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卑斯學府一直是世界排名前列的魔法學員,由于他們附于圣裁院和異裁院,盡管在瑞士國度卻不代表任何國家立場,世界學府之爭所有學府都必須以國家立場參加,阿爾卑斯學府并沒有參與其中。
她們從沒有在世界學府之爭中獲得過好的成績,但這并不影響她們的在國際上的名聲,以及那在阿爾卑斯山半封閉式環境的神秘。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阿爾卑斯學府是一座女校,這座學府上到校長、院長、教授、導師,下到負責清潔學院的那些臨時工、前來送包裹的快遞,都是女性!
帕特農神廟是以女性為尊,那是由于她們在祝福系上女法師往往會要比男子出色得多,歷屆統治者也是以神女稱呼,但事實上他們并不是完全的排斥男治愈法師和男祝福系法師,只要表現出色,帕特農神廟都是收的,只是概率上來說,女性在治愈和祝福上確實要優越太多。
阿爾卑斯學府則不同了,她們是一群女權者,幾乎所有從這里走出來的學員,對男性都有著一種被灌輸式的蔑視,不過她們倒是有蔑視的資本,很多學府申請到這里交流學習,最終都是吃了大苦頭。
阿爾卑斯學府很歡迎各大學府、勢力前來交流,既然是維護女權,便不能是跟一群尼姑那樣封閉在山中,她們經常接受有名學府的申請,讓各大世界學府知道她們真正的實力!
莫凡、趙滿延一開始并不知道阿爾卑斯學府是女校,在他們看來有學府的地方就不會少那種活力四射的女孩,她們有著年輕的身體,也有著年輕的思想,異國他鄉、……清晨的陽光灑在戰績累累的床單上,我不問你名字,你不問我名字,歲月靜好!
“還等什么啊,趕緊出發呀,作為明珠學府的一名學長,我是很希望在這樣傲嬌無比的世界學府上打出我們國家,我們學校風采的!”趙滿延有些等不及的說道。
他滿腦子里塞得都是白花花的長腿,乳波臀浪,彌漫在整個校園空氣中的長發誘人芬芳,還有那撩人心魄的喘息嬌笑……
要爆炸了,趙滿延感覺自己的身體要爆炸了,果然每次跟著莫凡都會面臨生命危險,這次恐怕要半封閉的女校,上到老師,下到實習生,不全都如狼似虎嗎??
“咳咳,我們要上山倒沒問題,但得服從他們的規矩。”李教授開口說道。
“什么規矩??”莫凡問了起來。
“是這樣,我們每一個男性都需要佩戴一個魔法手環,這個手環將會追蹤我們在學院里的任何位置,防止我們踏入到不該踏入的區域。”李教授說道。
李教授來過這里幾次了,自從莫凡、趙滿延、牧奴嬌三位明珠學府的學員在世界學府之中打出了學校的風采,明珠學府的地位在世界上不斷上升,不少國外的魔法學員都瘋狂的申請做明珠學府的交換生,或者短期學習。
阿爾卑斯學府前陣子已經派遣了一隊學員到明珠交流了,這次他們算是回訪。
事實上阿爾卑斯學府無論是哪個領域,她們的造詣都要高于明珠學府不少,在沒有得到世界學府之爭名次前,阿爾卑斯學府壓根都不會理睬明珠這種魔法高校的!
這也是為什么明珠學府的老一輩人見到莫凡,就跟見到自己女婿和孫女婿一般,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對一個學府而言太重要了。
“哪有這種規矩啊,這不是限制人身自由了嗎??”莫凡有些不滿的說道。
“對啊,我們是來交流的,難不成還會做賊??”趙滿延說道。
“入鄉隨俗吧,我們這些做教授的都得戴。”鄭教授說道。
大家穿過了日內瓦湖,慢慢的靠近了阿爾卑斯山,到了湖水盡頭位置是一條干凈清澈無比的山河,河水蜿蜒著無數座山,貫穿了無數的谷,如同是天女落到人間的一襲冗長銀色的飄絲 讓阿爾卑斯山看上去靈秀美麗。
在山腳下,有一座石璃亭,一塊塊玻璃錯落有致的筑出了藝術層次感,又干凈得可以印射出遠一些山脊上的冰雪。
石璃亭中放著一些古老的氈帽,陳列著幾件魔法皮衣,墻屜上掛著許多具有象征意義的魔器,這些東西都屬于收藏品了,卻就這樣放在這沒有什么人煙的山下,好似整個瑞士都不會出現一些紅眼賊那般……
“這要是在我們國家,幾天就住滿人了,還可能被拆得亂七八糟。”一同前來的男教員石俊盛開口說道。
石俊盛是鄭教授的學生,他已經從明珠學府優秀畢業了,介于教員和學員之間,鄭教授打算將他留在學校里培育,這次前來阿爾卑斯學府,也是有心讓他多混一些資歷。
事實上這次前來的大都不是純粹的學生了,要用學術方面來說的話,這些人都是研究生、博士生,比那些還沒有拿到畢業證書的學府學員是強了不知多少,甚至給他們當老師都沒有任何問題。
“你這種‘要是在我們國家’論很沒道理的,別人瑞士一個國家的人口加起來連我們一個最少人口的省都不如,單單是上海人口就比他們瑞士全部人加起來還多,像這種荒郊野嶺最多也就野生動物會走動,正常人都不可能來這里……”李教授的孫女李夕眉說道。
“人口少,約炮估計都容易約到親戚。”趙滿延嘀咕了一句。
莫凡一陣笑得前翻后仰,有些佩服趙滿延這個思路,但這句話也確實沒什么毛病!
一旁的穆白倒是鄙夷不已,跟這種人為伍是一種非常丟臉的事情。
“這里有手環,我們戴上吧,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我們。”李教授開口說道。
走入到了石璃亭處,那里果然擺放著許多魔法手環,它們看上去就像是手表的皮帶子,非常簡單的插孔式,很難理解這東西究竟是怎么追蹤位置的,難不成內置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