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相師似乎和那個閨女關系好!”
“咱們老二似乎和這個閨女的關系不錯!”
茶桌前,有李鴻儒和文殊菩薩交頭接耳。
待得袁天罡前來,又不乏觀自在菩薩和袁天罡交頭接耳。
這讓老兩口有著一些點評。
觀自在菩薩與李鴻儒竊竊私語時,兩人只覺開始有了一絲看不懂,一時難于清楚這兩個姑娘和李鴻儒、袁天罡是什么關系。
“梨子,你往昔也跑過江湖,能看出這兩個姑娘是哪門哪派嗎?”客氏低聲招了自己大媳婦問道。
“對,若是他們門派喜歡這種大甕,咱們到時候多買點大甕去串門”李保國低聲道。
“好像沒有門派用這種大甕練功”王梨抿嘴回道:“但有些學術法的人喜歡擺壇做法,這好像是個法壇?”
“那這兩個姑娘就是學戲法的?”客氏奇道。
“差不多吧!”
王梨抿抿嘴。
大伙兒早就放棄了去糾正客氏和李保國的認知。
若修煉不曾脫俗,如她和李旦當前避免不了縱騎、器械、氣力等基礎演示,而輕身功法也只是足踏上房梁,又或在屋頂上騰挪跳躍。
這種本事說稀奇也不稀奇。
武館的師傅們就會玩弄這些招數,而一些偷雞摸狗者不乏上梁揭瓦。
即便王梨現在能一個打三個武館的師傅,她在客氏和李保國眼中也只是走過江湖,有一身好武藝。
而李旦則更不用說,就是當過兵,殺過人,力氣大,體魄壯實,看上去顯得嚇人。
當一切習慣下來,客氏和李保國沒感覺這有多神奇。
而某些術法在客氏和李保國的眼中,不乏用‘障眼法’‘騙術’‘戲法’等詞理解。
王梨敏銳覺察出這兩個漂亮女子來頭極大,實力也極強,甚至不乏她仰望陶依然的感覺。
這類人大多數已經登頂一方勢力之主,又或威震一方,壓根不是常人所及。
“學戲法好啊,這行當見識多又掙錢”客氏喜滋滋道。
“說的是,咱們小二往昔就是耍戲法的,和戲法有緣分”李保國亦是點頭道。
只要看順了眼,甭管什么都得夸,夫妻兩人只覺這兩個耍戲法的女子好。
這讓王梨微微有著無奈。
耍戲法的江湖人大多是混口飯吃,少有大富大貴者。
這類人論武藝只能說是身體靈巧,論術法則只是騙騙普通人,難有什么威能可言。
倘若這兩個女子真是耍戲法的,那倒還算好。
王梨只覺這兩個女子只是前來與李鴻儒商議事情,壓根就沒客氏和李保國腦海里想的那些事情。
這少不得到時又要失望一番。
“擇日不如撞日,請!”
她低低聲和客氏說話時,只聽李鴻儒伸手邀請。
這讓穿白衣的女子起身。
只是拿著腰帶一扯,一團黃色的云朵就顯了出來。
“路途遙遠,還請李錄事跟緊了!”
觀自在菩薩呼了一聲,又有文殊菩薩和李鴻儒紛紛起身。
她踩踏上了祥云,只是輕輕一踏,這團云便在眾人眼中消失,又有文殊菩薩化成一道金光遁飛。
“師兄幫我搬家,我去找老師去了!”
李鴻儒跑步出門,對著旁邊府邸大喊一聲,隨即風浪一刮,遙遙沖天而去。
除了李鴻儒跑出門,觀自在菩薩和文殊菩薩在王梨眼中都是一閃而逝。
“人呢?”客氏茫然道:“小二又跑了?”
“他們估計在切磋那個‘大變活人’的戲法,你知道跑江湖的人相互見面后是很喜歡較藝的!”
李保國解釋一聲。
如陶依然就會這種大變活人的戲法,只需稍微動一下,人瞬間就能變到隔壁去。
兩口子自圓其說一番,又順其自然的接受了下來,還興致勃勃討論觀自在菩薩那團云朵是什么類型的障眼法。
“難得小袁相師回來,你能不能給我們算個命,二里街的王瞎子說小二大富大貴子孫滿堂,你看看她們能不能和小二牽根姻緣線。”
兩夫妻探討了數句,在等待戲法結束時,他們還問了問李鴻儒這位算命的朋友。
“我算不得他,只有他算得到我!”
袁天罡牙齒咬動。
相較于祥云腰帶的飛縱能耐,他更稀罕七星法壇。
但袁天罡沒想到自己拿不起七星法壇。
這尊法壇的重量超出了他的想象。
看著擅長氣力的李旦搬動法壇時都顯沉重,袁天罡覺得自己需要成為一個能舉千斤的壯士,他才能帶著這尊法壇走天涯。
這是一尊大爺級的寶貝,難于隨身攜帶。
相應的妙用頓時就低了下來。
袁天罡隱隱中覺得李鴻儒干這種事更像是剪除觀自在菩薩推演術算的能耐。
至于他拿不拿好處則并不那么重要。
“也罷,我還能去坑一坑李淳風。”
袁天罡轉念過來,尋思起上清派的《通玄真經》等秘要典籍,覺得一山還有一山低。
甚至于他常年在外,還能讓李淳風免費保管七星法壇。
思索回來,袁天罡覺得自己也不算太虧。
但凡還有墊背的,不是處于最底層,他就感覺很開心。
“小袁相師,你多和王瞎子他們交流交流,我覺得他們一些本事還是值得學習的!”
“什么值得學習,王瞎子收費能有小袁高?”
“小袁相師剛剛說算不得小二,莫非是我們沒拿錢給他?”
從思索中回神,袁天罡陷入了普通人和修煉者認知的麻煩。
他不得不嘮嘮叨叨解釋上一堆。
譬如自己的相術和王瞎子有什么區別,自己收費為何要高,自己為何又算不得李鴻儒。
待得說到自己都感覺胡言亂語時,袁天罡聽得啪嗒一聲響,這讓他終于止住了嘴。
“公孫當家的什么時候回來的,這是又爬墻摔下來了?”
“他老想著省走幾步路,也不看看自己快接近五十歲的人了,這種年齡爬什么墻呀,養生保養再好也不能這么亂來啊!”
“最近下了雨,地上長了一片青苔,很容易打滑的。”
袁天罡講解得費力,夫妻倆也聽得迷糊。
待得公孫舉跨墻而過時,大伙兒終于都有了解脫。
熟悉的聲音傳來,客氏和李保國紛紛起身。
“出去玩咯!”
公孫韻從墻頭上輕松翻過,又有陶依然踏步在庭院中。
三人有極為簡單的準備。
公孫舉則是使勁擦拭著手掌上的綠苔。
待得見了客氏和李保國,公孫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此行不僅僅是一趟臨時搬家去武當山的旅行,更是一趟給予客氏和李保國修行的普盲之旅。
這需要注意拿捏分寸,又要讓客氏和李保國信任,并將身心投入到基本的修行。
待得到達真武宮后,這兩人也能在浮空山上坐得穩,而不是沒過兩天就要鬧著出秘境。
想到肩頭的重任,公孫舉只覺心中沉甸甸的。
但公孫舉也覺察到了諸多的苦已盡。
只待李鴻儒接回王福疇,他們這一派系基本就齊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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