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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七十七章 荊州眾

  一方扶植閻立本獲取朝廷動態。

  一方接過秦皇陵開啟的事。

  又有女王開始踏入長安城,謀圖影響武皇后。

  地朝中,諸多人各有重事分配。

  介于李鴻儒‘斬斷九環錫杖’導致氣運不暢,他沒啥事干。

  對眾人來說,李鴻儒不干活還好,干活起來很可能穿插誘發更多麻煩,導致幫倒忙。

  李鴻儒尋思放在洛陽城的九環錫杖,又有已經修行完整的破運術,他也不做吱聲。

  大伙兒認為他氣運差挺好的。

  這讓李鴻儒能四處溜達溜達,或給陶依然送送劍,或去荊州瞅瞅長孫無忌和褚遂良,又或找找觀自在菩薩探討探討《九龍術經》,看看是否能將秘典完整一些,又或尋一些所需的太吾材料。

  李鴻儒掛念著八九玄功,但他對九龍術也極有興趣。

  在驪山地宮中,他又坐裂了一張黃花梨木椅。

  他此時并非不想掌控氣力,也并非拿捏不到輕重,而是隨著《九龍術》踏入圓滿,李鴻儒只覺身體似乎隱隱產生了一些異狀。

  這讓他感覺正常的力量標準出現了錯亂。

  對李鴻儒來說,他感覺正常的力量,這足以將裴旻拍到氣血翻滾臉紅耳赤。

  這是《九龍術》走向圓滿引發的問題,也只能找觀自在菩薩問一問相關。

  李鴻儒飛縱起身,飄蕩在半空中。

  他當前需要做的這幾件事并非需要東奔西跑。

  給陶依然送劍很簡單,即便陶依然四處亂跑尋定海珠,陶依然遲早要回荊州又或桃花源秘境。

  又有長孫無忌等人應該已經停留在荊州城中。

  至于觀自在菩薩的普陀秘境與荊州相距不算遠。

  李鴻儒化身成鵬,數翅之后,他飄然而飛。

  片刻之后,他已經隨風遁入了荊州城。

  “李哥!”

  “李哥好!”

  李家府邸門口,龜蛇二將照例蹲在門口。

  但相較于往昔的無聊,他們此時多了一些樂子,拿了一種‘龍虎斗’的走格子游戲玩得不亦樂乎。

  “看來你們倒是多了兩個玩伴!”

  李鴻儒看了一眼游戲,很清楚這不是龜蛇二將所能設計出來旳。

  這必然是長孫無忌又或褚遂良閑得無聊下的產物。

  這讓他推門而入,又有府邸書房一側一老二少一童子齊齊探出腦袋。

  “王大人,你可回來了,這邊悶死我了!”

  李鴻儒只是踏進府邸,鳩摩羅紅頓時就鉆了出來。

  “老師管著我,壓根不讓我外出”鳩摩羅紅告狀道。

  “這兒還習慣嗎?”

  李鴻儒問了一聲,對著王福疇行禮后,他的目光又掃過長孫無忌和褚遂良。

  “不習慣”鳩摩羅紅道:“我想去打仗!”

  “還好”長孫無忌點頭道。

  “就是無聊了一些”褚遂良道。

  李鴻儒一話三問,也讓眾人各有回復。

  “我還以為你們入了桃花源”李鴻儒笑了笑,又摸了摸鳩摩羅紅的腦袋道:“以后有的是仗打,就看你敢不敢打了!”

  “聽王先生講了幾個月的經文,不去桃花源了!”

