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打量了下佐助,黑鋤雷牙眉頭一挑,露出一個邪笑。
“原來是宇智波一族的遺孤嗎?”
“呵呵,有趣.......”
“這樣吧,宇智波的遺孤,你把你身后的那個老頭交給我,我就饒你一條性命。”
黑鋤雷牙舉起手中的雷刀,聲音嘶啞笑道。
“畢竟如果今后忍界再也沒有宇智波的人,也有些無趣呀。”
面對黑鋤雷牙的話,佐助沉默不語,只是分了一個影分身將達茲納帶走遠離戰場。
“為什么!?為什么要拒絕我的好意?”
黑鋤雷牙突然扶額,有些神經質的嚎啕道。
“真叫人無法接受啊,可悲啊,可哀啊,宇智波一族的最后血脈今天就要被我葬送了,嗚嗚嗚嗚嗚....”
邊說著,黑鋤雷牙雙手撫面,動情的哭了起來。
“我說,你這個人家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就在黑鋤雷牙發神經的時候,佐助平靜的聲音傳來,其中還有著一絲絲嘲諷。
“還是說,你的腦子在上次忍界大戰的時候,被踢壞了?嗯?可悲.....”
黑鋤雷牙哭聲為之一停,目光陰沉的向佐助看去。
“看來你這個小鬼,像是知道什么的樣子。”
黑鋤雷牙微微一笑露出尖銳的牙齒,邪笑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在面對強者的時候,弱者最好不要說話,否則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哦,呵呵.......”
“雖然你還很弱,但作為宇智波最后的遺孤,也值得我為你舉行一場隆重的葬禮,果然給人送葬的感覺一直讓人如此迷戀,是吧?蘭丸。”
“嗯。”黑鋤雷牙身后黑色斗篷中,一個稚嫩的聲音附和著,“雷牙說的對!”
“那么,死吧,宇智波的遺孤!”
黑鋤雷牙臉色猛地變得猙獰,狂暴的殺氣沖天而起,手持凝聚強烈耀眼閃電的雷刀,身形一彈猶如拉滿弓弦的利箭一般沖了過來。
“是什么給了你,我是弱者的錯覺?”
就在黑鋤雷牙沖過來的時候,佐助平靜的聲音響起,雷牙身后的蘭丸臉色一變,大聲道:“雷牙,小心!這個家伙很強!”
嗯!?
黑鋤雷牙一愣,下一刻臉色大變。
只見佐助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拿出了一柄黑色的劍柄,在黑鋤雷牙沖到他身前不到十米處時,突然暴綻出奪目耀眼的金色電光,帶著轟鳴震震朝著他一劍刺出。
黑鋤雷牙想躲,但他又不是由木人,怎么可能躲得了這一劍。
噗呲一聲,千鈞一發之際,黑鋤雷牙避開了身體要害,但他大腿還是被雷神之劍所割傷,鮮紅的血液還未來及流在水面上就被電成焦黑的痕跡。
黑鋤雷牙狂吼一聲,揮砍出一道雷電后,整個人也連忙向后一連退了幾十米,才停了下來。
佐助輕輕一閃,避開了黑鋤雷牙的那道雷電,將視線盯著遠處明顯有些心有余悸的黑鋤雷牙,更準確的說,是在看他背后的黑色斗篷。
本來他的那一劍并不會刺歪的,但在最后一刻卻遭受到了莫名的干擾,致使他刺歪了那一劍。
紅眼!
一種瞳術類的血繼限界,據說是白眼的天敵,可以透視物體,也可以感知力量、感覺到危險,還可以運用查克拉來制造影像以干擾白眼,在觀察查克拉方面甚至有比白眼還強的能力 想到這,佐助也打開了寫輪眼,紅眼是白眼的天敵,并不是寫輪眼的天敵。
雖然剛才紅眼確實干擾到了他的判斷,但說到底所有的瞳術類血繼都是陰遁之力的某種應用。
在寫輪眼的加持下,紅眼也更難以干擾到他的判斷。
“蘭丸,為什么不早點跟我說?”
黑鋤雷牙看了一眼大腿的傷口,面目陰沉的問道。
蘭丸可以感知敵人查克拉的大小和危險程度。
蘭丸和雷牙相依為命,雷牙充當蘭丸的手腳,蘭丸充當雷牙戰斗時的雙眼。
兩人相互配合之下,黑鋤雷牙自成為叛忍以來,一向對敵無往不利,遇到危險,強大的敵人,也可以從容脫身。
“抱歉.....”蘭丸稚嫩的聲音從黑鋤雷牙身后的黑袋傳來。
“這個人可能有某種隱藏自己查克拉波動的秘術,所以我剛才并沒感知到他多少的查克拉波動。”
佐助自然沒有特意去學習過什么隱藏氣息的秘術。
前世地球上,各個文化的修行類別,雖然有所差別,但基本都是圍繞心之一道,進而達到洗盡鉛華,返璞歸真的境界。
修行了四年多的瑜伽和冥想的佐助,精神氣場十分穩定,和諧又協調,再加上他雕刻訓練法,他在查克拉的控制力上,整個忍界都屬于佼佼者。
所以他平日中就像歸鞘的寶劍一樣,鋒芒內斂,平平無奇,一旦暴起,就如寶劍出鞘,鋒芒畢露,氣貫長虹!
“原來如此。”黑鋤雷牙點了點頭,隨即拉開黑袋的拉鏈,露出了蘭丸稚嫩的臉和他那雙深紅奇異的眼睛。
“現在能夠感知他的查克拉了嗎?”
“嗯!”蘭丸用他那如紅水晶一樣的透明無暇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遠處的佐助,點了點頭。
“好!”
黑鋤雷牙點點頭,心中放下心來,手中緊緊的握緊雷刀,雙眼陰沉的盯著遠處一直靜止不動的佐助。
“宇智波的遺孤,雖然剛才出了點意外,但你的結局不會有絲毫改變。”
“在我眼里,你依然是弱者,而弱者會死強者手上,這是忍界亙古不變的法則。”
黑鋤雷牙猶如夢囈一般深沉的話語,透露出癲狂,陰冷的殺氣。
“你覺得你是強者?”
佐助看了他一眼,語調很平淡說道。
“呵呵,難道我不是嗎。”
黑鋤雷牙眼神閃過一絲驚訝,舔了舔嘴唇,有些癲狂,神經質的說道。
“你配嗎?”
佐助一句極為平靜的詢問,卻讓黑鋤雷牙的癲狂冷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