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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兩百二十九章 齊齊如此

  “我能發誓!”

  “你們要相信我!”

  “我肯定不會搞這種事情,即便我有心也無力去做,否則我不會邀請你們!”

  “再說了,我現在壓根沒撈到任何好處!”

  豫州鼎上,秦皇看著諸多注目的眼睛,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

  李鴻儒則是在尋思灌輸的封禪之力。

  那一場灌輸讓他身軀膨脹,差點就被沖擊暴斃。

  但那一場灌輸也讓他九龍術完善,

  妖脈的衍生更是讓他力量并非積蓄在體內,而是具備了真正全力打擊的可能。

  雖說他后續全力出手后依舊會導致手腫和身體受創,但那場灌輸改變了他身體太多。

  若灌輸封禪之力有這種好處,李鴻儒覺得自己已經體驗過了。

  當然,李鴻儒并不介意再享用一次。

  他心中尋思著相關,又有秦皇的屢屢解釋。

  “我就應該留在句驪國”敖孌后悔道:“我給那個蘇文王當了這么久的王妃,都已經有一個固定位置了,

  若不是你拿李兄來騙我,

  我根本不會跑到驪山來!”

  “我沒騙你,你這個李兄也來了”秦皇硬著頭皮道。

  “我有些可惜地朝的氣運,畢竟我在那邊幫忙了兩年”觀自在菩薩道。

  敖孌前來的原因是因為李鴻儒,她前來的大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李鴻儒。

  依李鴻儒占便宜的習性,觀自在菩薩覺得李鴻儒選擇錯不了,前來這兒必然會獲得較之地朝封禪更大的好處。

  但觀自在菩薩不曾想到幻想破滅得太快了。

  “咱們此時強行飛縱前去,應該還能趕上敕封地朝的點火儀式吧?”觀自在菩薩不確定問道。

  “我覺得自己沒問題!”

  敖孌伸了伸手。

  她不需要參與地朝的儀式,她只需要趕回坪壤城。

  依她的飛縱能耐,強行沖擊下足以一天奔赴坪壤城。

  但敖孌心中也沒譜。

  封禪儀式已經舉辦了一天,疊加上她趕回去的時間,這場封禪會進入尾聲。

  相較于裴旻等人,她無疑只能承受三分之一時間的好處,或許很難誘發實力上的質變。

  “談來談去,沒想到談了一場空”王福疇感慨道:“這世上果然沒有穩穩操舵的船!”

  “福兮?禍兮?”褚遂良問道。

  “滿懷希望而來,滿懷失望而歸”公孫舉搖頭晃腦道。

  “秦皇陛下光靠嘴巴可沒法服眾”長孫無忌道:“你多少需要表示一些什么,

  否則眼下就該散伙了!”

  “說的沒錯,散伙散伙”李鴻儒叫道。

  “諸位勿要心焦氣躁”秦皇伸手壓下眾人道:“九鼎或許是出了什么問題,

  但我們這兒出了問題,

  其他地方也沒可能正常!”

  “你是說?”

  “九鼎大陣缺一不可”秦皇道:“豫州鼎出了問題,其他大鼎沒可能正常運轉供人惠澤!”

  “別的地方也和咱們這兒一樣?”李鴻儒道:“你確定?”

  “不信你就去看看!”

  秦皇點頭。

  李鴻儒飛縱實力極為出彩,若李鴻儒不在意法力的揮霍,來回確認會極為快速。

  不說前往泰山沖入新皇的封禪地,李鴻儒前去句驪國一探便知究竟。

  “那我就去看看!”

