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里蘭居然沒有出去嗎。”
蘇夏來到科羅拉多家,位于美系住宅樓的公寓,發現穿著大T恤的馬里蘭。
馬里蘭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斜著眼睛看蘇夏,說道:“我為什么要出去。”
“我沒有說你一定要出擊。”蘇夏解釋,“就是聽說你平時每天晚上都會健身房鍛煉,今天第一次來就看到你在家,所以有點好奇罷了。”
“誰告訴你的,我每天晚上都會去健身房。”
蘇夏想了想回答:“喬治·埃夫洛夫。”
“你居然相信她的話……她為了賣卡什么都編得出來。”馬里蘭說,“她還說你在健身房辦了卡。我的話,就算沒有每天都去,還是經常去的,從來沒有看到你在那里鍛煉過。”
蘇夏沉默了好久,說道:“那個……我真的在那里辦過卡。”
“呃……”馬里蘭愣了愣,“你都是白天去健身,還是辦了卡就算健身了。”
“肯定是后面那個吧。”馬里蘭肯定說,她見過太多類似的事情了。
蘇夏的回答。“生活已經如此艱難,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嘛。”
馬里蘭朝著蘇夏豎起中指。
蘇夏掀開衣擺看了看,強詞奪理道:“沒問題,沒有肚子,那就可以了。”
一只手伸過來在他的肚子上摸了一把,那一只手的主人是西弗吉尼亞。
長發少女坐回沙發上面,搓搓手指,說道:“不錯,軟軟的。”
蘇夏面無表情:“女流氓啊。”
西弗吉尼亞當時掀開衣擺,露出平坦的小腹,可愛的肚臍眼,嬉皮笑臉道:“我也給你摸一下好了……那樣我們就扯平了。”
“真的女流氓啊。”蘇夏無力吐槽。
科羅拉多切好了水果拿過來,眼看西弗吉尼亞那么一副表情,嘴角扯了扯:
“西弗吉尼亞你要點臉吧。出去不要說是我妹妹。”
“有什么大不了的。”西弗吉尼亞放下衣服無所謂說,科羅拉多把果盤放在蘇夏的面前,她扯到她的身前,從茶幾上面找到牙簽筒倒出一根牙簽,捏著牙簽戳水果吃。
科羅拉多扯回了果盤,幫蘇夏拿了一根牙簽。
蘇夏接過牙簽,發現馬里蘭看著他的肚子,笑道:“馬里蘭要不要摸摸。”
“不需要。”馬里蘭嗤之以鼻。
“真的不要嗎。”蘇夏說著再次掀起衣服,明明站起來根本看出肚子,但是掐了掐足足有最少兩三厘米肥肉。
一只腳踩到他的肚子上,腳的主人是馬里蘭。
科羅拉多尖聲道:“馬里蘭。”
馬里蘭收回腳,說道:“一點腹肌都沒有。”
蘇夏只是看著馬里蘭的腳收回去,再看看肚子,放好了衣服就算了。美少女的腳,又不是摳腳大漢的腳,他渾不在意,無所謂說道:“我是沒有腹肌,馬里蘭有腹肌嗎?”
馬里蘭說道:“我有馬甲線。”
“我看看。”
“不給。”
“不要那么小氣嘛。”
“這是小氣的問題嗎。”馬里蘭說,“你去問問,哪個女孩子會讓你看她的肚子,不打你就不錯了。”
馬里蘭剛剛說完,打臉立刻來了。西弗吉尼亞吃著蘋果,她舉起手,說道:“提督我給你看,我也有馬甲線的……有一點吧。”
“恬不知恥。”馬里蘭說。
蘇夏好笑:“西弗吉尼亞就愿意,馬里蘭現在怎么說。”
“不給就是不給。”馬里蘭雙手抱胸,靠到沙發上。
“我就看一下。”蘇夏回憶,“你記得你平時不是經常穿那種露臍裝。”
“那不一樣。”
“馬里蘭害羞了?”
