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殺了我們？”
“真可惜，隊長，本來你可以為新世界繼續貢獻你的力量的。但很可惜，你不夠識時務。亞歷山大•皮爾斯長官對你非常失望。雖然我很驚訝你居然已經提前發現了我們的身份。但你們的努力和掙扎很快就將沒有任何意義！你們的存在將被無情地抹去，在歷史書上的你們將是可恥的叛徒而不是所謂的英雄，你們的朋友和家人也將會為你們而感到無比的羞愧和恥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佐拉博士嘲諷他們的聲音扭曲而瘋狂。
“咚！”被激怒的隊長一拳砸碎了顯示屏。
然而主控臺上的顯示屏又不止一個，阿爾寧•佐拉那張讓羅杰斯看了就想發火的臭臉依舊好好地掛在屏幕上。
“砍掉一個頭，長出兩個頭。隊長，可能你還不知道，這么些年來，世界各地的暴動和叛亂，背后都有九頭蛇的影子。只要我們愿意，這個世界隨時可以像前兩次世界大戰時一樣，陷入一片火海！你們這些可悲的凡人是不會理解的，因為你們只不過是棋盤上的棋子，執棋的人，是我們！哈哈哈……”
“七十年前我能把你們打敗，七十年后的今天，一樣可以，不管你們有幾個頭。至少，明天，絕不屬于你們！”砸碎了又一塊屏幕后，羅杰斯壓抑住了自己的怒火。
但更多的屏幕上亮起了佐拉博士那令人生厭的頭像，“你真覺得你還有這個機會嗎？隊長？自從七十年前，神盾局招募了大量曾為九頭蛇工作的科學家，新的九頭蛇就重生了！現在，你們已經無力阻止，更無法對抗！當凈化程序啟動，你們可悲的使命就將徹底畫上句號！”佐拉知道皮爾斯已經下令發射導彈，所以他決定繼續拖住隊長他們一會兒。
“很好，你繼續。那么，這個U盤里是什么？”
“洞察計劃。需要洞察力，所以我編寫了一個算法。”佐拉博士一點也不急。
“什么算法？它有什么用？”
“這個問題的答案足夠讓人心醉沉迷，可惜，你們都要死了，聽不到了。”
雖然犧牲掉一個佐拉博士讓皮爾斯還算有些心疼，但能借機把羅杰斯他們干掉，也不算虧。
“史蒂夫，有一枚導彈正朝我們這邊飛過來！非常近，三十秒內就會到達。”黑寡婦的手機上標注出了一枚導彈的飛行路徑和落點。
它正是朝著他們而來的。
“誰發射的？”
“神盾局。”
“我一直在拖延時間，隊長。認命吧，這樣也是對你好。我們都一樣，沒時間了。”佐拉博士的語氣里充滿了嘲諷的口氣。
黑寡婦不假思索，立刻拔掉了插在拓展塢上的U盤。
羅杰斯左右環顧了一下，“我想想看……”
“……算了，隊長，你們都聽我的，靠我近點然后全都趴下！！”弗蘭克不由分說地把羅杰斯和黑寡婦拉到一起，然后開啟了靈能護盾。
盡管擱著一層靈能護盾，弗蘭克也感覺自己就像挨了一記重錘，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導彈爆炸的強烈火光刺得他睜不開眼，地面的震動讓他險些沒站穩。
雖然他其實不需要眼睛，也可以靠靈能視覺感受到周圍的事物。
“咳咳！”
“你們都沒事吧？”
“沒事，這種感覺就像是看著子彈停在了你面前一樣，弗蘭克。”羅杰斯有些難以置信地用略帶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罰叔一番，“紐約大戰的時候我曾經見過這招，你這招是跟夏彥學的？這種神奇的力量可以為更多人掌握？”
“算是吧，不過我可沒有老板那么熟練。鬼知道他的技巧都是誰教給他的。至于第二個問題，可以是可以，只是……”弗蘭克聳了聳肩。
“只是什么？這種能力能普及嗎？”隊長的看起來顯然更關心這一點。
“很顯然，完全不能。在聽說對接受實驗的志愿者可能有導致精神失常乃至喪命的風險之后，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就我一個踏進了儀器。老實說，進去之前的那一剎那我還后悔過。”弗蘭克把地上的羅杰斯和黑寡婦拉起來。
“你后悔了？為什么？”
弗蘭克•卡斯特深深地吸了口氣，“其實我那時候突然很怕我萬一死在了實驗室里。那我的妻子和女兒該怎么辦呢？說老實話，也許是我太久沒有體驗到戰場上那種在生死邊緣游走的感覺，我才會突發奇想來尋找這種刺激感。再說了，我自認為我的意志比大部分都普通人都強大，所以最后我還是選擇了冒險一試。”
“還好最終有驚無險。不過那種泡在那種不知道什么成分的培養液里的感覺可不怎么好受，我絕對不會想去體驗第二次。那種感覺就像你馬上就要溺水了一樣。雖然那種特殊的培養液其實并不會讓你窒息。”
“好吧，這聽起來確實不像是什么能普及的方法。”
“請問兩位男士，可以先把我們從廢墟里刨出去再聊天嗎？我覺得皮爾斯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派人來給我們收尸。”黑寡婦對閑聊的隊長和罰叔很有意見。
“好吧，娜塔莎女士，我們這就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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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長官，導彈準確命中目標，目標建筑已確認完全摧毀。”
