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們已經都被送到了醫院,日本也擁有他們的城市獵妖隊,但既然問題已經解決了,和尚們更不喜歡節外生枝。
返回到了閆明寺,莫凡急匆匆的跑到穆寧雪休息的地方,發現她已經蘇醒過來了,南榮倪正在一旁給她喂上香噴噴的蘑菇湯。
看到她沒有事,莫凡臉上也有了笑容。
“奇了怪,我感覺我睡了很久啊,為什么一覺醒來太陽才剛剛下山?”趙滿延疑惑的聲音飄了出來。
這家伙似乎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莫凡也懶得去給他解釋那么多了。
“我們回來的時候,那些以前被勾了魂的人好像也醒了,不過他們靈魂脫離身體太長時間,也被竊取了過多的靈魂能量,即便醒過來以后多半也是體弱多,壽命衰減啊,靈魂受損這是很難康復過來的。”江昱說道。
“都說日本多妖怪,我們跑到這佛門清靜之地居然也撞邪了,唉!”
“西熊市的魔法協會人員多半在查這件事,很快也會查到我們這些偷渡的,還是趁早離開這里吧,東京離這里還遠著呢。”南玨說道。
西熊市是日本的最西端了,東京在東面,他們基本上要橫跨一個日本,不能坐飛機的情況下這路途可當真遙遠。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準備出發離開西熊市了,南榮倪拿著一碗調養的藥,四下尋找了一番。
“看見趙滿延了嗎?他藥還沒喝呢。”南榮倪問道。
“沒啊,一大早就不見人了,我靠,這貨不會又出什么事了吧?”莫凡心中一緊。
“他不是在那嗎!”江昱指了指寺廟后山的那條小道。
趙滿延匆匆的從后山跑了回來,幾步就歸入到隊伍里了,官魚對他是極有意見的,因為他在這里浪費了不少時間后,他更是冷言冷語道:“你能不能別到處瞎跑,真把歷練當做是旅游了!”
趙滿延懶得理會莫凡,卻是偷偷走到莫凡身邊,推了推莫凡道:“我跟你說,我昨天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跟寺廟后山有關的,夢境里的事情太復雜,我就不一一跟你說了,總之好像冥冥中有定數一樣……”
“呃,就沒有人告訴你到底發生了什么嗎?”莫凡說道。
“發生了什么……唉,你先別管那么多,我一大早睡醒就跑寺廟后山去了,結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趙滿延一臉神神秘秘的說道,眼睛里還閃爍著竊喜之光。
“我猜是一個刻著古老文字的木魚器皿。”莫凡回答道。
趙滿延立刻懵逼了,不由的對莫凡豎起了大拇指道:“你真神啊,這都能被你猜到。還真是一個木魚器皿,和我夢里情景非常像,于是我順手就把他給拿走了,我敢肯定這一定是一件寶貝!”
說著話,趙滿延慢慢的掀開了自己懷前一塊抹布,里面放著的赫然是那破寺堂中古怪至極的木魚器皿!冇!
莫凡嚇了一大跳,連連后退了幾步。
趙滿延更是疑惑不解了,這一個木魚到底有什么好怕的啊。
“臥槽,你是怎么把它拿下來的??”莫凡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個邪性十足的木魚器皿。
“還怎么拿,就伸手拿啊……唉,我知道我這樣偷走不太好,可那里確實有些廢棄,與其放在那里生銹,還不如給我帶走,何況我感覺他在呼喚我,就在我睡著的那段時間,而且還和我那個神乎其神的夢有關,這東西……跟我有緣!”趙滿延認真的說道。
莫凡已經無法解釋這種狀況了,事實上他們解決掉了奈良原空后,又返回到了破寺堂,看看怎么處置那個器皿,誰知木魚器皿禁制仍舊很強大,他們根本拿這個木魚器皿沒有一點辦法。
別說拿走了,他們甚至連碰都碰不了木魚器皿。
誰知趙滿延這貨竟然依夢而尋,把木魚器皿直接拿走了!
禁制難道對他沒有作用??
“南玨,你看看這是怎么回事?”莫凡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急忙叫來了南玨。
南玨檢查了一番,發現沐浴器皿與趙滿延之間還存在這一絲靈魂聯系,不知道是因為趙滿延被其帶走了魂魄的關系,還是由于邪靈死亡器皿無主了……
莫凡伸出手去試一試能否觸碰這個木魚器皿,果不其然,黃色的禁制之力再一次出現了,產生了一種非常排斥的力量,嚇得趙滿延都差點把木魚給扔了。
可等趙滿延去撿起來時,這東西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南玨皺起眉頭,思考了一番。
她看了一眼莫凡,將莫凡叫到了一旁去。
“這到底怎么回事,還有這木魚器皿到底有沒有問題啊,我看它邪得很,還是不要帶走了。”莫凡說道。
“首先,這木魚器皿應該是已經認主了,那個人就是第一個被勾了魂的趙滿延,我猜應該是與趙滿延說得那個夢境有關,趙滿延并不是做夢,他的靈魂恐怕深入到了木魚器皿的深處,得到了這個具有靈魂的器皿的認可。”南玨說道。
禁制不僅僅是對莫凡,對其他人也存在,所有人中包括穆寧雪在內,都碰不得那個木魚器皿。
“這也可以??”莫凡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趙滿延那貨躺著睡了一覺,就得了一件邪性的寶貝?
“按理說是你殺死了木魚器皿的邪靈,木魚器皿歸你所有的可能性更大,我剛才留心看了一下,發現木魚器皿反倒對你更加排斥……不能說是排斥吧,應該說是有些懼怕。所以,按照我的推斷來看,木魚器皿是多年無主了,所以才會滋養出一個邪靈出來。正常情況下器皿會選擇了擊敗了器皿妖靈的人做新的主人,結果它卻對你產生更強的排斥,這只能夠表明你身上已經有了一個伴生器皿,并且級別很可能在這木魚器皿之上!”南玨目光緊緊的盯著莫凡。
莫凡愣了一下,原本下意識的要低頭看一眼脖子下掛著的小泥鰍墜,但發現南玨的目光有些犀利,這才克制住了。
“我說得對嗎,莫凡?”南玨嘴角微微一浮,露出了一個要將莫凡看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