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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章 八品有望(新年好,給各位拜年啦,祝大家品品高升)

  “疾風!”

  大唐前去扶馀國是侯君集帶隊,又有佐將高光義留守,掌管扶馀國的刺史后續到位。

  隊伍中有五百名精兵。

  不斷縱馬奔襲行進,也伴隨了侯君集時不時的兵法輔助。

  這讓眾人行軍速度極快。

  軍團從大唐長安城出發,途徑數個省區州郡,又插入百濟、新羅國,引得一片嘩然。

  這路途中不乏注目者,也有人遠遠吊著查看。

  待得見侯君集率軍進入扶馀國,不少人才放心了下來。

  在那個國度,這幾年不乏流傳著極為恐怖的傳說。

  有超級強者率領黑騎軍一夜將曾經的扶馀國高層斬殺,從此登臨王位。

  對方一夜覆滅扶馀國的兇威太過于恐怖,也引得周圍諸國極為警戒。

  待得大唐軍團進入扶馀國境內,不乏有了各種猜測。

  “這就是扶馀國?”

  侯君集動用兵法,甩掉一批追查的斥候,頗有興趣的看著這片陌生的國土。

  “對!”

  李鴻儒點頭。

  二十余日的高強度奔波,他們這波小型軍團終于進入了扶馀境內。

  “現在怕是要叫扶馀郡了”佐將高光義笑道。

  “待得定下大義,名正言順之后,朝廷自然會下發郡名”侯君集道。

  連連的奔波,便是他都有疲憊,更無須說諸多精兵。

  但諸多人臉上不乏喜色。

  這是不需要征戰的國度。

  但凡駐扎扶馀國,不論是兵還是將,都是等階極高的存在。

  扶馀國位置偏遠,但這片區域頗為不錯,能做大唐最北處的釘子。

  只要把控住扶馀國,便能讓一些國度如鯁在喉,具備極為重要的戰略意義。

  這也會讓新羅和百濟國寢食難安,難有任何異心。

  不斷奔襲,扶馀國的濊城在望。

  大唐兵馬來襲時,駐守濊城的守衛兵團果然大亂,一時如無頭蒼蠅一般,不斷大呼小叫,四處亂逃,連城門都未駐守。

  “扶馀國主張仲堅入大唐請歸,愿將扶馀國納入大唐區域,吾等受托,特前來接收此地!”

  侯君集喝上一聲,隨即對麾下諸多將士揮了揮手。

  一時間各小隊傳令官紛紛搖旗吶喊出聲,也引得眾軍團成員按侯君集的話語大喝。

  聲音就是傳播信息最好的手段,這種手段簡單而又有效。

  五百余人齊齊大喝之聲滾滾震蕩,直接入了濊城,信息也迅速傳播了開來。

  扶馀國數年中連連兵變,有過皇室掀翻,繼任者被掀翻,又有繼任者卸下國度,丟給了大唐。

  濊城老百姓的適應能力還算不錯,侯君集帶隊連連發聲之下,諸多人已經平靜了下來,只是看著這支從大國中過來的小型軍團。

  “他將文武百官全砍死了,這倒也是一件麻煩事!”

  扶馀國太干凈了,干凈得讓侯君集都有點不適應,只覺一切都需要重新鋪設。

  這個國度現在相當于不設防,讓他帶領的這支小型軍團直接長驅直入。

  他能如此,其他人也能如此。

  “這國土來的容易,守住并不容易,爾等不得松懈!”

  他連連叮囑了數聲,這才進入了皇宮區域。

  在這片區域中,張仲堅只留下了一些侍官、守衛、廚子、美貌女子。

  侯君集看得有些頭疼。

  “都放了放了,給些錢財讓她們自己回家!”

  侍官守衛和廚子都有些用,但美貌女子沒什么用。

  張仲堅并不將這些女子作為妻妾,也沒什么牽掛之意,甚至都沒有夾雜在吩咐的話語中。

  侯君集也不欲做得過分,免得惡心到一位頂級的大修煉者。

  他吩咐了數句,簡單做了一些巡查,隨即將諸多兵將都安排了下去。

  “走,咱們立下正統去!”

  立正統,轉國運。

  侯君集邁步在宮殿中,待得一番丈量勘測后,最終選了王宮的正中央。

  “國土小,重地之處一般都在王宮大殿中央位置,這地方適合承接氣運,可以取得最大的風水效果!”

  “你以后有時間可以去看看風水龍學,這學說在平常沒什么用,但在一些玄學上有著不可言語的妙處!”

  侯君集立下八桿赤鳥玄色旗,嘴中又不時喃喃出聲。

  待得他將張仲堅那份文書放置在最中央,親口大聲的誦讀,李鴻儒只覺往昔熟悉的氣息頓時匯聚了起來。

  赤鳥玄色旗開始慢慢飄蕩。

  相較于吐渾國讓赤鳥玄色旗使勁揮舞的模樣,扶馀國無疑要低端許多。

  這也無怪侯君集喝退了左右,又暗示李鴻儒不要亂塞人進來。

  依靠此地國運之勢,想澤被分潤好處不算多。

  這宛如星宿川和星宿川天仙界秘境的區別。

  “各位圣人在上,請護佑我文武并進,可以邁入元神八品!”

  諸多程序完事,侯君集端坐在赤鳥玄色旗下,不斷發出從心之言,祈求各路祖宗保佑。

  “侯大人,這有用嗎?”

  李鴻儒大口呼吸了一會,這才將腦袋探過去詢問。

  “你的方式有用,我的方式就有用!”

  李鴻儒看侯君集舉止奇怪,侯君集也覺得李鴻儒吃相有問題。

  大家都是從心,這種問題就沒法深究了。

  見得侯君集止下祈禱,隨即如李鴻儒一樣大口呼吸空氣,李鴻儒只覺明白了。

  彼此都是摸石頭過河,誰也不懂,只能用點土方子試試療效。

  侯君集轉向大口呼吸,李鴻儒則開始祈禱。

  “各位圣人在上,請護佑我元神隨便升個三五品,我先謝謝各位圣人祖宗了!”

  聽得李鴻儒的祈禱之言,侯君集聳聳肩膀,只覺這小伙比他貪心多了。

  “我這是志向遠大!”

  李鴻儒解釋上一句。

  “你是在社會上挨的毒打還不夠多!”

  侯君集嘀咕。

  若是能提升三五品,他何苦在七品的境界苦苦掙扎。

  對他而言,每提升一品都是一部苦難史。

  這種情況在五品之后變得尤為突出,動輒是五年起步。

  能學的都學了,能練的都練了,能想的也都想了。

  修煉到最后練無可練,大藥資源也彈盡糧絕,修為便再難寸進。

  侯君集就是這么一個極端情況,他瞅瞅李鴻儒,只覺這小伙還沒遭遇人生中最大的毒打。

  沒有最苦難,只有更苦難。

  相較于此前的那些苦難,邁入五品后,苦難會呈幾何級別的上升,直到將人弄到懷疑人生。

  但他大口呼吸時,只覺往昔難于撼動的元神隱隱有了一絲松動的景象。

  “莫非大口呼吸才是正確利用氣運的方式?”

  祈禱似乎沒個鳥用,當更換到另外一種方案時,侯君集雙眼發光。

  隱隱約約的松動感傳來,他只覺自己邁入八品有望。

  但扶馀國的氣運太少了。

  這遠不夠他肆意使用。

  “還要一國的氣運”侯君集喃聲道:“那時我必然能邁入八品。”

  只要邁入元神八品,他就是第二個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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