羊皮紙,最后才會導致羊皮紙不翼而飛。至于出車禍,估計才是最大的意外,其他恐怕都在馬少苦的計算之中。

  否則如何解釋剛好頂替上,外觀和材質還幾乎一模一樣得羊皮紙。”

  這世界居然還有另一個我?讓我康康它是雄的還是雌的羊皮紙!

  你別搗亂!

  方月正在問關鍵信息呢,羊皮紙突然跳出來搗亂了。

  心里呵斥了下羊皮紙,方月問道:“口說無憑,你手頭有什么證據,你和他有聯絡嗎?或者其他什么證明你說的這些事是真實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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