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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岳母病重?

  一連幾天,秦壽終于算是領會了“老道”的內養功皮毛,便是這皮毛讓他有些寢食難安。

  直覺的自己氣血噴張,渾身難受。

  關鍵是難以自持!

  尼瑪!

  以前玲兒拉窗簾的時候,自己總找借口能逃就套,而現在就想做那耕田的牛。

  便是李恪、長孫渙、程處弼幾個都發現秦壽有些異樣,不解道:“你這是咋了?肚子疼?這幾日怎么常弓腰而行?”

  “”秦壽臉紅耳赤的擺手不語。

  房遺愛則是一如往常的黑著臉,但見秦壽不舒服,終究還是問了出來:“咱們回程還是繼續南下吳地拜會南方士族?”

  自己雖然是巡察使,但是決斷權在秦壽手上。

  “我覺得咱還是繼續南下,見一下那些南方的士族,互通有無終究還是好的。”李恪第一時間建議道。

  他自然是想南下的。

  無他,既然想謀求大位,不管是如秦壽說的,走出去提升軍中的影響力和軍功也好,還是在長安發展政治實力和地位也罷,終究是要建立自己的根底的。

  便如當初的父皇和前太子建成伯父皇位之爭那樣,他想將南方士族拉入自己的陣營。

  “等下次有機會再說吧,走到淮水,我心里已經有底了,繼續南下的水運航道只會更寬闊,”秦壽卻說道。

  在他想來,以現在的身份地位,便是拜會這些士族高門,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只能自己足夠強,才有議價能力。

  現在的秦壽就想早點回去,畢竟他心里還有一件事兒沒做呢!

  煤,或者說石炭!

  這才是重點!

  逆流而上,耗時要比來說要多一些。

  幾天之后,眾人棄船上馬。

  在所有人不解和困惑中,他們兜兜轉轉,來到了馬邑郡即朔州。

  雖然有出入,但也叫朔州。

  哪里有煤?

  首選山西啊!

  (記得前世看過一篇報道,說是山西山西的煤含量非常多,近70的土層含有煤。)

  深層煤以現在的技術肯定是沒有辦法開采的,只能考慮表層煤。

  前世他上大學時候的室友有個山西的,總吹他們山西煤多,屋后的土坡用鋤頭都能刨出煤來,小時候村子里面開荒的老人,隨手扣一塊都能拿回家生火。

  初始,秦壽是不信的,后來這娃結婚,他還真就去了一趟他老家,邊上就有個大的露天煤礦,屋后的山上石縫里面真的能看到煤。

  “應該就是這里了!”

  秦壽一臉興奮的指著一處位置說道。

  “這里?這里有石炭?”程處弼一臉懵逼的問道。

  “沒錯,就這兒!”

  “挖!”

  地理位置他依稀記得,找的時候還是花了點功夫,但是好在雖隔著千年,但山河地貌的變化遠沒有想象的那么大,終究還是被他找到了!

  眾人嘴角不禁抽搐。

  這山看上去毫不起眼,下面能有石炭?

  此時的大唐開采量根本不大,用煤的終究還是少,就算是長安城內,也多是燒木炭為主,煤炭往往是那些打鐵的鋪子或者一些高門大戶才會用。

  為何?

  很大的問題便是找石炭就是個費時費力的事情,而且就算是能找到石炭,挖出來也是很大個問題。

  打眼望去,山上的卵石、青石比特么土都多,只是荒草灌木不斷,稀稀拉拉的連棵樹都沒有。

  怎么挖?

  秦壽則是早有準備,之前在船下面裝了幾把鎬頭,如今也帶了過來,其中一把交到了房遺愛的手里。

  “”房遺愛臉色發青。

  好在程處弼和長孫渙也領了鎬頭,他才咬牙跟著眾人一起往下刨。

  很快,他們便汗水浸透了衣衫。

  半天才刨了一個不大的坑,卻已經精疲力盡。

然后換人,再換人  秦壽:“大家繼續啊!”

  眾人臉色有些難看。

  從早上幾人過來,一直到暮色開始降臨,便是李恪都掄起鎬頭挖了好幾輪,終于忍不住,說道:“妹夫,這里哪有石炭啊,你這聽誰說的這里有石炭?別是癔癥了吧?”

  “對啊,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石炭?”

