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變革這種事情,只能夠交給那些魔法研司人員了,莫凡對此一竅不通。
作為一個魔法修煉到了接近頂峰的人,莫凡有的時候也會無奈啊。
自己強,卻不能夠帶動全部人強,終究還是一莽夫啊,以后也只能夠做點殺君主砍帝王的這種臟活累活,雖然自己樂此不疲,可精神層面上還是不如大科研家。
小泥鰍指引的是一個大致的方向,這個方向上有拔地而起的山,也有急轉而下的溝谷,就像是一個山寨版的導航系統,它瘋狂的喊著向右轉,右轉就到了目的地,可擺在你右邊的是一條滔滔大江,你總不能直接一腳油門開下去。
得找橋啊,人工智障!
“呼呼呼呼呼呼”
風都是在耳邊呼嘯,而且總會帶來那些拍得人疼得直咧嘴的砂礫,莫凡不想在這種小事上也浪費自己的魔能,只能夠低下身子,將腦袋埋在斗巖羊寬厚的頸上,雖然羊毛味道很重,總比被“槍林彈雨”洗禮強。
“能見度太低了,莫凡我們真得沒有走錯嗎?”穆白開始懷疑莫凡的帶路了。
這么多年的相處,穆白對莫凡是路癡這一點深信不疑。
一個路癡,憑什么可以帶路?
“信我。”莫凡道。
“你們看下面,有巖畫。”這時宋飛謠指著一處下沉的峭壁說道。
兩人走了過來,順著宋飛謠望去的方向看去,咋一看峭壁上就是一些被風侵蝕的巖紋罷了,附帶著一些龜裂、碎痕,和所謂的巖畫根本沒有半點聯系,可當莫凡和穆白駕馭著斗巖羊跳躍到另外一頭再回頭望峭壁時,那些看似雜亂無章的石紋竟然真得呈現出某種形狀來……
“你倒著看也能夠認出來?”莫凡有些佩服宋飛謠的眼力。
“這些古畫,我們從小就記著,拆分了看我們也能夠認出來。”宋飛謠說道。
“那是什么意思呢?”莫凡接著問道。
“門的意思,有一扇門,得找到其他的巖畫才可以知道門的具體位置。”宋飛謠很肯定的說道。
既然找對了地方,又知道其中奧秘,找尋目標便不會太困難,最浪費精力的莫過于對找尋的事物沒有一點方向和線索。
巖畫分布跨度有些大,莫凡和穆白分別往東南方向搜尋了有好幾公里才發現了其他的巖畫。
穆白也不愧是學霸,他提醒莫凡,假如地圣泉一族的人要在賀蘭山上做標記,那么他們一定會選擇那種不容易被大風、酸雨、冰雪給侵蝕的巖體,不然巖畫必定被大自然這個熊孩子給弄花。
篩選出了幾種特別的巖體結構后,哪怕上面蒙著塵土,蓋著厚沙,通過龍感來尋找巖石上的細節就變得容易許多。
當然,即便如此他們也在這里耗費了整整兩天的時間,斗巖羊都有些不耐煩想回家了。
“都找齊了,那么接下去要按照一定的順序解讀,還是怎么地?”莫凡有些心急的問道。
地圣泉,地圣泉……
就出門的這些天,莫凡已經感覺自己的火系要突破了!
躺著都修為暴漲,這刺激著莫凡對新的地圣泉無限渴望!!
“要將它們拼在一起才能解讀。”宋飛謠蹙著眉道。
“不可能辦得到,南面的巖畫和北面的相隔有七公里,而且它們都是用特殊的法門烙印在重巖上,強行搬動只會把整個巖畫給破壞掉。”穆白立刻搖頭道。
“臨摹下來呢?”莫凡問道。
“也難,很明顯這些巖畫是指向某個山口,這種復雜的地形里,有些地方不從山口地方是根本進不去的,臨摹便無法準確找到那個山口了。”穆白說道。
宋飛謠沉思了起來,忽然她抬起頭,目光注視著褐沙迷茫的天空,朦朧的天際令人都分不清現在是什么時辰。
“我想起了一種凝視古法,大概是從高空某個角度望向這種古畫,可惜現在天氣太惡劣了,飛得太低看不見所有的巖畫,飛太高又見不到山地。”宋飛謠說道。
“我借羊的時候,牧民有跟我說兩天后天氣會晴朗,也就那天會晴朗,假如我們被困在了大風大沙的山中,就找個山洞先避一避,等晴朗的時候再趕緊找出路。”穆白想起了牧民的善意叮囑道。
“好,那我們再多等兩天,我們找個沒風的山洞歇息,正好我看看能不能突破火系壁壘。”莫凡說道。
“你不是才突破雷系壁壘嗎?”穆白瞪起了眼睛質問道。
“嘿嘿,我們老祖宗的東西就是好。”莫凡神神秘秘的回答道。
找不到山洞,那就自己鑿一個。
又不是多難的事情,自己鑿的山洞還干凈舒適,支一個帳篷在洞口位置,帳篷敞開,一眼就能夠望見被削得陡峭危險的壯麗山景……
豪華山景嵌入式帳篷房,兩男一女,也不是不能將就。
“想喝羊肉湯了。”莫凡剛要坐好進入冥修,突然間眼睛里閃過一道光。
“二級保護戰獸。”穆白眼皮都懶得抬的回答道。
“古都的羊肉泡饃沒來得及嘗一嘗就出發了,唉。”莫凡對美食依舊有著執念。
“你怎么認識她的?”穆白突然間問起這個事情來,聲音壓低了許多。
宋飛謠自己一個帳篷,她之前是提議再鑿一個山景房,帳篷門蓮拉上了,應該是在里面熟睡,且不希望自己睡姿被兩個男人注視。
“說來話長,我長話短說,她仰慕我年輕俊逸、實力卓越,我告訴她我已經名帥有屬了,她仍舊卻說不在意我的家室……”
“我還沒睡。”宋飛謠聲音從帳篷中傳來。
“哦,我們也就幾面之緣,正好對霞嶼的那些老毒瘤都看不順眼。”莫凡興致缺缺的回答道。
“穆白,說說你離開古都游歷到賀蘭山的這段吧。”莫凡問道。
“沒什么好說的,就是有些迷茫。”
“那我給你說說我和趙滿延在國府播撒世界的事情?”莫凡挑著眉毛問道。
“呵呵。”穆白冷笑,懶得聽。
“趙滿延差點就上了一個女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