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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發現不對,蘇夏立刻望向基洛夫點點頭,意思是希望她可以幫幫他。
基洛夫看著蘇夏,看了好久聳了聳肩膀站起來離開了。
“大家喝得差不多了吧……不然今天晚上就這樣了?”蘇夏目送基洛夫的背影越走越遠,他站了起來左顧右盼試圖找一個人幫幫忙。現在當務之急送三個人回去休息,不然天知道發生什么事情。
蘇夏視線在周圍轉了一圈。
這里是就餐區的角落,除開蘇系之外沒有人經過。然后除開基洛夫喝得比較克制之外,其他被他叫過來的人基本喝大了自顧不暇。再加上他們喝得比較晚,此刻就算遠處大部分人已經吃完晚餐離開了。偌大的取餐區基本不剩幾個人。
一下子找不到合適、足夠的人,蘇夏準備打電話聯系其他人幫幫忙。
蘇夏剛剛從口袋掏出手機,只見斯大林格勒靠了過來。
“提督站起來準備去哪里?”斯大林格勒抱住了蘇夏的腰。
“不去哪里,哪里也不去。”蘇夏敷衍說,他在猶豫打電話給誰。
“那你站起來做什么?”斯大林格勒說,“坐下來讓我靠一下抱一下。”
斯大林格勒點了點頭,笑道:“我要補充提督元素。”
蘇夏坐了下來。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面對蘇系不能反抗,如果不想再被人追著到處跑那就老老實實待著。上一次只有一個蘇聯,這一次可是足足有三個人。
“喝酒不要玩手機。”一只手伸過來將蘇夏的手機抽走了,粉碎了他準備叫幫手的計劃,那只手的主人是蘇聯。
豐滿的胸口擠壓著蘇夏的胳膊讓人想入非非,斯大林格勒現在完全貼在蘇夏的身上,鼻子皺了皺,輕輕嗅嗅,說道:“提督身上的味道好香。”
“又不是烤肉,哪來什么好香。”蘇夏吐槽說,他不喜歡噴香水,雖然有時候密蘇里、衣阿華等等人會幫他噴噴香水,無論如何昨天晚上在維內托的房間留宿,維內托沒有幫他準備香水。
“我也聞一下。”莫斯科原來坐在蘇夏的對面,說著立刻站起來繞過餐桌跑到蘇夏的身后,從后面抱住他的肩膀,毛妹和穩重不沾邊,腦袋埋到他的肩膀和頸脖之間。
“怎么樣?”斯大林格勒說,“提督的身上是不是很香。”
“嗯。”莫斯科抬起頭,又埋下頭再吸一口氣。
蘇夏扯起衣領聞了聞,他只能聞到一股酒味,不知道什么時候沾到身上。
莫斯科從蘇夏的身上離開,順手捏了捏他的胳膊,說道:“提督好瘦。”
“哪里受了。”蘇夏說完很快反應過來,“哪里瘦了,明明很壯好不好。”
說是那么一說,蘇夏有自知之明,自己無論如何也算不上壯,當然也不算瘦就是了,姑且算是身材勻稱吧。
“很瘦。”莫斯科又捏了捏蘇夏的肱二頭肌,“男人就應該像是熊一樣。”
“如果拿熊做比較,那我確實瘦。”蘇夏說,心想毛子對熊到底有什么執念。
“提督應該多吃點。”斯大林格勒摟著蘇夏瞇著眼睛一言不發,蘇聯插嘴。
“以后一定多吃點。”蘇夏覺得他就算相當也當不了壯漢,只能當肥宅。
莫斯科捏完蘇夏的肱二頭肌,又摸他的肩膀,接著手掌往下移摸到他胸上。
蘇夏本來不想理會莫斯科那一雙手,現在沒有辦法再無動于衷了,抬起手拍開莫斯科的手,說道:“莫斯科你手往哪里摸……”美少女居然做這種事情讓人有些幻滅。
“我就是想看看提督的胸肌如何。”莫斯科解釋。
“摸完胸肌是不是還想摸腹肌,摸完腹肌是不是……又想摸大腿。”蘇夏說,他的語氣毫無感情。
“是啊。”莫斯科說,有什么比一個毛妹更豪邁的,一個有點醉的毛妹。
“女流氓啊。”蘇夏說,“我報警了,報告憲兵隊,有艦娘騷擾提督。”
“不是女流氓。”莫斯科抬起手,只見她左手修長的無名指上套著閃亮的戒指,那是對戒,和蘇夏無名指上那一只戒指成套,雖然蘇夏那一只戒指可以和許多戒指成套就是了,“我老公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就算老公和老婆也不代表可以不經允許動手動腳。”蘇夏說,“法律規定就算夫妻也必須經過對方同意才可以。”
“從來沒有聽過那種法律。”莫斯科不屑一顧,接著伸出手摸到蘇夏的腹部。
“你可以咨詢華盛頓。”蘇夏提議。他沒有對莫斯科的動作采取什么措施。
“我不管。”莫斯科說。
等到莫斯科摸完他的肚子,又捏了捏他的大腿,蘇夏問道:“摸完了?”