  “秦公子,這地方也不對勁啊,盡是石頭”

  幾人紛紛說道。

  刨半天,盡是石頭,誰還想挖?

  秦壽卻眼神堅定的說道:“就快挖到了,把上面這一層石皮子挖開,就能看出來了。”

  眾人抿了抿嘴,臉如便秘,只能繼續挖。

  反正天就快黑了,忍一下,再挖一會兒,不行就撤。

  秦壽則是不斷的用手抓起剛刨上來的土質,眼中的神采愈加閃亮。

  此時,房遺愛站在一人高的坑里面,往上挖土,突然,他將一籃子土給倒了出來。

  眾人看著這土,渾身一震。

  這怎么黑色的土?

  什么東西?

  李恪、程處弼等人連忙上前抓起土,眼睛猛然睜的老大。

  這是石炭?

  “石炭!”

  “真的是石炭!”

  他們目光灼灼的盯著被倒上來的東西,忍不住驚呼道。

  真的是石炭?

其他人腦袋嗡的一聲,連忙擠過來看過去,雀躍不已  秦壽看著被挖上來的煤也是一臉的興奮,“老方,再往下挖一點,我看看煤質如何?”

  烏黑發亮的煤,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眾人眼睛都直了。

  臥槽!

  居然真的挖出來了?這么簡單就得到了石炭?

  這太不可思議了!

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秦壽將煤塊扔在地上,笑著說道:“這是無煙煤?去搞些吃的過來,咱們生火做飯。”

  沒多久,幾人從遠處的林子出來,帶了幾只兔子和一頭鹿回來,秦壽讓人把點著了火,引燃煤塊,然后烤了起來。

  此時天色已晚,寒風呼嘯。

  但是,圍攏在燃燒的煤堆面前,竟然一點都不感覺到冷,反而炙熱的想脫衣服。

  這不禁讓眾人咂舌。

  石炭通紅,燃燒了很長時間后終于慢慢黯淡,但眾人愣愣的看著秦壽,眼神卻是越加發亮。

  他怎么知道這里有煤的?

  眾人心中震驚不已!

  不能往細思想,讓人驚恐!

  李恪目光閃爍,吞咽了幾口唾沫,張了幾次嘴,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妹夫,你怎么知道這里有石炭的?”

  眾人“刷”也全都扭頭看向秦壽。

  因為這個問題真是他們想知道的。

  秦壽淡笑著說道:“我說我做夢時候,夢到的,你信嗎?”

  李恪看著秦壽目光如炬,心潮澎湃,夢到的?

  真的會夢到嗎?

  但是除此之外,還有什么能夠解釋?

  此時的他呆呆的看著秦壽,真的有些信了。

  妖孽!

  絕世妖孽!

  “那這里能挖多少石炭?”

  秦壽手指著幾座連著的山、腳跺著地說道:“這地下漫山遍野都是石炭,便是挖幾世都挖不完!”

  他猶記得那位室友吹噓這露天煤礦面積很大,儲量更是上百億噸之巨,便是后世的技術都能挖幾百年,何況此時的大唐。

  “咕嘟!”

  眾人聞言頓時胸膛起伏,口干舌燥。

不遠處的林子內  李靖正遠遠的看著他們,眼神發愣,眼中精光閃爍,問道:“百騎司接頭的人怎么說的?”

  霍子騫:“將軍,他們來是為了挖石炭。”

  “沒聽錯?跑這么遠為了石炭?石炭豈是那么容易”

  李靖話沒說完,卻猛然頓住了,因為霍子騫拿著一塊煤塊放了在他的面前。

  “這是?”

  “沒錯,他們已經挖出來了!”

  “”李靖眼睛不由猛然一瞇,驚愕的看著被挖開的石炭,心頭恍惚,“難道真的知曉天算之道?”

  良久,才幽幽的說道:“此事定要保密還有,速速將此事稟報陛下!”

  “屬下尊令!”

  吩咐完,李靖轉頭再次看向遠處那個被炭火照亮臉龐的男子,眼中的難以置信無以復加。

  天剛亮,秦壽就對房遺愛說道:“老方,你現在就找本地的官府,將這些荒山野地都買下來。”

  “辦完這些事兒以后,便開始雇工挖煤,先用馬車運到河邊,再搭船運回長安!”

  自己得趕緊回長安了!

  程處弼:“老方,保重!”

