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發生在廚房里的事情,薩拉托加不敢輕舉妄動了。
蘇夏終于可以安心了,不用擔心等到晚餐的時候,薩拉托加像是以往那樣,在餐桌下面悄悄伸出腳調皮地踩他的腳背,又或者是悄悄摸他的大腿,少女名堂真的相當多的。
蘇夏承認背著太太和小姨子搞小動作,真的刺激,問題出事就更刺激了。
薩拉托加是老實了,星座就不老實了。
餐桌上,星座毫不介意大膽、直白的發言:“提督,我聽說你昨天晚上和密蘇里睡覺了?”
“呃……算是吧。”蘇夏回答。
“做了那個嗎,就是北宅本子上面畫的那些。”星座興致勃勃問,雙眼亮晶晶的。作為一個大人,而不是小孩子,就算她沒有興趣,不可避免從各種途徑接觸到一點少兒不宜的東西。
蘇夏還是做不到,和女孩子……準確來說有三個女孩子,隨隨便便討論那些少兒不宜的東西。雖然三個女孩子是他的婚艦,這不是僅僅停留在名義上面嗎。蘇夏咳嗽了一下,支支吾吾,不知道應該怎么開口比較好。
所以說憨憨了,星座繼續說道:“我聽說提督被密蘇里榨干了,一整天沒有精神,腳步虛浮,走路都是飄飄……加加你踢我做什么?”
薩拉托加是古靈精怪,但還是知道一點的。
涉及到作為男人的尊嚴,蘇夏必須開口,說道:“星座,你一點分辨能力都沒有嗎,你看我像是沒有精神的樣子嗎。提督都有來自大海的祝福,身體素質不一般,比普通人強大多了,就算是被炮彈炸了,第二天照樣生龍活虎……”
“星座,不要人家說什么信什么。”蘇夏站了起來,夾了一筷子菜放進星座的碗里,努力岔開話題,“這是我做的蒜葉回鍋肉,嘗一下味道怎么樣。”
就算是提督夾的菜也一樣,一視同仁,星座說道:“我吃了好多了。而且那個肉好肥。”
“那就要怪你姐姐了。她買回來的肉。”蘇夏說,“而且回鍋肉不肥的。就算是肥肉也不膩人。就是要肥一點才好吃。”
“那給你吃吧。”星座夾起回鍋肉,吃掉了回鍋肉瘦肉的部分,把肥肉夾進蘇夏的碗里面,洋洋得意。她可是很機智的,這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行。肥肉夾給我,我吃。”蘇夏又夾了一筷子韭菜蛋放進星座的碗里面,“好了,韭菜蛋,韭菜蛋不肥。”
“提督做的韭菜蛋沒有逸仙做的好。”星座說,她雖然屬于美系,但她喜歡中華文化,經常混跡于中餐廳。
“那肯定啊,我肯定不如逸仙,不然我就去開中餐廳了。”蘇夏說,他的廚藝就普通人的水平,普通人大概還不如。就會那么幾道家常菜,青椒炒蛋、茄子碎肉、麻婆豆腐、魚香肉絲什么的。
薩拉托加突然捧起碗輕輕地砸桌面,故意發出響聲,一邊看著蘇夏。
蘇夏知道少女想要什么,他站起來,夾了一筷子菜。眼看薩拉托加拿著碗伸過來,他把菜放到列克星敦的碗里面,說道:“太太嘗一下。我專門幫你夾的瘦肉。”
薩拉托加笑瞇瞇的臉一瞬間沉下去,鼓起臉蛋,可愛極了。
蘇夏笑了一下,還是夾了一筷子菜放進薩拉托加碗里,說道:“加加也嘗一下。我的得意之作。一般人我可不會做給她吃的。”
每個人都夾了菜,這下沒事了。蘇夏坐下來,盯著星座之前夾過來,夾進碗里面的肥肉。老實說,他還是有一些在意的,想了想還是夾起來吃掉,這個時候發現列克星敦和薩拉托加一齊看著他。
蘇夏這一次真的有些沒辦法理解,問道:“你們那么看著我做什么?”
“沒事。”列克星敦說道。
不管如何,隨著星座閉嘴,晚餐順順利利地結束了。
列克星敦在廚房洗碗,蘇夏就站在陽臺上,頭痛接下來應該怎么做。他此行的目的——為了讓列克星敦知道,他很在意她,最重要的是心意。不然就算今天晚上留宿列克星敦的房間又如何,沒有付出感情的話,艦娘也不會喜歡的。
等到列克星敦收拾完畢回到客廳,蘇夏也離開了陽臺,說道:“太太,我們出去走走如何?”