“嗯。”莫斯科依依不舍收回手,“提督有多重。”
“一百三多點吧。”蘇夏也不知道他的體重具體有多少,一百三左右徘徊,有時候多一點也不超過一百四,偶爾降到一百二十幾,早上測量輕點,到了晚上測量感覺又重點,至今沒有搞懂什么原理,因為身體內水分的關系?
“那么輕。”莫斯科說,“我感覺我都可以公主抱起提督了。”
“我覺得不行。”蘇夏說,作為男人的尊嚴不容許來自女孩子的公主抱。
一個艦娘正常情況下的力量和一個普通女孩子沒有什么區別,任何使用超規格的力量這種行為都會消耗資源,也是如此導致艦娘哪怕擁有超人的力量,平時也需要借助各種工具輔助工作,不然什么鎮守府也經不住那么多資源消耗。
不過到底是戰艦的精靈、英靈一般的生命,少數人正常情況下也有著別的能力,好像赤城、大鳳等等人無論怎么吃也不會胖,北卡羅來納可是隨便變大變小,天生神力簡直小意思。。
“試一試,”莫斯科躍躍欲試。
“請恕我拒絕。”蘇夏毫不可以拒絕,他可以給公主抱,不能接受工作抱。
莫斯科姑且停手了,不過斯大林格勒依然摟著他的腰。換一個地點和時間,面對斯大林格勒這樣的大美女,蘇夏簡直求之不得,但是食堂就餐區和喝醉的美女不搭,他準備再次打電話了,說道:“斯大林格勒提督元素補充完了嗎?”
“還不行。”斯大林格勒說。
蘇夏勉強可以理解那些平時被他纏著的蘿莉什么感受了。
蘇夏突然發現蘇聯看著他,心中不由自主咯噔一下。
“提督。”蘇聯開口了。
“嗯。”蘇夏應著,等待蘇聯后面的話。
“今天晚上陪我睡覺。”蘇聯說,“我想和同志睡覺。”
“不行。”說話的不是蘇夏,而是斯大林格勒,“提督應該晚上要和我睡覺。”
蘇聯是蘇系大姐頭,只是因為她是戰列艦而已,還有她的名字相當了不得。她能夠成為大姐頭并不代表她的能力如何出眾,只要她說話其他人就不敢說話。不如說她少女心性,平時除開喝酒之外什么事情也不管,要不然就是胡鬧,當然能力還是有的,壓根就是吉祥物。
斯大林格勒作為戰列巡洋艦,戰斗力不比蘇聯弱多少,就某種程度上面來說比起蘇聯更強。蘇聯在戰列艦中根本沒有出頭的機會,而她在戰列巡洋艦當中話語權不小。
“怎么,你也想和提督睡覺?”蘇聯看著斯大林格勒問。
“是。”斯大林格勒把蘇夏摟得更緊了。
“斯大林格勒也想的話……”蘇聯蹙著眉頭想了想豪邁說,“一起。”
蘇聯的回答聽得蘇夏有點傻了。
“我也要參加。”莫斯科插嘴。
“同去、同去。”蘇聯大聲說,“還有誰要一起嗎?”
“那個……”蘇夏沒有辦法必須開口了,他舉起手。
蘇聯問:“提督想說什么?”
