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趙。”隊長抬手制止了趙的話,“我知道因為班納的事情,你一直都對神盾局沒什么太好的觀感,但是我們畢竟也是通一個戰線里的盟友,沒必要把關系鬧得那么僵。”
“只要他們不來惹我就行。”趙冷漠地瞥了眼現場的神盾局特工。
“所以說到底是怎么回事?”隊長也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追問,“你們怎么會被魔多客弄得這么狼狽。”
趙環視了四周:“回大廈再說。”
復仇者大廈內。
“所以說,你到底在搞什么?”珍妮弗有些不滿,“獨自一個人潛伏進去,還找了別人介入通信頻道。”
“抱歉,這是我迫不得已的行為。”趙雖然嘴上說著道歉的話,但是卻明顯沒有放在心上,“抱歉,我有些事情要和隊長單獨聊聊。”
“神神秘秘。”珍妮弗咕噥了一句,然后和剩下兩人一起離開了。
“有什么事情嗎?”隊長把盾牌從背上取下,放在桌上。
趙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打開了視頻。
“啊,趙,正好我要找你。”托尼的臉出現在了屏幕上,“我這邊得到信息,你突破了安全協議強行接入了主服務器,你到底在干嘛?”
“緊急情況,迫不得已。”趙隨口回答,“我有別的事情要說。”
“什么事?”隊長問道。
“魔多客有問題。”趙言簡意賅。
“我們當然知道魔多客有問題。”托尼露出一副“你別搞我”的表情,“他要是沒問題,為什么到偷東西?”
“我的意思是,魔多客本身有問題。”趙回答。
“怎么回事?”隊長湊了過來,而同時,托尼也有了興趣。
“我之前仔細研究了魔多客的行為,然后把他和這次的一系列行為進行了對比,兩者完全沒有共同點。”趙一邊展示自己的對比記錄,一邊回答,“所以,這次為了驗證我的猜想,我選擇了潛入。”
“然后?”托尼問道。
“問題很大。”趙回答,然后展示了過去魔多客在犯罪現場的錄像與這一次的記錄,“很明顯,不論是指揮風格,還是說話風格,截然不同。”
“所以,你在暗示這不是魔多客?”隊長有點不明白,“但是你看兩者的能力,完全一樣,而且一般人也很難假扮成魔多客的提醒吧?”
“我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趙回答,“如果是單純地形態改變,有不少人都能做到,比如魔形女或者斯克魯人,但是我并不認為這是他們做的。”
“確實。”托尼摸著自己的小胡子回答,“魔形女很顯然不具備偽裝成魔多客并且計劃這一切的能力,這一系列的行為哪怕對于正版魔多客來說都顯得過于高明了,更何況是魔形女。至于斯克魯人,他們不會演得這么明顯。”
“所以問題來了,還有什么辦法啊,能夠假扮成魔多客呢?”趙說道,“我也考慮過精神控制一類的可能,但是我并沒有從魔多客身上檢測到類似的能量波動,更何況……”
“更何況就算控制了魔多客,想要制定出這種計劃的人也不會是普通人。”托尼很自然地接過了話,“其實還有個更簡單點的辦法。”
“這就是我現在在做的,”趙操作電腦,調出了另外的資料,“既然沒辦法從魔多客身上得到有用的情報,所以我從有能力謀劃這種計劃的人身上入手。”
“雖然魔多客比我差遠了,但是能勝過他的人也不多。”托尼點點頭。
“排除掉所有的超級英雄,我列出了目前所有潛在的可能。”趙一邊說著一邊列出了一列嫌疑人名單。
“大首腦。”趙列出第一個嫌疑人,“但是我覺得不太可能是他,班納最近追查他追得很緊,他不太可能有時間來控制魔多客。”
“驚惡先生。”趙列出第二個,“同樣可能性不大,驚惡一向更傾向于變種人的事務,這種事情不太像他感興趣的類型。”
“瘋王馬克西莫夫。和驚惡一樣,他更多的時候只對阿特蘭感興趣,這事同樣不像他的風格。”
“毀滅博士。”趙頓了頓,“重大嫌疑,從目前我了解的情況,除了第二件失竊的物品目前不明,剩下兩件失竊物都是里德的作品,以杜姆對里德那種特殊的興趣,要我來猜,我很傾向于他在幕后策劃了這一切。”
“最后一個……”趙把最后一張圖劃了過去,“我希望和它無關。”
“巴斯德大廈那邊還是沒有回話嗎?”隊長問了一句,“如果里德能告訴我們,這些東西是干什么用的,事情也許會簡單許多。”
“沒有回話。”趙回答,“甚至我都檢測不到他們有在紐約活動的痕跡,這很不正常,畢竟大家都知道霹靂火每天都要在紐約上空飛上幾圈。”
“所以他們有可能也被什么事情絆住了。”托尼若有所思,“這看起來很像杜姆的風格,先把里德拉開,然后再實施自己真實的計劃。”
“所以我們該怎么辦?去拉脫維尼亞找他?當面質問他?”隊長皺眉,“我們可沒有拉脫維尼亞的簽證。”
“不用。”趙打開了另一個文件,“杜姆在一個月前來帶了紐約,目前他就在拉脫維尼亞領事館內。”
“那就去找他談談。”托尼攤手,“不過,盡量只是談談,外交糾紛不太好解決。”
在隊長走出房間后,趙再次打開了視頻。
“所以,入侵系統是他干的?”托尼的臉再次出現在視頻里。
“我告訴過你,他很不錯。”趙笑著回答。
“風險太大了,主服務器里涉及到各個成員的隱私信息太多了,你這樣放縱他隨便侵入,可能導致很嚴重的后果。”托尼的表情很嚴肅。
“我當時沒辦法了,只能這么做。”趙嘆氣,“這是逼不得已的行為,所以,隱私信息泄露了?”
“那倒沒有,他還挺守規矩,沒去亂翻數據庫,當然,在我發現之后,我重新設置了新的資料庫安全協議,他現在應該沒辦法訪問那些隱私數據。”托尼回答。
“那就好。”趙點頭。
“還有,他牽扯的太深了,你需要好好想想該怎么善后。”托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