  李鴻儒點點頭。

  他從袁天罡指路的方位,身體一縱遙遙上了高空。

  等到變化之后,他身體已經化鵬展翅。

  封禪牽引的力量太弱,這是一件壞事,會導致眾多人修行難于沖擊向上。

  但這或許又是一件好事,可以讓玉帝和承乾太子的爭鋒沒有瞬間踏入白熱化。

  李鴻儒對前者有一些念想,一旦眾人完成實力的飛騰,他這批人就能真正鼎立進入前端群體中。

  李鴻儒對后者也有一些念想,期盼著可以一直拖延下去,直到他在某天找到合適的方法解決問題。

  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事情難于兩全其美。

  李鴻儒在患得患失中,他飛縱穿梭的展翅一停,身體已經迅速恢復正常,有了急速盤旋的墜落。

  句驪國的坪壤城依舊帶著幾分新年氣象,雖然因為淵蓋蘇文的生病顯得冷清,

  但諸多大紅燈籠依舊有懸高掛著。

  或許是因為偷天換日大陣的運轉,

  此時的坪壤城中一些陰物顯出,又有平民齊齊關門閉戶,

  整個城市冷清而又冷寂,難于聽到多少聲響。

  李鴻儒從高空中越過,隨即降落在皇宮大殿前。

  幾隊持著刀劍的護衛一口大氣喘起,等看清楚李鴻儒的面容,又迅速將刀劍放了下去。

  “蘇文王呢?”李鴻儒問道。

  “陛下在宮殿中,已經有一日不曾出來!”

  為首的宮殿護衛首領恭恭敬敬回應。

  李鴻儒是這兒的常客,也是淵蓋蘇文身邊的紅人。

  雖然李鴻儒近年出面的次數不多,但李鴻儒的那幫人都是皇宮的座上賓,此時也隨著蘇文王踏入了宮殿中。

  “我去看看!”

  李鴻儒伸手拉門。

  宮殿大門前正常,但在大門后則是有門栓和鐵鏈纏繞。

  這種障礙物對真正的高手作用不大,但若要破門而入,暴力打擊的聲響無疑會做為示警。

  這也能某種程度上防止淵蓋蘇文體內金圣骨作亂逃遁。

  李鴻儒稍微拉了一下大門,只見大門后還貼滿了袁天罡的各種符紙。

  他也不搞破壞,等到拉出一個門縫隙,身體隨即一穿,借助風遁術鉆了過去。

  “諸位莫要心慌,需知承受大陣感知平常是很正常的事,說不定何時就有強烈感知了!”

  淵蓋蘇文虛弱的指導聲音傳來,李鴻儒頓時知曉了答案。

  在大陣無法正常運轉這一點上,秦皇是真沒藏著掖著。

  但凡他能做驗證的事情,秦皇難于去掩藏撒謊。

  在句驪國,淵蓋蘇文等人所獲也是一般。

  這由此也能推斷處于泰山的新皇,又有吐蕃國的李淳風等人齊齊都是如此。

  眾人起了個大早,但齊齊收獲了一場空。

  他們這伙人或許屬于較早調查的一波人,但必然也會有其他人迅速進行調查。

  李鴻儒進入皇宮地下的古廟建筑。

  “蘇文王!”

  李鴻儒打了個招呼。

  骨瘦嶙峋的淵蓋蘇文頓時在座椅上回過了頭。

  “尖牙!”

  淵蓋蘇文低低的回應了一聲。

  任是鐵打的漢子也沒可能時不時放三大碗血。

  李鴻儒扼制金圣骨的方法很有效,但淵蓋蘇文也真心覺得自己生不如死。

  只是短短一年的時間,他已經從強壯的狀態變得垂垂老矣,甚至于對他忠心耿耿的金王妃都嫌棄跑路了。

  淵蓋蘇文覺得自己內心很受傷。

  在句驪國縱橫了大半輩子,作為諸多女子恨嫁的對象,淵蓋蘇文沒想到還有遭嫌棄的一天。

  想到金王妃嘴里罵的‘老東西’,又有眼神中可見的高傲和鄙夷,淵蓋蘇文覺得自己必須頑強活下來,甚至于多活幾十年給對方瞅瞅。

  他不服輸,他也不服老。

  只要一切順利,他依舊會是以前的淵蓋蘇文。

  但淵蓋蘇文一顆心不免也沉了下去。

  這一次封禪和以前不一樣。

  封禪似乎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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