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了一會那道屹立不屈的身影,鶴空間太不禁在心中自語道:‘能夠將自己的生命在短暫的時間內釋放出光彩,對方是個值得敬佩的人,真希望以后我也能在老的時候也能釋放出自己的光彩,這樣也算我沒白活一生。’
鶴空間太這邊心中感嘆不已,在他身旁的一眾分隊長可沒有這個心思了,這他們這幫人的心中,那個巨大的罪鬼居然能夠和那修為短暫突破到五品的老者戰的不分勝負,這樣的敵人讓他們如何應對啊?
現在一眾分隊長全都在心里暗暗的祈禱著雙方同歸于盡,不過這種他們心思很快就落空了,因為在望遠鏡的注視下,他們放下那個身子半邊落在海水中的巨大罪鬼的身體居然動了,隨后慢慢的站了起來。
這番景象讓一眾緊張觀察的分隊長齊齊發出一聲哀嘆,他們沒想到這巨大罪鬼居然這么強,被那五品老者連續強擊都能無事,這樣的鬼物真的是他們這些人可以對付得了的么?
‘真是老天不開眼啊!怎么不讓這兩個家伙同歸于盡呢?’一眾分隊長不由的在心中齊齊暗道了一句。
屬下們的暗嘆聲鶴空間太當然也是聽到了,他也對那個巨大罪鬼能夠重新站立起來感到可惜,他心中的哀嘆并不比屬下低,甚至還要比他們高的多。
這次鶴空間太帶隊來執行剿滅蝦夷邪教的任務,是為了準備爭取未來隊長的位置,要是他這次在執行任務當中造成過多的分隊長以及隊員的傷亡,那他不要說未來爭取隊長的位子了,就連保住目前副隊長的位置都是有難度的。
在特別部隊內部也是分派系的,其他幾個副隊長的眼睛都緊緊盯著他呢。要是他有重大的錯誤,他相信那幫人絕對不會介意落井下石的,因為要是有這樣的機會他也會做如此的事的。
正是因為這個道理。所以鶴空間太內心當中要比一眾分隊長緊張的多,他現在不單單要顧全自己的性命。更是要在完成任務的前提下,盡可能的保全其他分隊長、隊員的生命。
為了給屬下增添一些信心,鶴空間太放下為望遠鏡開口道:“諸君不用嘆氣,現在這個罪鬼已經和那老者相斗一輪了,就算對方在強大,身體也會有一定的消耗的,所以諸君不用太過悲觀,而且……”
本來還暗自哀嘆的一眾分隊長。在鶴空間太一番開導下又重新恢復了狀態,對此不得不說鶴空間太真是比較適合做心理輔導工作。
就在鶴空間太對一眾屬下進行心里輔導的時候,頂浪逆行的池尚真意此時卻遇到到一個麻煩。
正在池尚真意控制水漩渦抵御海浪的沖擊時,他突然感覺到腳下的漁船一陣顫抖,發出兩聲低低‘嘎嘎’聲,隨后漁船就開始打起轉來。
“怎么回事?漁船怎么停止前進了,出了什么問題?”
