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新人演員往往如果不會做人或者拿不到資源,上升的道路就被封堵了。(當然,個人在鏡頭前的魅力有時候也會成為很關鍵的部分。
觀眾緣是種很難說清楚的東西,和美丑無相關性,這也是除開資本以外最重要的因素)
所以為什么很難在中國看到不會“做人”的或者脾氣壞性格怪異的當紅演員的原因,很多演員有時能把自己原本性格的棱角磨平,而歐美演員的性格千奇百怪。
在國內影視圈,要大紅大紫,資本最為關鍵,藝術創作并不是首位要素。
其次,運氣也極為重要,如果自己沒有資本需要碰到一個能為你注入資本的貴人,或者是一個好的角色以及對角色選擇負責的導演而且你必須契合角色本身。
這些因素太不可控,嚴重封堵了一線以下演員的上升之路。
一句行話說演員要紅,三分靠能力,六分靠運氣,一分靠貴人。這也就是娛樂圈明星迷信風潮盛行的原因,
因為很多演員有時候實在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業務比對方強,外形比對方好,而沒對方紅的原因。
江一煙有什么優勢,看她外形也就標準線左右,估計背后也沒人支持,想要拿下這么一部優質的電視劇資源,肯定是難度不小;
小狐不想給輕舟添麻煩,但妖精的面子必須得給,不然回去非得磨纏孟輕舟。
也是因為楊蜜外場比較強,幾人對外的時候,一般都是她拿主意,索性她就主動發話了。
“江一煙,你知道現在投資方準備換誰嗎?或者是換那個公司的演員。”
江一煙很吃驚一菲居然讓楊蜜來幫她拿主意,她隱約知道一菲現在和萬重山的孟導在交往,真假不敢確定,但娛樂圈的傳聞,幾乎都不會是空穴來風,
“好像是華藝的安以軒,聽說是華藝的老總聯系了歡樂傳媒的董總,具體什么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你一定要演這部電視劇嗎?還是說你覺得那個角色很適合你。”
江一煙看了眼一菲,見她毫不介意楊蜜的強勢,估計背后有什么說法,可能三人合伙開公司,楊蜜是帶頭的。
“我很喜歡那個角色,而且已經拿到劇本很久了。”
這么說的話,那就不是自己之前想的那樣了,楊蜜暗自想到,看來錯怪江一煙了。
牽扯到華藝,楊蜜就不好擅自做主了,她知道妖精的事現在還沒處理完呢,小狐站起來給一菲招招手,然后才對江一煙說:“一煙,你等等,我和一菲打個電話問問,能幫的,我們一定幫!”
江一煙趕緊站起來,激動的對楊蜜說:“麻煩你了楊蜜!”
兩只雛哪能有什么主意,還不得呼叫場外,把事情給孟輕舟一說,說了三個字,那邊就掛了電話。
江一煙食不知味的切割美味的牛排,楊蜜她們也好奇的等待著孟輕舟的回復,只有天仙,大大咧咧,吃的分外投入。
武漢的東湖區,《人在囧途》劇組,徐錚和潘安智也正在和黃博討論劇情,第一次做導演的徐錚,不僅要把握好自己的角色,還要時刻關注劇組的運行。
他也是體會到了,演員和導演之間角色轉換的難度。
黃博的表現,讓整個劇組都非常滿意,他把牛耿的憨傻、魯直,不是簡單的正義感,而是樸實的做人良知,表現的淋漓盡致。
優秀的演員做什么事情看起來都毫不費力。他們的技巧無跡可尋,看起來自然而然地“成為”了角色本身,一言一行都掐準角色脈搏、深入角色內心,情感不需特意調動就噴涌而出。他們看似未經排練,用他們自己的方式在說話,一切都看似即興而發。
在一般觀眾看來,好像這演員本身就和角色很相似,肯定不需要為了出演角色提前做什么功課。而對于熟知表演相關要求的人來講,這樣天衣無縫的表演可謂近似神跡的表現。
嚴謹的技術和完備的細節造就了這樣的表演。
“老潘,你說要是咱以后拍電影,都遇上我和小博這樣的演員,是不是所有的導演都有福了。”
“我去,你還能有點自知之明不,人黃博演的是真好,你也就勉勉強前吧。”
徐錚風騷的撩了撩前額不多的頭發,張揚的說:“那你這意思,我的導演能力才是強項是吧?”
潘安智和黃博對視一眼,兩人轉身和劇組的劇務一起去收拾東西了。
“哎哎哎,別嫉妒嘛,哥哥我晚上可是給你們準備了好節目,來來來,夸兩句,我挺得住!”
徐錚感覺到了導演的樂趣,每天沒有他的戲的時候,都是一動不動的坐在攝像機后面,要不就是和潘安智討論各種關于導演的問題。
特別是他還是一位比較成功的演員,在戲劇上也有很深的造詣,因而對導演和演員的之間的關系,就顯得格外看重。
表演和導演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工作。這是因為導演和演員各自應該、也必須有足夠的自由,來負責自己的那部分工作,因此導演也應該對演員和表演工作有更多了解。
這就是為什么演員不會天然地知道應該如何指導其他演員的原因。表演和導演是兩種獨立的技藝。
演員和導演的這種關系有時痛苦,經常令人沮喪,卻仍有令人興奮的可能性,這種狀況的關鍵在于,導演是觀察者,而演員是被觀察者。
演員暴露無遺,處于弱勢。他的表演能否獲得成功,要取決于他的能力和他允許被觀察的意愿,而與此同時演員也不可能在現場觀察自己。這意味著他必須完全服從自己的感受和沖動,作出最簡單的選擇,無須了解其效用如何。
如果演員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這種“觀察一被觀察”的關系就會被打破,那么這種魔法就失效了。
任何一位演員都需要依賴導演站在觀眾的角度,來告訴他一切努力是否成功;他自己不能評判自己的表演。矛盾的是,這種依賴反而解放了他自己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