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說怎么手感不一樣哈。”葉菲燕尷尬的笑了笑,然后還不忘再伸手撫摸一把。
幸好陸陽轉了個身,躲過了這女人的魔爪。
秦有容的問題,其實和違規操作關系不大。
主要是……功高震主。
當手下有人能力異常突出的時候,其實就很考驗老板的領導藝術了。
聰明的,會一邊捧人,一邊給他套上更牢固的鎖鏈。
但愚蠢的,就只知道一味的打壓對方。本意上,是不希望對方尾巴翹起來,索要高薪和更大的權力,又或者是沒有那么容易被人挖走。
但殊不知,這種行為卻具有極大的反作用。
能力強的員工,一般都是被這種蠢上司趕走的。
秦有容的幾次違規操作,一定程度上,讓老板感受到自己的權威被侵犯,本就處于敏感狀態下的老板自然會對秦有容愈發不滿了。
“現在一線雜志中,有沒有空缺?”陸陽開口問道。
秦有容搖了搖頭,顯然也是做過一番調查的:“一線雜志現在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二線雜志倒是有幾家可以挑選,但……”
人沒理由不進反退。
秦有容下一步,只能往一線雜志走,不然就浪費了這波成績了。
“那就穩一穩,情愿不走,也不能往低走。”陸陽想了想,“其實秦姐你要是不嫌累的話,現在可以考慮慢慢的培養一些班底了。”
秦有容眼中精光一閃。
葉菲燕也撅起嘴巴開始思索。
班底?
意思是,自己去搞時尚雜志?
你別說,初一想覺得不靠譜,但仔細一琢磨,好像還真的不是不可能。
秦有容有專業能力和部分時尚渠道,可以保證內容的優質以及雜志從生產到發行的一系列問題。
葉菲燕有服裝品牌和時尚設計能力,能夠給秦有容提供內容來源和物質基礎以及資金保證。
陸陽是經紀人,有一定的娛樂圈資源,可以解決時尚圈和娛樂圈接軌的問題,保證初期的銷量。
這么看來,未必就不行。
“我覺得可以。”葉菲燕開口,“你們要是真愿意干,我可以投錢。”
大氣。
不愧為新時代年輕富婆。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何況咱們仨,還都是各自領域的精英呢?”陸陽也不害臊的自吹自擂了一波。
“好,我會好好準備的,過段時間我們到時候詳談吧。”秦有容點頭應允。
這個事情,就算是初步溝通過了。
接下來,大家吃吃喝喝了一些,然后各自回家。
葉菲燕本來是邀請陸陽去她所在的酒店看看風景的。
陸陽以明天還有邀約,要回家換衣服為由,拒絕了。
這些姐姐也就是喜歡沾點兒嘴上便宜和手上便宜,要是真刀真槍起來,葉菲燕和秦有容這種人絕對是搶著投降的,什么哥哥饒了我之類的都來了,反正就是不會讓你稱心如意。
和浪姐可以談生意,但不要輕易動感情。
“誰認真誰就輸了”這句話,雖然有些老土了,但道理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到了小區地下停車場,陸陽一邊停車,一邊回想今晚的事情。
其實他說出辦雜志的想法,不過是推波助瀾而已。
秦有容今天找自己和葉菲燕去,又怎么可能是單單訴苦呢?
能夠在時尚雜志圈成為風云人物,秦有容豈是簡單的角色?
今天她本意就是要試探陸陽和葉菲燕的態度。
葉菲燕那邊,和秦有容相識更久,關系更密切,說不定早就溝通好了。
說不定今天她們倆的目的就是想要拉自己進圈。
林夢瀾、姜茴、何安琪,加上和自己關系稍微遠一些的蔣導、陳昆、張愛蜀等人,自己這個小經紀人真要是全力以赴,完全可以支撐一本雜志大半年的封面人物。
這些自己觸手可及的資源,對一本嶄新的時尚雜志來說反而是最難搞到的資源。
何況,自己還有那么大的發展空間。
提前投資人才,才是最好的投資。
當然了,陸陽本身也有意在時尚圈發展一些人脈,頂級封面在很多時候對明星而言是有很多功能性的作用的。
現在有一個入門的機會,他又怎么能夠放過?
今天這場會談,很愉快,屬于三個人都想到一塊兒去了。
嘀嘀嘀。
剛剛走出地下停車場,陸陽的手機就響了。
蔣導的。
“喂,蔣導。”
“你小子,剛才在停車嗎?一直打不通。”
這個“一直”,說明蔣導是有事兒,而非單純的問候。
“嗯,怎么了,這么晚給我來電話,該不會是明天要請我吃飯吧?”陸陽笑道。
“真有你的,算你猜中了,明天晚上,麗思卡爾頓,老地方見,怎么樣。”蔣導對麗思卡爾頓特別鐘愛,可能是因為有朋友在里面擔任高管吧,加上有錢,反正不可能是因為多。
像陸陽,目前就只能消費得起低幾個級別的戴斯大酒店之流。
“這么正式的地方,是?”陸陽多問了一句。
“怎么著,現在還要問問有誰了?我蔣文請不動你還是怎么回事?”蔣導故意開陸陽玩笑,就喜歡看這小子吃癟。
“別別別,是我請不動您,之前票房一個月七億,我給您發了祝賀短信,可能是人微言輕吧,連個回復都沒有。真的讓人心寒吶……”陸陽笑了,搞心情?那他很擅長。
“額,那個,那個……”
果然,蔣導語塞了,他趕緊接回陸陽剛剛的話題:“明天如果有空,你把夢瀾和姜茴也帶上吧。這次的幾個朋友,有花姐,紅姐,辛彩潔辛導,陳秀雯陳導。”
“我也不瞞你,人家花姐,是有意想要跟你和解,所以約個飯。紅姐聽說和你有過一面之緣,也就跟著來了。其余兩位,和花姐、紅姐關系很好,一直都是同一個小圈子里的,算是順帶來吃個飯。”
“你小子做事情,有自己的想法,但我作為你長輩,還是要跟你說一句,心胸寬廣一些,這個圈子混到最后不還是混個人脈嘛。”
蔣導語重心長,生怕陸陽放不下當年花姐棒打鴛鴦之恨,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頓飯還不如不吃。
“怎么就長輩了?上次不還說好是兄弟的嗎?占我便宜?”陸陽笑了,“您就放心吧,這幾位都是大前輩,我知道該怎么做。”
“有你這句話就行。”蔣導道,“那明天見。”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