池尚真意話音落下沒多久,那一直在船長室內的大久保內政和東鄉津九郎兩兄弟連忙跑了出來。
“大人,漁船的船舵壞掉了,應該是剛剛那些劍魚嘴造成的。現在漁船不能掌控方向了,只能靠”說到這里大久保內政停了下來,然后用眼睛小心的看著池尚真意。其中包含了種種意思。
池尚真意看著對面的大久保內政,看著對方那無辜的小眼睛眨吧眨吧的,當下就明白對方的意思了,然后他用精神力朝水下一探,發現船舵那里只剩下一點點碎鐵片了,靠著這點碎鐵片根本把握不了漁船的方向。
‘感情這是要我來當船舵啊,這趟任務真是倒霉透頂了。’
一陣無語的抱怨在池尚真意心間升起,不過他也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只能靠他了,船舵罷工了他怪罪這兄弟倆也沒用。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要是螺旋槳再壞了,那你們兩個就游回去吧。回去開船去,方向由我掌控。”
聽著自己老板這番氣話。大久保內政和東鄉津九郎兄弟倆連個屁也不敢多放一個,連忙應了聲‘嗨’然后兄弟倆快速的跑回了船長室。
“夫君既要防御海浪,還要掌控漁船的的方向,真是太辛苦了,讓沙美來幫夫君揉揉肩吧。”一直沒有多少存在感的百地沙美,看見自家夫君這連番戰斗,現在還要操勞漁船的方向,內心一陣心疼,心里一著急直接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在說完這番話之后,百地沙美的一張小臉立刻紅了起來,三個姐妹審視的眼神幾乎讓她扭頭閃避,不過最后她還是堅持下來了。
池尚真意也有些意外,他沒想到自己這個最靦腆的老婆居然能說出這番溫柔曖昧的話,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對于自家老婆這種變化池尚真意是樂在心里的,同時心中暗暗得意:‘嗯,這是個好的開始,沙美從前是太老實了,現在這樣才對嘛,看來我這番辛苦是值得的了,美人揉肩,甜在心間,呵呵’
心中一番得意之后,池尚真意轉頭對著百地沙美道:“別臉紅了,給自家夫君揉肩有什么可臉紅的,不只是沙美你要揉,你們三個都不能閑著,全都輪流過來給老爺我揉。”
聽著耳邊傳來沙美老婆那柔暖的呼吸,享受著那柔嫩的小手的揉按,池尚真意突然間覺得現在好像不辛苦了,工作也變得不累了。
船長室內的東鄉津九郎看著外面甲板上的一幕,嘴內羨慕的喃喃道:“大人真是會享受啊,在這種洶涌海浪當中還能享受美人的溫柔服侍,真是男人的楷模啊,不知道我什么時候也能有這樣的一天,我唔……”
大久保內政一手緊緊捂著好友的嘴巴,一邊小心的轉頭朝甲板上望去。發現那位大人并沒有朝他們這邊注視,這才小心的轉過頭來,然后對著自己兄弟的耳邊道:“你瞎說什么呢?你怎么能夠將自己和大人互相比較。真是不要命了。”
說到這里大久保內政才將手放了下來啊,然后小聲繼續道:“津九郎你千萬要記住。以后大人的女人不要多看,關于大人的話不要多說,關于大人的事不要多聽,只有這樣才是一個好仆人應該做的事。”
“要是你心中總有著好奇,那我們兄弟倆估計也活不了多久的,沒有一個主人會喜歡自己的下屬仆人是個不守本份的人,明白我說的嗎?”
東鄉津九郎被自己兄弟這番話說的愣了愣神,然后一臉鄭重道:“內政你放心吧。我以后知道該如何做了,不用替我擔心了。”
看著好友痛快的回答,大久保內中不由得在心中暗道了一句:‘希望津九郎你真的記住才好,要不然我們兄弟以后即便不死,也不會有太大的發展。’
正在享受沙美老婆溫柔揉肩的池尚真意,舒服的不要不要的,臉上一臉的享受表情,對于漁船外面控制的術法也感覺輕松了幾分,這大概就是常人所說的‘心若放松,人便輕松’的道理。
不過盡管如此。池尚真意還是對船上的一切了如指掌,當然也包括船長室內那兩兄弟的對話,對此他只心間暗道了句:‘聰明人才能活的更好。’
池尚真意那邊享受著老婆溫柔的按摩。鶴空間太一伙人此時已經是長大了嘴巴,因為在他們望遠鏡的注視下,中島那邊有出現新的狀況了。