“你才害羞了。”馬里蘭說,“主要是我憑什么給你看。”
“馬里蘭是我的婚艦吧。”
“唔……”
蘇夏舉起左手,他的無名指上面戴著的對戒。自從那一天在辦公桌抽屜里面發現那一枚對戒,列克星敦和薩拉托加希望他戴著,他就一直戴著了,說道:“你看我戴著戒指……馬里蘭也有吧。我們的戒指是一對的。”
西弗吉尼亞看著蘇夏手上的戒指,夸張地捂住嘴,說道:“那是至尊魔戒?”
蘇夏想起那一天薩拉托加口胡的話——至尊魔戒是統御之戒,通過它可以控制其他佩戴次級魔戒的人。佩戴次級魔戒的人無法反抗至尊魔戒的主人,正如婚艦無法反抗她的提督、丈夫、男人。
蘇夏朝著馬里蘭亮出左手,秀出無名指上閃亮的戒指,說道:“我以至尊魔戒的名義命令你,掀開衣服給我看肚子。”
蘇夏說完捂著肚子笑。
馬里蘭眨眨眼睛。你玩什么啊。
西弗吉尼亞掀開衣服露出肚子,一邊說:“我,我不受控制了。”然后腦袋上面就挨了科羅拉多一巴掌,“姐,你打我做什么。”
“放下衣服。”科羅拉多說。
西弗吉尼亞老老實實放下衣服。
馬里蘭看了看蘇夏,又看了看她的妹妹西弗吉尼亞,說道:“兩個傻瓜。”
蘇夏笑完了,問道:“馬里蘭真的不能讓我看看肚子嗎。我是你的提督,你是我的婚艦……看看肚子小意思吧。”
“可以,我可以給你看我的肚子。”馬里蘭突然說,“不過我要求你脫褲子給我看行不行。我是你的婚艦,你是我的提督,脫褲子給我看看也是小意思吧。”
蘇夏站了起來,作勢脫褲子,說道:“你真的要看嗎。”
“看。”馬里蘭也站了起來,她可不是那種害羞的小姑娘,而是狂犬。
“脫,給我脫。”馬里蘭大聲說。
蘇夏笑了,說道:“那么多人看著,不太好吧。”
“提督放心,我不看。”西弗吉尼亞說著伸出雙手捂著眼睛,就是五指是張開的,大眼睛亮晶晶的。
“有什么不好的。”馬里蘭說,現在是她的回合,“大家都是你的婚艦,姐姐是,妹妹也是,有什么大不了。”
西弗吉尼亞聽到馬里蘭說她也是婚艦,恍然大悟,她的左手無名指上面也戴著戒指的,說道:“原來我也是婚艦啊。”
只有科羅拉多說道:“馬里蘭你不要胡鬧。”
“不是我胡鬧,是他先的”。馬里蘭說,“脫啊,你脫褲子,我就給你看肚子。”
“不公平。”蘇夏說,“我要脫褲子,你只要露一下肚子。我脫褲子,你也脫褲子行不行。”
“行。”馬里蘭上頭了,她是狂犬,越打越嗨,越是受傷越是兇猛,絕不介意以傷換傷,“提督你脫我就脫。只要你答應,我先脫也可以。”
蘇夏怕了。
馬里蘭咄咄逼人:“你想看的話,你不是最喜歡胸了,脫衣服也可以。”
“講道理。”西弗吉尼亞突然插嘴,“姐姐你沒有胸。”
空氣安靜了。
“西弗吉尼亞。”馬里蘭低著頭,“我要打死你。”
“要殺人了。”西弗吉尼亞大喊。
西弗吉尼亞跳下沙發,躲到蘇夏的身后,說道:“提督保護我。你的小姨子。只要你幫我,等到事情結束后,我什么都答應你。”
“我拒絕。”蘇夏吃哈密瓜,“我最喜歡看女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