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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夫妻

  吃完早飯,告別喜子哥,直接來到訓練場上參訓,汪言很快意識到,好像有點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和精力。

  一整個晚上沒合眼,早飯吃得雖然飽,但是仍舊不足以補充精力的消耗。

  麻蛋,好困!

  在太陽底下曬一會兒,汪言就開始打晃,感覺腦袋漲得不行。

  79的體質終究只是優秀巔峰,而不是超人,該困照樣困。

  幸虧今天是第三天,訓練強度莫名其妙的降了下來,因此還能靠毅力苦熬。

  終于堅持到午休,汪言交代一聲,馬上沖回寢室補覺。

  “我睡一會兒,不吃午飯了,下午記得叫我。”

  哥幾個面面相覷,漸漸恍然大悟,好似發現了什么大秘密。

  “汪哥強啊……”

  “確實強,居然一宿沒睡……嘖嘖!”

  “你們猜是誰?”

  “臥槽!該不會是我家白白吧?”如玉的浪笑陡然變得驚恐。

  “閉嘴!沙雕!”

  到食堂吃飯的時候,果然有女生問起:“哎,班長怎么沒跟你們一起?”

  “對啊,昨天拉歌就沒來。”

  哥幾個面面相覷,誰都沒敢吱聲。

  到最后還是樓樓解的圍:“班長昨天家里來人了,說是有事要處理,跟我說了。”

  如玉、松鼠暗笑:天真!

  正嘚瑟著,樓樓突然拉壯丁:“既然班長不在,下午你倆負責搬水,一箱涼的兩箱不涼的,送到女生方陣,給,這是水錢。”

  如玉很想表示其實班長下午會上線,卻被松鼠拉住。

  “好的好的,交給我們吧!”

  點頭哈腰的送走樓樓,松鼠痛心疾首的怒斥如玉:“你是不是傻?多好的機會?汪哥不在才能顯著咱倆,抓緊撬啊!”

  “屁!”

  如玉瞪圓眼睛:“汪哥不稀罕,我再去撿剩?我守中是那么沒有骨氣的人嗎?!我跟你講,晚啦!現在哪怕她們倒追我,哥都不吃這口回頭草!我可警告你,你自己答應的事,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

  小舅子跟荷蘭豆搖搖頭,完全不想理會這兩個二貨。

  川娃倒是有點兒猶豫不決:我稀罕啊!但問題是能撿著么?總感覺有點夠嗆……

  嗯,川娃你是個有B數的好孩子。

  汪言睡到下午訓練前,總算是恢復一些精神頭,只是暫時還有點迷迷瞪瞪的。

  跟川娃、荷蘭豆和小舅子下樓,發現缺了倆憨批,隨口問:“如玉和松鼠呢?”

  荷蘭豆和小舅子忍不住笑:“去給女生送水啦!”

  “好事啊!你們笑什么?”

  川娃突然莫名其妙的罵了一句:“哈麻批!狗日的如玉!”

  汪言聽得心里直犯膈應,嚴肅糾正:“川娃啊,以后罵人不要帶狗日的,哥平生最愛小動物,尤其是狗子。”

  小舅子冷不丁的靈光起來:“老大,你的外號該不會就是狗子吧?”

  “哈……哈……怎么會呢?”

  汪言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宋辰,眼含警告:小zei,你再這么皮下去,小心你姐!

  到訓練場就幾步路的事兒,汪言正在琢磨怎么才能讓小舅子的姐姐收拾一下小舅子,突然被教官薅住。

  “汪言,宋辰,你們兩個來一下。”

  “教官好。什么情況?”

  汪言乖乖跟著過去,但沒放棄打聽。

  結果不是壞事。

  “咱們軍訓匯演時,最終可能要上一個經管精英方陣,所以需要一個排頭兵,同時也是旗手,你們幾個的形象和身材都算比較出色,單獨拉出來強化訓練一下,希望到時候不要丟人。有沒有問題?!”

  當然沒問題啊!

  如此熱血而又拉風的事情,一輩子可能就這么一次機會,怎么能錯過?!

  “沒問題!”

  汪言馬上敬禮,一嗓子差點把教官吼一哆嗦。

  “放松點放松點,不一定就是你呢……去那邊吧,待會有教官單獨訓練你們旗手怎么走。”

  汪言到那邊一看,總共8個男生,都在180±3厘米范圍內,既不會太高,又不至于太矮,個個的身材都很標準。

  其中認識的有徐天賜、王一航,剩下那4位應該是別的系的。

  “哇,汪少你居然會對舉旗感興趣?”

  看到汪言,徐天賜特別驚訝,遙遙開口。

  另外那四個陌生同學,一聽到“汪少”兩個字,都扭頭望過來。

  “那位就是經管的汪少?”

  “上來二話不說,先裝一臺空調的那位公子哥兒么?”

  “嗯,就是他。”

  “這么嬌氣的少爺,怎么什么都想湊一下熱鬧啊?”

  “你都知道是大少爺了,出風頭的事兒能放過?前天全寢剃青皮,招搖過市,你沒看到?賊狂。”

  “嘁!也不怕閃到腰!空心鋼管的旗桿,是那么好扛的?”

  “家里有點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唄!一個外地學生,真以為用錢能解決一切呢?搞笑!”

  聲音不大,但也沒有刻意忌諱什么。

  汪言耳朵好使,零星聽到一點兒,但是就當沒聽到,笑呵呵回應徐天賜。

  “多光榮一件事兒啊?我怎么就不能感興趣呢?”

  “當然不是不行,我就是覺得意外……”徐天賜訕訕而笑。

  徐天賜親眼看到過汪言的威風,冷著臉叫人關門,然后舍管馬上出面解決問題,那場面,令人難忘。

  所以徐天賜雖然不算特別服氣汪言,可是心里終究有點發憷,不敢、亦沒必要撩撥。

  然而總有初生牛犢不怕虎,或者說,根本不知道自己挑釁的是什么。

  一個臉有點黑、身材特別高大健壯的同學,突然開玩笑似的問:“哥們,扛旗可是個辛苦活兒,你行不行啊?”

  “試試看唄。”

  汪言不想接招,冷冷淡淡的,打算直接把天聊死。

  結果那位卻并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喲?心態倒是挺好的嘛?哥們,旗手只能有一個,誰強誰上,什么光榮不光榮、加學分拿榮譽撩妹子之類的東西,現在惦記,有點早,哈哈!”

  汪言仍舊未動氣,只是覺得好笑。

  “兄弟,你想多了。”

  搖搖頭,走到一旁,離那黑貨遠一點。

  拜金和仇富是一對夫妻,有多少人拜金,就有多少人仇富。

  只要不過分蹦跶,汪大少真懶得理會。

  對著電腦整整八個小時,一個字沒敲下去。

  吃了點抗抑郁的藥,為新盟主和所有支持者們強迫自己冷靜。

  我始終相信,困難都是暫時的,只是生理上的低潮無從避免,感謝大家陪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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