‘四色天邪鬼,居然是四色天邪鬼,看這個樣子這四只天邪鬼的修為恐怕已經摸到四品了,這幫蝦夷邪教哪里來的這么多鬼物,真是可惡啊。’鶴空間太雙手請進暴露,緊緊的捏著手中的望遠鏡,心間不停地穿過一道又一道的思緒。
有些事往往很奇怪。先前還總被打擊的一眾特別部隊分隊長,在看到中島上又出現四只天邪鬼時。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有太大的反映。
也不知道是刺激承受多了變得麻木了,還是看不上這四只剛剛踩四品邊的鬼物。總之這一群人都沒有太大的反映,反而在鶴空間太成了反映最大的一個人。
剛剛安慰完一眾屬下,那邊就又蹦出來四只天邪鬼,鶴空間太感覺自己嘴里有些發苦,他不知道這次該如何讓屬下振奮士氣。
可是當鶴空間太用余光一掃時,發現自己這幫屬下居然全都神色正常,沒有一個面帶暗色,這種情況讓他心中一喜,同時心中不禁也有些疑問。
“諸君對于這突然出現的四只天邪鬼有什么看法,說說看。”鶴空間太掃了一眼一眾屬下,然后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一眾分隊長聽見上司的問話,互相看了看,最后還是有和鶴空間太比較親近的鳩田回道:“鶴空副隊長,屬下覺得這四只天邪鬼的修為差不多應該是四品,很厲害。”
‘什么嘛,這算什么答案啊,就這樣我還問你們么。’鶴空間太對鳩田這個回答在心中一陣吐槽。
“還有沒有其他想法,再說說。”你不說我還不會繼續問么,鶴空間太再次發問。
“呃,別得想法么,要說別的想法那就是我希望這四只天邪鬼能夠厲害一些,更強大一些。”被自家上司問話,鳩田再次說了一些。
“納尼,希望鬼物再厲害一些,這是什么道理?”對于自己屬下這個回答鶴空間太有些不解。
看見自家上司疑問的表情,鳩田想了想回道:“鶴空副隊長,屬下們覺得要是這四只鬼物能夠更厲害一點,說不定就能將那罪鬼給推了,要是他們雙方能夠同歸于盡這多好啊,到時候我們的任務豈不是……”
說到這里鳩田將話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其中的意思已經完全表明了,他相信自家上司應該會聽明白的。
‘對啊,要是這些蝦夷人能夠同歸于盡這多好啊,這豈不是要比我們自己拼殺強多了,這么淺顯的道理我怎會沒想到呢,真是該死。’被屬下一點之后,鶴空間太立刻反映過來了,當下不禁在心中道了一句。
“呦西,不錯的想法,要是這些蝦夷人真的如鳩田君所說的同歸于盡了,那我們這次的任務可就太簡單了,希望天照大神能夠庇護我們。”
“希望天照大神能夠庇護我們。”
“希望天照大神……”
“希望……”
此起彼伏的聲音在一眾分隊長口內響起,向他們口中的天照大神祈禱著自己的心愿。
一番口號過后,鶴空間太和一眾分隊長重新拿起了望遠鏡朝著遠處中島觀察,不過當他們看清楚的時候又是一陣驚訝,因為就這么一會的工夫中島上的戰斗就出現了巨大的變化。
鶴空間太眾人沒有想到就是他們說話這么一小會的工夫,那四只看起來強大兇厲的天邪鬼居然已經倒下三只了,那最后一只赤天邪鬼被解決也是一會的事。
事實上也沒出乎鶴空間太他們的預料,沒用多久時間,那最后掙扎的赤天邪鬼也完蛋了,至此四只威風凜凜的天邪鬼出場幾分鐘的時間就全部被那巨大罪鬼料理了。
這樣的結果讓鶴空間太一眾人失望無比,他們沒有想到那四個鬼物這么不中用,根本沒起多大作用,簡直就是廢物點心,為此鶴空間太不見開口罵出了聲。
“廢物,這四只天邪鬼真是太廢物了,這么短時間就讓對方鎮壓了,連一點傷害都沒給對方帶來,真是四只無用至極垃圾。”
聽見自家上司這番氣憤之言,鳩田連忙小心道:“鶴空副隊長不用氣憤,要是屬下估計的沒錯的話,那些蝦夷人應該還會有手段的,也許很快就會再召喚出一只鬼物,看那些蝦夷人那幅鎮定的樣子,不可能這么快就完蛋的。”
‘對啊,這幫該死的蝦夷人手里面肯定還有底牌,倒下四只天邪鬼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們肯定還有別的鬼物。’