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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九章 動手

  此時村子里的審訊基本結束,物證需要整理,尸體也在老兩口的攙扶之下運上了車子,準備運到殯儀館。

  同時這里的嫌疑人和證人,全部都需要帶到有關部門做出更詳細的審查。

  如今警察依舊很忙,即便現在已經接近凌晨,但是考慮到這件案子被公布出去之后,會造成的輿論壓力,很多人都沒法安靜下來休息。

  村長和他的四個兒子,被戴著手銬關押在自己家里一樓的客廳里面,他們即將被押送到帝都進行審判。

  客廳里面還有不少的警察在,許局也在這個地方,他似乎也是感覺有點累了,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默默的抽著煙。

  此時的村長也是靠在墻壁上,看起來滄桑不已,但是他的四個孩子卻是依舊在玩鬧,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村長看著自己的傻兒子,再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也是一直在嘆著氣,嘴里一直在嘟囔著當爹的不容易,然而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父親,并且對此深信不疑。

  坐在沙發上的許局,也是一次又一次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又緩緩的松開,他現在真的忍不住將這個老漢給打一頓,但是他必須要忍住。

  現在許局也是佩服葉凡,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將這個老頭給打得半死,如果不是他手底下的人將葉凡按住了,說不定這個家伙就被打死了。

  就連那種身份和地位的葉凡都忍不住要下場打人了,更別說是他,雖然他此前接觸過不少案子,破獲過不少大案特案,但是今天這種案子,他還是一點都忍不住。

  不為什么,他也有兒子女兒,也可以體會到孩子被買走的那種痛苦,他也聽得見余曦月的父母撕心裂肺的哭聲,而這個村子里的事情,也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他的道德底線。

  一住://

  然而執法記錄儀就安放在客廳里面,此前的審核以及調查工作,都是被全程錄像的,若是他敢動手的話,定然會被發現。

  雖然他也是帝都的人,理總會幫他說話,但是也絕對不可能像是葉凡一樣,將人打了之后,一點事情都沒有。

  至少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他并不會這么干。

  許局嘆了口氣,對村長投來了厭惡的目光,然后準備出去透透氣。

  而這個時候的葉凡,也是穿著鋼鐵戰甲跟許局擦肩而過,在光學隱身開啟的情況下,除非用紅外線掃描,否則絕無用肉眼發現的可能性。

  “咔嚓...”細不可查的機械聲音響起,沒有人發現,鋼鐵戰甲的手腕上出現了一把腕刀,大概三十厘米長。

  這把腕刀同樣采取了光學隱身,同時還有血槽和高溫蒸發的等技術手段,可以通過超高溫在一秒鐘之內將黏在上面的血液全部蒸發。

  葉凡的嘴角輕輕勾起,微紅的眼睛讓他看起來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

  最終殺死那個可憐的女孩的,是村長的二兒子,然而他卻是一個傻子,普通人能夠適用的刑罰根本就不會落在他的身上。

  這不公平,這真的不公平,因為一個精神病,就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就可以逍遙法外。

  而且害死她的兇手,實際上還有很多,那個晚上去村口抓她的那幫人,其實每一個都是幫兇。

  然而會真正因為殺死她而獲得足夠懲罰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

  村長此時還是在不停的他嘆著氣,耷拉著自己已經包好了紗布的腦袋,細數著自己將這四個兒子拉扯大到底是如何的艱難。

  但是此時嫉惡如仇的警察們也是對他投來了厭惡的目光,不管你再不容易,當你下定決心要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的時候,沒有人會去同情你。

  突然,令他們震驚的一幕發生了,要知道在他們的注視之下,村長竟然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而且還噴的很遠。

  更讓他們感到震驚的,便是他們看見一條“血劍”突然出現在了空氣中,隨后一陣白煙閃過,那個“血劍”直接便是消失不見。

  在場配槍的人都是拿出了手槍,紛紛對準了那邊,但是這個讓他們恐懼的一幕依舊還在發生著。

  在隱隱的黑暗之中,他們似乎是看見了一道模糊的血紅人影,紛紛對著那道人影射擊。

  剎那間,這里便是震耳欲聾,然而無一例外的便是這些子彈全部都沒入了那個老頭的身上。

  當許局聽見這邊的動靜從門外趕回來的時候,便是發現了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的村長老頭。

  而他的幾個兒子還在拍手叫好,就好像是在看一出跟他們沒有任何關系的大片一樣,紛紛興高采烈的喝彩著。

  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從他們看見村長吐出一口血,再到看見那道模糊的血紅色人影,再到把槍射擊,僅僅過去了三四秒的時間。

  然而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面,地上已經到處都是村長了。

  此時的他半邊眼睛已經空了,他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他甚至還能看見自己的兒子爬過去將它含在嘴里,然后努力的咀嚼著。

  而在他那條長褲的末端位置,也已經空了一塊,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全部都落在了外面。

  胸口彈孔在不斷的流逝著生命,在生命的最后彌留之際,他忽然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罪惡已經讓老天看不過眼,然后降下雷霆之怒來制裁他。

  當別人舉著槍緩緩靠近村長查看對方的情況的時候,葉凡已經走出了這個屋子,這一切就像是一名鋼琴家演奏結束的姿態,干脆利落和灑脫,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在客廳里,當他的兒子還想去啃散落在地上的組織的時候,全部都被制服了,此時可以說是非常的興師動眾,一片混亂。

  此時的村長是沒有生還的可能性了,不說是那么多的彈孔,單單是那些創傷都足以要了任何一個年輕小伙子的命,更別提他這種老頭。

  “他...他死了。”一名警察探了一下村長的鼻息,開口說道。

  而此時許局也是拿著執法記錄儀在查看,要知道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邪門了,莫名其妙的村長就掛了,而且還這么的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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