  長孫無忌擺擺手。

  對元神踏入六品者而言,靈氣再難有推動元神向上的功能可言,只能作為消耗方面的補充,又讓人心神舒爽,引發可能的智慧啟迪。

  和王福疇在一起談經論道,長孫無忌只覺進不進桃花源都一個樣。

  “我倒是想去瞅瞅地仙界秘境,但心中掛著一些事,怕見到往昔的同仁露馬腳”褚遂良搖頭道。

  “那里面只能靠辟谷丹和干糧過日子,一關就是一年,誰去啊,比我們西牛府差太多了”又有鳩摩羅紅叫道。

  眾人的回復讓李鴻儒大致清楚了狀況。

  此時時間將近踏入六月,桃花源秘境也到了關閉之時。

  這處秘境中,朝廷不斷輸送著人才。

  雖說是陶依然的秘境,但桃花源無疑成了朝廷練將的地方,不少年輕將領不時前來秘境修行又或養傷。

  長孫無忌和褚遂良最終沒有踏入秘境中。

  “你能到荊州來,看來朝廷沒什么大事了”王福疇笑道。

  “大事過掉了!”

  李鴻儒點點頭。

  荊州的消息遠較之洛陽城要慢,也難于獲得準確消息。

  處于洛陽城的閻立本都欠缺真實信息,這更無須說淡出朝廷又遠在荊州的眾人。

  這讓李鴻儒開始敘說一些相關。

  在這數月中,朝廷發生的大事不算少。

  “佛教敗退了!”

  “好!”

  “您居然在打這種仗!”

  長孫無忌和褚遂良叫好,又有鳩摩羅紅焉頭焉腦。

  身上有五枚金箍,又處于西牛賀洲,鳩摩羅紅更清楚佛教的強勢和壓迫。

  他和孫悟空少有區別,暴虐時敢朝著菩薩下狠手。

  但鳩摩羅紅從來沒想過拿火尖槍扎如來佛祖,也從未想過與這些存在正面交鋒。

  這一場大戰是他往昔想都不會去想的事實,也是鳩摩羅家族難于承受的災難。

  “您不愧是大唐神將,肯定是您在幕后掌控這一切”鳩摩羅紅崇拜道。

  “小孩子不要瞎說,我哪能掌控什么”李鴻儒擺手道:“何況我馬上也要退出朝廷了!”

  “你退出?”

  “你年紀輕輕退出來做什么?”

  李鴻儒回了鳩摩羅紅一聲,再次開口時讓長孫無忌和褚遂良不免一急,只覺李鴻儒這種大能力者做事一陣一陣的,更像是隨著性情來做事。

  “難道你在長安城爭斗時受了重傷,不得不退出朝廷?”

  褚遂良疑惑了一聲,他抓向李鴻儒右手,只是伸手一掐,褚遂良已經臉色微紅。

  手指仿若被人拍了一掌的感覺傳來,褚遂良一臉震驚看向李鴻儒的經脈。

  探查經脈被肉身力量震開,褚遂良此前聞所未聞。

  李鴻儒沒有反抗,也沒有發力,只是經脈的跳動就讓他手指拿捏不住。

  “怎么樣?”長孫無忌問道。

  “他肉身似乎出問題了!”

  正常人不會像李鴻儒這樣,正常人也沒法像李鴻儒這樣。

  探脈都被李鴻儒反彈感受痛疼,褚遂良覺得李鴻儒失控下很可能要打死人。

  這讓他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一些小問題”李鴻儒道:“也不僅僅是身體原因,我還有一些問題,到時候需要請教兩位!”

  李鴻儒尋思起地朝的問題,又尋思過新皇的擔憂,又有地朝中眾人的對策,又有仙庭方面的問題,他只覺難于拿捏其中的平衡。

  自己難于掌控的問題,李鴻儒也不介意對外求助。

  他沒法和徐茂功、李淳風敘說,也無法全盤向黎山老母和二郎真君等人交托。

  但向長孫無忌和褚遂良敘說沒有問題。

  作為大唐朝廷曾經權位最高的官員,長孫無忌和褚遂良品性雖然各有差別,但無疑是朝廷的頂梁柱,也能拿捏諸事的平衡。

  兩人入朝廷無門,也不曾入地朝,更不曾與仙庭有牽涉。

  這讓長孫無忌和褚遂良處于觀棋的狀態中,能辨析清楚諸多事情。

  作為相互關聯的朋友,兩人也有可能給予出相應的良性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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