“你們確定要一起?”蘇夏問,他期待大被同眠,但不是這樣的劇情。
“我、斯大林格勒、莫斯科。”蘇聯說,“我們是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們是同志。”莫斯科說。
蘇夏實在不知道從哪里吐槽蘇聯的話比較好,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這個時候發現一個穿著長裙的紅發女子路過他們,紅發女子一直一個人坐在角落享用晚餐,正是他之前想要求助的人,喊道:“留里克,幫幫我。”
留里克,留里克級重巡洋艦一號艦。
歷史上的留里克是俄羅斯帝國海軍建造的最后一艘裝甲巡洋艦。她的火力非常強大,主炮已經接近當時的戰列艦水平,最后戰爭期間觸雷受損,擱置數年后由于混亂的局勢被拆毀。
游戲里面的留里克沒有改造,也沒有技能,數據面板不行,毫無任何出擊的機會。不過立繪相當可愛,主要是胸部夠大,那就夠了。蘇夏至今依然記得當初為了打撈她,幾乎每天都要上線打撈。
蘇夏叫住留里克的原因,相比其他蘇系幾乎無一例外都是酒鬼,留里克意外討厭酒。
聽到蘇夏求救聲的留里克停下腳步,看著蘇夏說道:“我早就建議提督下港區禁酒令了,提督不愿意下令,現在怪誰?”
蘇聯原來不知道還有這回事,此時朝著留里克怒目而視:“留里克你說什么呢,你居然建議過提督下禁酒令?”
只是喝喝酒而已,沒有任何問題,當然像是一眾蘇系那么喝,問題真的有不少。無論如何,禁酒令是肯定不能下的,就不要說蘇系絕對會造反,其他系肯定少不了人造反,只能堵不如疏。
或許大家會因為他的關系認可禁酒令,不喝酒,問題他也不想看到大家不開心。相比大家因為喝酒造成的問題,酒帶來的好處也不少,他更希望大家開心享受地酒。
蘇夏想要把為什么不能下禁酒令的原因說給留里克聽,想了想現在不是討論禁酒令的問題,說道:“禁酒令我會考慮的……你先幫幫我。”
“我親愛的指揮官,我記得我原來還和你說了,建議你建立一個令人生畏的強權港區。”留里克說,“強權可以讓提督集合鎮守府所有資源對付深海艦娘,也可以有效的控制鎮守府所有艦娘,也就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
“提督平時太好說話。”留里克說,“太好說話就容易被人欺負。”
“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蘇夏無奈說,“留里克你快幫幫我。”
“提督不要聽她的。”蘇聯拍案而起了,“留里克是沙俄余孽,她不是我們的同志。”
雖然都是蘇系,留里克作為俄羅斯帝國海軍建造的最后一艘裝甲巡洋艦,她屬于沙俄。蘇聯、斯大林格勒、莫斯科等等人屬于蘇聯建造的戰艦,她們是紅色蘇聯,她們是蘇俄。沙俄和蘇俄的關系可想而知。
“你們這些庶民,你們以為在跟誰說話。”白發少女邁著驕傲的步伐走來了。
蘇夏只是瞥了那個少女一眼立刻收回視線,原因很簡單,那個少女除開添亂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諾夫哥羅德,諾夫哥羅德級淺水重炮艦一號艦。
歷史上的諾夫哥羅德號是俄羅斯帝國海軍建造的一艘淺水重炮艦。她是世界上建造的最奇特的戰艦之一,并作為“史上最差戰艦之一”流傳于海軍文化中。
出于船越寬,穩定性越好,吃水越淺的想法。設計師把諾夫哥羅德號設計成了圓盤型,然后因為阻力過大,航向控制困難,經常原地打轉。由于火炮固定于船體,也難以瞄準。只得用作浮動炮塔。
作為戰艦如此不堪,放在游戲里面自然也沒有什么用,諾夫哥羅德除開好玩之外毫無戰斗力。不過必須一提的是,諾夫哥羅德意外是一艘六星彩船。
蘇聯、斯大林格勒和莫斯科可以說蘇系最高戰斗力。即便如此,留里克和諾夫哥羅德毫無畏懼。雙手針鋒相對。
現在沒有人管蘇夏了,蘇夏可以逃跑了,不過他笑了笑沒有選擇逃跑,只是給自己滿了兩杯白酒,慢悠悠喝起來。
蘇夏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他清醒過來,已經是陽光明媚的第二天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