“好啊。”列克星敦答應了,然后想起問一句,“去哪里。”
“海邊堤壩怎么樣?”蘇夏說,除開海邊堤壩之外,好像也沒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當然是從散步的角度來說的。不然在鎮守府里面,從體育館到圖書館,從電影院到電玩城應有盡有。看似一個鎮守府,可以說是一個微型城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列克星敦點頭:“可以。”
“我也想去。”星座插嘴,湊熱鬧怎么少得了她。
“你不想去。”薩拉托加說,她其實蠻想不管的。就是要姐姐和姐夫親近,她再偷偷摸摸和姐夫在一起,最刺激了。
“就是想去,想去啊。”星座問,“姐,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嗎。”
列克星敦煩心,無奈說道:“那就一去吧。”
一個憨憨的電燈泡跟在旁邊,還怎么好好散步、說話。強行不讓星座去嗎,好像也不太好的樣子。蘇夏說道:“那么熱的天,不然還是算了,不去散步了……我們打牌怎么樣?”
“打牌?”列克星敦疑惑問。
“打牌,我支持打牌。”薩拉托加興奮跳起來,她自信她的運氣比所有人都好,絕對不會輸的。
“我也支持。”星座說,她就是湊熱鬧。
“玩什么?”薩拉托加說,“麻將,我們打麻將吧。”
“不會打麻將。”蘇夏說,“我只會斗地主和跑牌。不然就跑牌吧,四個人剛剛好。”
“跑牌是什么鬼?”薩拉托加歪歪頭,“跑得快嗎?”
蘇夏疑問:“你不知道跑牌?”
薩拉托加說道:“你說一下規則。”
“你先找一副撲克牌來。”
薩拉托加跑掉了,翻箱倒柜找來一副撲克牌,還是新的。
蘇夏收到撲克牌,開始講解規則。游戲的目標是想方設法,將自己手中的牌盡快打出去。誰先把手中的牌出完,誰就獲得勝利。一副牌52張牌,扣除兩張王牌,每位人13張牌。然后是牌的大小,牌型介紹,各種各樣的規矩。
薩拉托加說道:“那不是和跑得快差不多嗎,不過就是規定只能四張順子,沒有同花順什么的。”
“先打一把,打一把就知道了。”薩拉托加收起撲克牌,星座不需要招呼,她早就坐在旁邊了,只有姐姐站在茶幾邊,“姐,過來坐,打牌了。”
跑牌的規矩真的相當簡單,類似的游戲本來差別就不大。薩拉托加和列克星敦一個比一個聰明,玩過一把就完全搞懂了規則。就算星座,星座也是聰明的,只是平時不喜歡動腦子罷了,很快學會了。
薩拉托加運氣好,她比較來勁:“我們要點賭注吧,不然輸贏都一樣。一個個隨便打,不在乎輸贏,那樣玩起來有什么意思?”
蘇夏提議,說道:“不然我們這樣……不要搞什么賭注,懲罰游戲也一樣。一把結束,誰最后剩下的牌最多,誰就喝一杯水。”
薩拉托加擺手,說道:“不不不,喝水有什么意思,最少也要酒吧?”
“那也行。”蘇夏說,“一次性紙杯,半杯啤酒。”
薩拉托加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來,白凈的腳丫踩在沙發上面,說道:“不,我們來那個,刺激一點的,脫衣服的。就抓一個人,一把結束,誰的牌剩下最多脫一件衣服。”
蘇夏笑道:“我一個男生,我不怕,你問列克星敦和星座的意見。”
“我同意。”星座怕什么,什么都不怕。
列克星敦問道:“可以現在去加衣服嗎?”
“可以,你還可以把圍巾圍上,墨鏡戴上,帽子戴上。”薩拉托加說。
“那我沒問題了,我支持。”列克星敦笑瞇瞇,她從來不是那種死板的人。
“列克星敦你居然同意嗎。”蘇夏說,“沒問題,我也回去加衣服。”
薩拉托加嫌棄道:“喂,姐夫,你有沒有那么小氣的。我們是女孩子耶,加兩件衣服怎么了。你一個大男人,就算是全部脫光光又有什么大不了……還要回去加衣服,要點臉好不好。”
“我這不是支持男女平等嗎。”蘇夏解釋。
“你一個一百多婚艦的男人,說男女平等是不是有點問題。”
蘇夏想了想說:“雖然我一個人那么多婚艦,我覺得我反而是吃虧的那個。”
“好了,不要廢話了,就這么定了。”薩拉托加說。
“行。”蘇夏放棄了,他還是有點大男人主義的,不介意女孩子有點優惠,“你們想怎么穿怎么穿,棉衣穿出來都可以。就是那么熱的天,你們不要怕熱就好。”
薩拉托加高喊:“星座,把空調調到十五度。”
蘇夏面無表情:“你要冷死我嗎?”
“沒問題,姐夫是受到大海祝福的提督。”薩拉托加吐吐舌尖,“姐夫怕冷的話,我借姐夫衣服。姐夫不介意女裝的話。”
蘇夏磨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