  眾人紛紛抱拳。

  “”房遺愛臉色黑上加黑。

  啥意思?

  你們一個個的都回去了,憑啥讓我殿后?

  我特么才是正牌巡察使好不?

  可他話還沒說出口,秦壽等人已經上馬而去,不由臉色愈加鐵青。

  他咬了咬牙,心道:聽父親的,我忍!

  “房家老二,怎么就你留下來了?”李靖從身后出來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說了一句:“這人得向前看,回頭老夫給你說門親事。”

  “我不稀罕!”房遺愛一愣,隨即臉黑如墨。

  “耶,說話還挺沖!”

  李靖不由無語,脾氣還挺大?

  不稀罕?

  要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理你。

長安城內  李承乾這幾日常常徘徊于‘本心’百貨店附近,因為這里常能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今天,李承乾又來了,他站在樓上看著這個珠圓玉潤、豐神綽約的人影走進‘本心’百貨店,他眼神出神。

  特別是當她走起路來步步搖動,風情萬種,顫巍之間,便將整個心神都吸了進去,令人難以自拔!

  他不禁贊嘆,如此的柔美豐滿,真的是太完美了!

  但與此同時,心中又是那么的痛,讓他無法容忍。

  “蹬蹬”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打算了李承乾的思緒,讓他忍不住蹙眉。

  “太子殿下,李靖回來了,預估摸著秦公子也回來了?”侯君集快步走上樓對李承乾低聲說道。

  李承乾淡淡的說道:“哦?回來了?有什么消息沒有?”

  “聽說這次水戰,他們好像用了鋼弩?還有他們回來的途中去了朔州一趟,據說是找到了石炭。”

  “還有,李靖將軍回來后的第一件事兒則是奏請陛下,出征高句麗!”

  “鋼弩?石炭?出征高句麗?”李承乾的臉色不由變了,眼神幽幽的說道:“此消息可靠嗎?”

  “百騎司內的一個族親透露過來的,消息絕對可靠!”

  李承乾的眉頭緊皺,眼底寒光閃爍。

  旁邊的侯君集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候在一旁。

  “吳王恪,那邊什么意思?”

  侯君集道:“吳王,也隨之去見了陛下,也上奏疏出征高句麗。”

  “看樣子,李靖和吳王似乎走的近一些!”

  李承乾不由一怔,愣愣的看了看已經快要消失的裴晚吟的背影,臉色陰晴不定,“這是什么意思?想通過征伐高句麗換取軍功嗎?”

  “侯大人,你說會不會是秦壽給吳王出的主意?”

  侯君集點頭,說道:“極有可能!”

  秦壽他們雖然出發早一些,但是卻是落后李靖他們回府,因為進了長安城的地界,李靖便第一時間跨馬入了長安。

  回到家的秦壽連飯都沒顧上吃,便被高陽拉上了窗簾。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

  當細膩浮現,凝脂玉骨,柳眉紅唇,情眸相望望于是,一切都變了樣。

  哼呢變成了嘶吼!

  矜持換做了瘋狂!

  濃意蓄積成了火山!

浪花翻滾成海嘯  連府上的下人從門口過都被驚呆了!

  紛紛掩面離去!

  風吹雨打,等一切歸于平靜,高陽瞪著她那水靈靈的大眼,滿臉通紅的赧然問道:“郎君,你吃藥了?”

  “嘁,我能吃那玩意嗎?”秦壽硬氣的說道:“從此之后,郎君我站起來了!”

  “嗯!”高陽嬌顏欲滴,一臉的如癡如醉。

  有些事兒真的很耗體力的,所以補充能量很重要。

  飯菜上來。

  但秦壽卻發覺高陽一絲淡淡的異樣,不由問道“玲兒,最近發生什么事兒了嗎?”

  半晌,高陽抬頭對秦壽說道:“郎君,你不是說要去看看母親嗎?母親這段病重了,想見見你!”

  “哦?岳母的病嚴重嗎?找郎中沒?”秦壽連忙關切的問道。

  “挺嚴重的這次找了很多郎中都束手無策,怕是”高陽眼眶發紅,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他伸手將溫軟攬入懷中,安慰道:“放心,不會有事的!”

  “吃飯飯,咱就去看看岳母去!”

  “對了,“你和我詳細說下,岳母發病時候的癥狀,還有郎中們是怎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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