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載佑那里,金允浩獲得了想要的信息,麻醉劑的確是從這家診所獲得的。
現在,又一個疑點被解除,距離真相也來近。
可金允浩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老大,你是覺得這個姜載佑有問題?怎么你跟他聊了那么多?”離開診所后,申東海好奇的問道。
金允浩沒話,回頭看了一眼診所,轉而道:“走吧,去解決另外一個疑點。”
“是哪個?”
“大狼狗。”
首爾是韓國最大的城市,總人口超過1萬,再加上流動人口,整個首爾都市圈生活了超過萬人。
城市現代化,人口密集,節奏快速,生活壓力巨大,這也使得很多人會飼養一些寵物狗排解孤單,減壓。
而一些被遺棄,或者流落在外的狗,數量也十分巨大。
為了市民安和城市整潔,首爾興建了不少流浪狗收容所。
‘劉仁娜’死后,因為沒有親屬,她家的大狼狗便被一家流浪狗收入所直接接管。
金允浩來到這家流浪狗收容所時,聽工作人員介紹,這條大狼狗十分兇,見誰咬誰,甚至同類也咬。
最后工作人員無奈,只得將這條大狼狗單獨關進一個籠子。
金允浩和申東海剛走進這條大狼狗,便看它兩只前爪一起拍打著地面,對著金允浩和申東海狂吠。
金允浩向工作人員討要了一些狗糧,開始試著接觸這條大狼狗。十幾分鐘后。狗便不再那么兇了。金允浩可以跟它和平共處。
可是申東海走上前后。大狼狗又變得焦躁不安,又開始狂吠。
“跟大型犬接觸,第一點,不要俯視它。因為如果你站的比它高,它會認為你是一個強大的對手,會對它產生威脅。”
金允浩一邊安概大狼狗,一邊對申東海道:
“第二點,蹲下來后要跟它眼神對視。
因為,如果你跟它眼神對視,它會認為你在挑釁它。動物間接觸、廝打,首先會眼神接觸,繼而吼叫、然后發動攻擊。”
申東海一點點按照金允浩的指導,試著與大狼狗接觸,看到這些方法還真管用,他便好奇的問道:“老大,你怎么知道這些?”
金允浩笑了笑,沒話。專注的喂著狗。
他以前十分喜歡狗,也飼養過兩條。可是狗的平均壽命要遠遠低于人類。無法終身陪伴主人。
兩條狗死亡的時候,金允浩十分難受。為了不再受‘感情’的折磨,于是他便不再養狗了。
因此,對如何跟狗接觸,他有著豐富的經驗。
一個斜后,金允浩牽著大狼狗來到了國科院。
不久后,陳賡的辦公室內,響起了一聲反問:
“讓我給狗做尸檢?”
聽到金允浩的要求后,陳賡非籌異。
“不是尸檢,只是讓你尋找一下它吃掉手指的證據,最好不要把它弄成尸體。”金允浩摸了摸大狼狗,安概它。
陳賡恍然道:“這樣的話,應該沒什么問題。只要取出它胃中殘留物,應該能有發現。好了,你們出去吧,我要開始工作了。”
申東海看到一旁還有韓雅柔,便好心的提醒道:“這條狗非常兇,你可要”
申東海話還沒完,便不再言語了,因為他看到陳賡一針便直接把大狼狗撂倒了。
陳賡法醫,的確夠牛。這工作方式,真是簡單粗暴。
金允浩回到辦公室不久,便收到了陳賡的檢測報告:在狗的體內,找到了手骨殘留物過鑒定,手骨dna的確跟死者的dna一致。
于是,現在又肯定了一個疑點,死者的手指的確是被大狼狗吃掉了。
金允浩站在辦公室的黑板前,將黑板上的信息做了更改。
狗、手指、胃粘膜、麻醉劑。
這幾個點疑統統被解釋清楚,真相的輪廓也逐漸清晰起來。
可是,被他推測還沒有死的妹妹劉仁娜,卻仍舊沒有出現。
劉仁娜、劉仁慧兩者的銀行卡、手機等,他們已經差了個遍,卻一無所獲。
機常關那面也沒有蘇珊這個人離境的信息。
仿佛,妹妹劉仁娜消失了一般。
難道,推測有誤?
