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把毛筆變沒的手段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關注,因為很多人都認為這是一種魔術手段,算不了什么,所以也都沒有在意,大家最迫切的就是想看看李銳的畫作。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李銳也學著田超文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畫作從桌子上拿了起來,然后正面朝著大家,將畫作展示了出來。
“啊!”當李銳的畫作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因為李銳的畫居然讓人產生了一種真實的感覺,就好像畫中的人是活的一般。
而且李銳所畫的還是古裝美女,那種只有天庭才有的古裝,讓畫中人看起來就如同天上的仙子一般,所有人都在看到畫的一瞬間,被迷住了。甚至在李銳帶著畫轉動的時候,那些人居然也都不由自主的跟著畫一起移動。
那些認識楚佩婷的人則更加震撼,因為這副畫上的人物赫然和楚佩婷一模一樣,栩栩如生,猶如真人一般,甚至連那氣質都能展現出來。
而且那雙眼睛,更是如同一汪秋水,充滿了生命氣息,讓每個看到這副畫作的人都感覺,就好像楚佩婷真人看著他們一般。
畫作慢慢的轉到了田超文的面前,而田超文一開始還是不屑一顧的表情,但是當他的目光看到畫的一瞬間,眼睛頓時就直了。
“輸了!”田九公看過李銳的畫,神情也有些呆滯,嘴里更是念叨了起來。
“好!很好!非常好!”喬老看著李銳的畫猛然站了起來。而且這也是眾人第一次看到喬老會這么激動,而且那六個字的評價更是令人震撼,因為這么多年來,能讓喬老說不錯的很多。說好的也有,但是說很好的就沒有了,更別說后面還有個非常好。
“婷婷。這副畫送給你!”最后李銳將畫送到了楚佩婷的面前。
“李銳!”楚佩婷接過李銳手里的畫,激動得不能自抑。直接就撲到李銳的懷里,也不在理會別的,直接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在了李銳的臉上。
雖然最后楚佩婷抱著李銳送給她的畫羞澀的跑走了,但是李銳所繪制的畫作的影響卻依然存在。隨后的好半天,大家都在議論李銳的這幅畫,每一個人都是驚嘆不已,他們真的沒有想到。李銳居然能畫出這樣的畫。
這個時候雖然已經不需要評委來宣布結果了,但是按照規矩,最后還是有一位老者上來宣布,這次斗畫的勝利者為李銳。
兩勝一平一負,李銳現在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如果此時田超文主動認輸道歉,李銳絕對不會做落井下石的事情,因為這和他做人的原則不相符。
但是此時,田超文卻好像得了失心瘋一般,突然指著李銳吼叫道“我不服。我要和你繼續賭,我們還有醫術沒比呢,我一定比你強。一定比你優秀!”
“既然你要賭那就賭吧!各位前輩,斗醫術的題目你們準備好了嗎?”李銳客氣的看向坐在兩邊圓桌旁的那些人問道。
“準備好了!”這個時候喬明亮說話了。
不一會,眾人就看到喬明亮的三個兒子推著一個輪椅走了過來,輪椅上坐著一個老頭。
“這是我們明園的花匠胡叔叔。在我們明園工作了一輩子了,去年不知道為什么,一夜之間雙腿就失去了知覺站不起來了。我們曾經請了十多個醫生,其中宋老還有田老也都看過,也去了很多醫院,但是都查不出是什么原因!今天你們的題目就是。為胡叔叔看病。誰先找到胡叔叔癱瘓的原因,誰就獲勝。如果一個小時之內誰都沒有找到原因,那就算打平!而且因為宋老和田老原先也為胡叔叔診斷過。他們二位與你們兩個又都有淵源,所以你們可以去請教他們二位,這不算作弊。”這一次是喬明亮宣布的規則。
這個題目一拿出來,田九公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這個花匠他去年確實診斷過,但是卻沒有找到任何導致癱瘓的病因。田超文的醫術都是跟自己學的,自己都找不到病人的病因,自己的孫子就更不行了,這幾乎等于是先失了一分。
隨后田九公又朝著宋明清看了一眼,宋明清的表情也是很嚴肅,看樣子估計也是沒有任何頭緒,這不由得讓田九公又微微有些安心,看樣子,這一局差不多就是以平局結束。
不過即使真的平局結束了,他們也是要輸的,因為李銳已經勝了兩局,而他們才勝了一局,這頓時又讓田九公郁悶起來,難道真的就這樣將南市的四家中醫院輸給對方?
田九公真的是不甘心,先不說這四家醫院價值二十多個億,這四家中醫院可是他打入魯省的根基,如果沒有了這四家中醫院,也就等于是他沒有了根基。當初為了這四家中醫院,他可是耗費了大量的心血。
“不行,必須要想個辦法,這四家醫院不能輸!”田九公立刻開動腦筋思量起來。
就在田九公開始動壞心眼的時候,李銳則來到宋明清的身邊,向宋明清詢問了一些關于花匠的一些情況。
“我是今年三月份受邀過來給他看病的。他的癥狀非常奇怪,全身各個器官都很健康,甚至沒有知覺的腿也沒有任何病灶。后來我又看了他西醫檢查的病歷以及拍攝的片子,無論是骨骼還是經絡都是正常的,不存在哪里壓迫神經的問題,血液里也沒有問題,總結一句話就是,這個人沒有病!”宋明清如實的將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講述了出來。
“這還真是奇怪了!沒有病為什么會雙腿失去知覺癱瘓了呢?”有著華佗的傳承,李銳的醫療經驗也是很豐富的,但是他絕對可以肯定,在華佗的傳承中絕對沒有這種案例。
李銳想了一下,就朝著花匠走了過去,而此時田超文正圍著花匠做著檢查,而且一邊檢查,還一邊的詢問對方哪里不舒服,哪里有異常,或者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事情或東西。
從田超文的檢查手法,以及詢問的相信程度,李銳不得不認同,田超文還是有些水平的,并不是庸醫。
有田超文在檢查,李銳也不好干預,于是他就只好先靜靜的站在一邊等待,無聊中,他很隨意的將神識就籠罩在了花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