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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于吉

  而李文魁也很快的做出了反應,萬盛集團開始進口其他國家的一些水果,電器等等的產品,同樣給了華夏百姓便宜,外國人民渠道。

  他們飛快的就扳回一局,這一點給了徐治國一點打擊。

  可是沒辦法,這就是對方的優勢。

  宮南北卻沒放在心上,因為這在當初系統的推算中,本來就是對方贏得了一分。

  現在通過自己的努力,能把對方的一分變成和自己的平局,他已經很滿意了。

  而因為他的舉動,又讓徐治國的贏面大了一些。

  在之前,徐治國其實對于宮南北的看法也就一般,畢竟在他眼里,宮氏集團才是大頭!

  甚至他覺得,宮南北能有今天,那完全是因為有宮氏集團的扶持。

  結果沒想到,宮南北一發力,就帶給了他這么多的驚喜!

  他這時候才發現,這宮白兩家,對于他來說真的是福星!

  而宮南北能提供的幫助,也就只有這些了,剩下的事情,都得他們自己處理了,宮南北只能把錢準備好,隨時準備投資!

  這是他在系統中推算了很多次的結果,他能幫助白英的,也就只有這兩次,剩下的事情,就需要徐治國他們用自己的人脈,自己解決了。

  而就目前來看,大概率會勝利!

  宮南北現在主要考慮的,是怎么幫助自己小舅子,去泡李文魁小姨子。

  想到這里,宮南北都覺得自己有點不是人了,不僅僅幫助徐治國擊敗李文魁,甚至還殺人誅心想要人家小姨子。

  想到這里,宮南北也不由嘆口氣,好在之前的幾次推測里,徐治國都是一個很有容人之量的人,要不然光是這一點,宮南北就絕對不會幫忙。

  要是讓徐治國跟白英之間生出什么間隙,那他可就罪無可赦了。

  六月份,天氣回暖。

  宮南北回到了他在橫店的房子,這些年他一直雇人打理,倒是維持的很好,就是皇帝的破碗產生的錢太多了,讓他清理了好幾次!

  久違的回到了家,還真讓他找到了一種年輕時候的感覺,唯一遺憾的就是,當年他花‘重金’買的設備都有些落伍了,很多東西甚至都沒怎么玩呢。

  但即使這樣,宮南北也成就感滿滿!

  這一次,白晶晶也跟他一起回來了,給他充當司機。

  沒辦法,衛樹那小子跟劉倩結婚,出去度蜜月了。

  至于家里的兩只神獸,宮南北則是一頭也沒帶出來,現在他倆已經到了七歲八歲討狗嫌的年紀了,加上剛上學,那個學習成績真的是一言難盡啊!

  如今的橫店,卻沒有了當年的熱鬧,起碼群演就少了很多。

  大部分的群演,都去南北影視城碰運氣了,畢竟人家待遇好啊!

  這還是因為宮南北成立了影視城聯盟的關系,要不然人得更少!

  于吉老師已經很老了,最近干脆連話劇也不演了,兒女要把他倆接到國外去,老兩口依舊沒同意,天天就一起買菜,一起去公園坐坐。

  每天最劇烈的運動,也就是遛一遛船長了。

  船長也老了,甚至如果沒有宮南北花大積分兌換道具的話,船長可能都沒了。

  這家伙的記憶力還不錯,看見宮南北后,依舊過來撒嬌。

  宮南北揉了揉它的大肚子,感到了一陣久違的寧靜。

  于吉老師家的葡萄架越加的茂密了,現在坐在下面,一點陽光都透不進來。

  宮南北和于吉老師各自坐在躺椅上,中間放著當初李靜柔送的茶幾,船長則老實的趴在宮南北肚子上,給了他很‘重’的壓迫感。

  偷得浮生半日閑,宮南北一直到現在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最近沒怎么拍戲啊”

  旁邊的搖椅上,于吉老師手中拿著一個大蒲扇,輕輕煽動道。

  宮南北嗯了一聲,推了推船長,這胖貓趴在他肚子上就好像一個小火爐一樣,熱的不行。

  船長喵嗚一聲,被推了一下只是身上的肥肉顫了顫,身體卻動都沒動。

  宮南北嘆息一聲,默默的起身抱起它,把它放在地上,實在是熱的受不了了。

  船長也很百搭,把它放在地上,它就在地上一趴。

  于吉老師拿起他的紫砂壺輕輕喝了一口道:“不拍戲不行啊,你可是演員,長時間不拍戲的話,觀眾不就忘了你了嗎?”

  宮南北笑道:“想忘了我可沒有那么容易”

  于吉老師則繼續道:“那也應該繼續拍戲,趁著年輕,就應該多留下一些作品”

  宮南北嗯了一聲,抽了抽鼻子道:“師娘做什么好吃的了?”

  于吉笑道:“別轉移話題!”

  宮南北嘆息一聲道:“老師你就明說吧,是不是需要我幫忙演什么啊”

  “哈哈哈哈,是!”

  于吉老師笑了笑,宮南北坐直身體道:“咱們師徒倆說話就不需要拐彎抹角了,老師您需要我拍什么?”

  “是這樣的,我想要拍攝一部電影!”

  “老師,我出場費可是很貴的”

  “給錢的話,就不叫你了”

  宮南北起身,逗弄船長玩道:“您老怎么忽然想起來拍電影了?想要拍攝一個什么類型的?”

  于吉嘆息一聲道:“我父親在家里排行老五,是最小的一個,我還有四個伯伯,結果到我這一輩,就剩下我自己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宮南北搖頭,這他還真沒聽于吉老爺子談過,畢竟于老爺子的父親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因為我四個伯伯,都死在了抗倭的路上!”

  “大伯走的那年,二十一,死在魔都,轟炸機一輪下來,人都沒了,就剩下個帽子”

  “二伯走的那年,十九,也死在魔都,被小鬼子把腦袋砍了”

  “三伯走的那年十八,死在河南,這次他還行,落得一個全尸,是被機槍掃射死的”

  “四伯被安排了堅守陣地,然后就再沒下來過”

  “我奶奶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瘋了,爺爺身體也不好,全家都靠我父親撐著,那一年,我父親八歲!”

  宮南北沉默下來,現在他這一代人來聽,戰爭已經是很遠很遠之前的事情了。

  但實際上呢?不遠,還沒到百年呢,兩三代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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