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有人脈,大概率的情況是,你連做PPT的機會都沒有。
電影是一個需要錢和很多人合作的事情,不是你自己努力就能有相關經驗的,而且因為這個事情太花錢了,沒人承受得起培養新人的成本。
你想從場記做起,人家也不會要,有重慶場記村;從燈爺做起,人家也不會用你,有河南燈光村。自己寫劇本?寫完了然后呢?對于一個“沒有過相關經驗”的新人編劇/導演,你寫的東西基本上都是直接被扔進電影公司垃圾桶的節奏,甚至多數情況下,你的劇本連影業公司的垃圾桶都碰不上……根本都送不到電影公司那里。
當你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劇組,或者電影公司,懇求他們,我是學過電影的,愿意免費給你干活,友善點的笑笑,然后說以后有機會合作,不友善的會直接告訴你,你對我們沒有價值,我們不需要。
特別是還沒有足夠資歷的導演,更是要藝考自身的人脈來組局,
孟輕舟這種,屬于氪金玩家自嗨型,也沒人管他,想拍什么拍什么,讓寧昊一干人羨慕的不行!
“那就說定了啊,電影結束你別又跑了。”
禮服是女明星們出席活動時最偏愛的穿搭了,一襲性感禮服翩翩而來,瞬間成為全場焦點。
而禮服本來就很修身的設計能夠完美地勾勒出女性優美的身體曲線,襯托出出眾的身材條件,既穿出優雅,又穿出迷人的性感。
國內很多女星酷愛千嬌百媚的禮服,促使很多禮服設計大膽,豐腴身材一覽無余,美出新高度了。
當趙小骨走進包房時,孟輕舟的眼睛一亮,丫頭直接穿著禮服來了這里;
上半身是透視網紗的設計,顯得朦朧又撩人,無袖式的設計展示出了小骨優美的手臂線條,當真是從手臂美到腰線,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
這套禮服修身的設計,很好地勾勒出了她略顯青澀的身材曲線,清純之外多了幾分素凈的淡雅。白色原本稍顯素雅,但上面的亮片設計瞬間增添時尚感。
關上門才回身對著孟輕舟轉了一圈,“怎么樣,好看嗎?”
“很漂亮,我還在擔心你的眼光呢,沒想到你選的不錯。”
趙小骨不甘的皺了皺眉,這套衣服還真不是她選的,這是周蕓和設計師一起推薦給她的。
“就怕丟你孟大老板的臉呢,小女子姿色平平,眼光也不好,你可千萬別介意!”
嘿,刀子嘴再現江湖,小骨不開心了;
“你又怎么了,我沒說錯什么吧。”
小骨不理會他,拿著刀叉小心翼翼切割桌上的牛排,不敢做大的動作,禮服都是很脆弱的;
“你讓周蕓給我買衣服,不怕楊蜜她們知道嗎?”
“我說了晚上帶你出席晚會了,她們都沒說什么,這是正經事,有啥不能說的。”
“切!膽小鬼!”
不是首映禮,也就不需要走紅毯,孟輕舟下車后,走到右側打開后門,陳楷歌一家人,還有幾位主創,都在門口等候,這是把媒體提前場當首映禮來辦了?
孫洪磊和鄧朝剛到不久,也沒進去,就站在門口聊天,看到孟輕舟來了,正想打招呼,車上又下來了以為女士,兩人駐足細看,一時間,盡然想不起來是誰了;
小骨一頭細致烏黑的長發,披于雙肩,略顯柔美,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突然由以前的乖巧變得輕熟,讓人恍然不覺,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
“朝,輕舟身邊是哪位?你認識嗎。”
“不熟悉,應該見過吧,他們公司幾位女演員,我都認識呀,難道是新人?”
趙小骨下車伊始就挽上了孟輕舟手臂,小嘴嘀嘀咕咕的說著:“孟輕舟,怎么感覺很多人在看我呢。”
“美女嘛,大家自然喜歡看嘍,怎么,怕了?”
“我怕什么,不過這些人是不是眼睛瞎了,我都算美女嗎?”
“哈哈哈!小骨,你還挺自謙的嘛。”
偷偷掐了孟輕舟一下,趙小骨見到四周都是業內的大拿和前輩,心里拘謹的同時,挽著孟輕舟的手也不自覺的用力了些;
“洪磊哥,朝哥,來的這么早?”
孟輕舟簡單的招呼了兩句,就趕緊去了陳楷歌那邊,人家看著呢,
“陳導,你好,沒來晚吧。”
“你好你好,孟導,感謝你來參加,有不足的地方請一定指教。”
“不敢,我一直都在向你學習呢,你忙,我先進去了!”
孫洪磊和鄧朝剛知道是趙小骨陪孟輕舟來的,都吃了一驚,沒看出小姑娘捯飭一下,還挺不錯的!
“輕舟,電視劇拍完了?”
“哪那么快,讓副導演盯著呢,特地趕回來學習的,陳導的大片,不能錯過呀!”
孫洪磊在《梅蘭芳》里邊出演邱如白,他之前面對媒體的時候,也表示自己盡了最大的努力;
電影快開始了,幾人沒再多話,而且進出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也不方便交談,索性都去了放映廳;
1993年,陳楷歌在戛納一戰成名。《霸王別姬》成為中國“第五代導演”集體畫像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戴著京劇臉譜,披著李碧華的行頭,舉手投足間亮出傳統與現代夾縫中的中國痕跡。
15年之后,在經過了放映廳中《梅蘭芳》漫長的150分鐘之后,孟輕舟再次確信,《霸王別姬》只是一個偶然的歷史事件,得之于天時、地利、人和,而非導演。
從《風月》到《無極》,陳楷歌的電影心臟衰竭的速度讓人吃驚,也許一些人希望《梅蘭芳》可以作為起搏器,挽救這個曾經得“第五代標桿”的生命,但事與愿違。
輸不丟人,怕才丟人!
事實上,陳楷歌并沒有讓人們失望,即使他在《梅蘭芳》的開頭扔出了自己的第二個“饅頭”——大伯的信,即使他讓邱如白這個時任司法部長在一群正襟危坐的聽眾面前發表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關于戲劇改革的演講,即使他為了強調少年梅蘭芳的號召力,安排胡適和袁世凱同場看戲,事實上,胡適1917年方才歸國,而袁世凱已經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