調查陷入僵局的不只是金允浩,警方那面的調查,目前也陷入了困局。
之前,他們的調查方向是連環殺人案,與釜山西區的膠帶殺人案并案調查。隨后,也鎖定了一個懷疑目標。
可是調查后發現,這個目標只是一個偷窺狂而已,根不具備作案條件。
于是,警方那面尷尬了。之前他們還透露,案情有了重大進展,讓民眾安心。
可是轉眼,這句話便成為警方最大的包袱,他們現在正苦于如何向民眾解釋。
而作為太上皇,檢方則穩坐釣魚臺。
麻煩由警方背負,而破案了,則是他們指揮有功。
可是,他們近來也感到了壓力。
最近,此案討論來廣泛,如果不能破案,最終檢方也會受到民眾的指責。
所有人,都開始變得焦躁起來。
兩天后,不論是警方,還是金允浩這面,都一無所有。
蘇珊的十五天旅游簽證到期了,可是這個人并沒有離境。
人沒有離開韓國,可是在韓國又找不到她,這可真奇了怪。
“老大,你她會不會偷渡離開韓國,所以我們才找不到?”申東海聯想到一個問題。發問道。
不用金允浩回答。一旁。尹國洪便直接否決:“不可能,偷渡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偷渡也是要有詳細計劃的,準備時間至少要十天以上。
另外,我們也有找七星幫和泛西幫打聽過,沒有符合劉仁娜特點的偷渡者。”
申東豪結猶豫了一番,最后吞吞吐吐的問道:“老大,會不會是你的推測有誤?我在想,案到底是不是連環殺人。”
金允浩沒回答。尹國洪看了一眼,替其開口解釋:“不會,連環殺人案都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案情高度相似。
是厲害的兇手,會在意細節。他們甚至會將兩起以上的案件刻意弄成一模一樣。
因為,這是兇手的一種自我展示,他在向外界炫耀他的‘工作成果’。而案情高度相似,就好像是他們的親筆簽名。”
“明白了。”申東海點了點頭,接著提起另外一種假設:“那會不會是一個高智商罪犯,他故意設下了這些層層疑點,給我們制造困擾。”
“不排除這種可能。”尹國洪看了一眼金允浩。繼而繼續道:
“但是,我辦案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見過如此人物。如果真的是有人設計了案。我真要拜他為師了。呵呵”
申東海聽明白了尹國洪的意識,那就是第二種假設不太可能。
他急躁的道:“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這個劉仁娜到底哪去了?銀行卡不用,她怎么交房租,怎么支付日常消費。難道她都不用生活么?”
聽到這話,金允浩抬頭看了一眼申東海。
接著,他站起身,又來到黑板前,仔細觀看黑板上羅列的信息。
一個、兩個、三個疑點逐一被金允浩排除,最后目光所及處,只剩下最新搜集到的三張照片。
一張劉仁娜的單獨照、一張劉仁娜、劉仁慧姐妹倆的合作、一張是包括劉仁娜姐妹倆在內幾個孩童的合照。
金允浩將照片嚷,拿在手中,坐到椅子上、細細觀看。
一個斜兩個斜三個斜后,外面已經漆黑一片。
申東海他們下班了,臨走前,特意幫金允浩打開了辦公室的燈。
可是這些,金允浩毫無察覺。
他打開電腦,放出一段錄像,是他幾天前走訪h耕院,與院長交談時拍下的。
“院長,您能跟我當時姐姐劉仁慧被領走時的具體情況么?”錄像中,金允浩問道。
“嗯其實原領養者想要領養的不是劉仁慧,而是另外一個孝。
可是在領養當天早上,這個孝打翻了一壺熱水,下肢被嚴重燙傷。隨后被緊急送往了醫院。
因為領養人要乘坐當天的飛機離開韓國,時間比較緊急。于是,就臨時更換了領養對象。
因為之前領養人也接觸過劉仁慧,當時將劉仁慧當做了被堰。發生了這件事情后,領養人最終就領養了劉仁慧。”院長道。
“那您還記得當時被燙傷那孩子的事情么?”金允浩問道。
“只記得他下肢被嚴重燙傷了,最嚴重的部位是腳踝。
可是因為當時他查比較嚴重,需要更好的醫療條件,于是就將他轉到了首爾一家耕院。
出事那天離開這里后,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所以,那孩子的信息,我也了解的不多。”院長回復到。
金允浩一邊觀看著錄像,一邊看著手中的三張照片。
突然,他靈光一閃,快速的站起身,迅速來到黑板前。
所有的線索在金允浩腦中重新鋼,最終,他將這些線索串成一條完整的線。
隨后,金允浩再次想起申東海最后曾經過的一句話:
“那她到底哪去了?銀行卡不用,她怎么交房租,怎么支付日常消費。難道她都不用生活么?”
難道她不用生活么?
就是這句話!
金允浩突然發現,他之前調查的方向錯誤了。
他一直按照劉仁娜活著這個前提,去調查。
可是如果劉仁娜死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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