“非常好。也許我們可以提前開香檳慶祝一下……這樣，讓突擊隊去檢查一下吧，我不太放心。”皮爾斯右眼皮還是莫名其妙在跳。
超級士兵血清又不是什么無敵buff，神圣護甲之類的，羅杰斯就算身體再好，挨了這么一發鉆地彈也得去地獄里和死神做伴。
“長官，無論他們是否活著，都已經不重要了。最多只是為新世界增加幾個不穩定因素而已，這并不影響我們喝一杯。”
“我看你是惦記我的香檳吧！哈哈哈！不過你說的也沒錯，這沒什么影響。干杯，西特維爾，九頭蛇萬歲！”
“干杯，長官！九頭蛇萬歲！”
而此時此刻還在外執行任務的科爾森一行人還對總部發生的變故一無所知。
他們還在繼續追查千里眼的下落，并且已經取得了一定的進展。
排除了這么多可能性，科爾森可以完全肯定，千里眼就是神盾局內部的人。
可是直到現在，他的思路還是沒法理清。
到底會是誰呢？
他們這只小隊的任務記錄可不是普通特工能隨意讀取的。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相信誰。
或許自己應該向弗瑞尋求一下幫助？
果不其然，僅僅半個小時左右，突擊隊就來了。
他們帶著各式生命探測設備在廢墟里翻找了好一會，卻連一具人的尸體也沒發現，除了佐拉博士的“尸體”——一大堆損毀的計算機服務器殘骸。
而廢墟中一連串凌亂的腳印，證明了他們試圖攻擊的目標已經溜之大吉，同時沒有留下任何血跡說明對方幾乎沒有受傷。
他們肯定沒時間拿來處理血跡。
這下糟了。
“召回全員吧。”朗姆洛的臉上掛滿了陰云。
此時的隊長一行人已經借著夜色的掩護溜走了。
并且羅杰斯再次親自動手偷了輛車。
“……我說了這車是借的！另外，把腳拿下來，謝謝。”被黑寡婦拿一種難以言說的眼神看了這么久，羅杰斯有些心虛，“非常時期，非常辦法嘛……”
“隊長，我聯系上我老板了，他給我透露了更多有關的信息。”
“你確定你們的通信安全？神盾局……不，九頭蛇有可能會……”
“放心，我們莫比斯基金會研制出的芯片使用的是高度加密的量子通信，神盾局或者說九頭蛇完全無法竊聽。你們看。”
“情況看來真是糟糕……但我覺得我們最好別直接去你老板那里。神盾局可能會故技重施，就算莫比斯基金會里有大量他們想要的尖端科技也一樣。我想我們有別的地方可以去。”羅杰斯想到了另一個剛認識不久的，應該是完全可信的人。
“你的意思是……山姆家？”
“沒錯，就去找山姆。”
于是，翌日早晨，山姆•威爾遜面前出現了三個看上去沒睡好的人。
“早啊，伙計們。”
“真抱歉，我們需要個地方避避風頭。”羅杰斯開門見山。
黑寡婦：“認識的人都想要殺了我們。”
“其實我還有別的地方可去，但也許這里才是更好的選擇。”
“除了我。放心，我這里安全。進來吧。”山姆•威爾遜隨即帶他們進入了房間內，關門前他還探頭掃視了幾眼。
沒發現什么可疑人員，暫時安全。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神盾局誰有能力在境內發射導彈？”
“皮爾斯。”皮爾斯在神盾局的內部系統里擁有和鹵蛋同級別的權限。
這個男人昨天晚上還曾經毫不留情地槍殺了自己的保姆，因為她無意間撞見了一些她不該看到的東西。
“他碰巧坐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大樓頂層。”
弗蘭克一口把嘴里的面包吞下，“人民不會坐視他們自身被奴役，總會有人站出來反抗九頭蛇，從這個角度上說，地球上可沒有對他們絕對安全的地方。”
“但他也不是孤軍奮戰。佐拉的算法在雷姆利亞星號上。”
“賈斯珀•西特維爾也在上面。”
“所以，最關鍵的問題是，三個華盛頓的頭號通緝犯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綁架神盾局官員。”聽起來是個難以完成的任務。
“答案是，不需要。”許久沒開腔的山姆說話了。
“這是什么？”
“算是簡歷吧。”但這份文件看上去就不簡單。
“這是巴馬拉？你參加了哈立德•汗迪爾任務？”她轉頭看著羅杰斯，“你可沒說他是空降救援。”
隊長指著山姆那張照片上的另一個男人，“這是萊利嗎？”
“是的。”
“我聽說有火箭彈，所以直升機飛不進去。你們用的是什么？隱形降落傘？”
“不，是這個。”山姆拿起了另張照片。
“你不是說你是個飛行員嗎？”
“我可沒說過。”因為只要穿上動力套裝，他自己就是個飛行器。
這個飛行套裝不是誰都能穿，它對使用者的身體素質，心理素質都有極高的要求。
同時它的飛行成本也很高。
“我不能請你幫忙，山姆。你退役是有原因的。”
“伙計，美國隊長需要幫助，這難道不是個合適的理由？”山姆•威爾遜的這番話讓羅杰斯自己都無法反駁。
“……這東西哪能拿到？”
“最后一套在米德堡，三道防護門和一堵十二英寸厚的鋼墻后面。”
“應該不是問題。”羅杰斯丟下了手中的文件。
文件開頭寫著“EX獵鷹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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